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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礼物 2  (第4/7页)
逗你的。”    “你是不是有病?”他又一拳锤我肩头,咬牙切齿。我们俩假意扭打起来,    玩闹之后我俩又靠在栏杆上,吹着暖风饮着酒。拉夫劳忽然说:“你们俩最好别真的搞在一起。”    “为什么?你舍不得艾伯特?”    “滚蛋,”他喝一口酒,“我是舍不得你好吗。”    这突然的表白使我一愣,一时接不上话。    “你是少有的聪明人,柯尔特。”他说,“看起来好像和艾伯特不一样,其实很相像。你比艾伯特更有趣……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真的。”    1    我沉默一会,最后说:“你少恶心我。”    “cao?”    “那个娶男妻的,家住在哪?”    “干嘛?你想过去被他骂?”    “少废话,告诉我。”    “你好霸道哦~”    “……”    我一拳砸在他贱笑着的脸上。    我下了马车,站在门口的艾伯特朝我看来,我喜上眉梢,叫他:“艾伯特!我要带你去……”话没说完,我注意到他身旁的梅阿姨,看到她头上裹着的白布和湿润发红的眼睛,我脑海里一白,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梅阿姨一看到我,嘴角就忍不住向下撇,眼里涌上热泪,凄楚地告诉我说:“柯尔特大人,老爷去世了。”    1    艾伯特帮着我收拾了些东西,我们三个人一起坐上马车前往我爸的房子。    我看着马车地板目光发直,艾伯特的手悄悄摸上来握住我的左手,我看他,那双眼睛比平时还要温柔。我对他笑笑表示我没事。    “没想到这么快……之前您还过来与他聊天……”梅阿姨说着,又流起眼泪,“今天早上我去看的时候,老爷就咽气了。”    我伸出另一只手拍拍梅阿姨的肩,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叹一口气,转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去那儿的次数太少,我对这沿路的一切都很陌生。我感觉到艾伯特在抚摸我的手指,他肯定也很伤心,我反手握住他,在他手上拍拍。    那座从前空荡的房子现在到处都是打扫的佣人。伊莎贝拉带着她的情夫站在门口,眼眶也是红的。我一走过去她就抱住我,口里说着:“不要怕。”    我由她抱了一会,低头对她说:“行了,进去吧。”    卧室里一群医生围着我父亲的尸体,我们走进去,他们就让开一条口子,使我一眼将父亲看得清清楚楚。他和我上次见他差别不大,甚至穿的袍子都是同一件,表情平和得像睡着了。    伊莎贝拉尖叫一声,转身躲进情夫的怀抱;梅阿姨向前走,目光哀哀地叫“老爷”;艾伯特握上我的手,并肩与我站着。    医生解释说,他在咳嗽时血涌上来呛到了,窒息死的。我说:“可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痛苦,喘不上气不痛苦吗?”听了我的问话,医生尴尬地说他不清楚。    行了,无所谓,反正那老头已经死了。    葬礼在庄园办,不请自来的人挤满了庭院,我抚摸着文明杖杖头的银球,站在楼上撩开窗帘往下看,烦道:“人死了还不消停。”    我转身,艾伯特正跪在敞开的棺材边凝视着里面的尸体,我摸摸他的头,走出房间让他一个人静一会。    伊莎贝拉正坐在外面喝咖啡,她的情夫坐在他旁边,被我一瞪就立马站起来退到一边。伊莎贝拉嗔怪地看我一眼,问我:“上次和你说的,找好没有?”    我坐到一边,说:“什么东西?”    “艾伯特呀!”她朝我这移过来,压低了声音,“还没给他找到女人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别多管闲事了。”我皱着眉打断她。    她辩解道:“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这关系到……”    “你丈夫刚死没两天,能不能消停会?”我瞪着她低声说。    她看我一会,咬着嘴唇带情夫离开了房间。    2    不多会梅阿姨进来,我一看到她就说:“梅阿姨,上次我来时他在写遗书……在你这吗?”    梅阿姨从怀里掏出一叠折得方正的纸递给我,说着:“我正要给您呢。老爷说叫你一定要认真看。”我对着她点头,她就离开了。    我打开折着的纸,门口一阵风吹进来,纸张纷乱飘起,我匆忙伸手去抓,有几张吹到座椅后面,我放下文明杖,站起身绕过去一张一张捡起,摸到最后一张时我好像看到艾伯特的名字,诧异地蹲下身拿着那张纸看,中间那段写着:    “孩子,我对不起你。我应该早点告诉你,艾伯特是我和你梅阿姨的孩子,是你的亲哥哥。是我忍受不了伊莎贝拉的庸俗,被梅的纯洁善良深深吸引……对不起,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年少时不负责任的行为竟然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使你和艾伯特在这个艰难的世界里苦苦纠缠。我发现你们亲昵后的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请原谅我……”    “大人,你在这儿吗?”    艾伯特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我立刻站起,抓着遗书的手背在身后,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他走过来,看看我背在身后的手,问道:“您在看什么?”我眨眼,把纸张胡乱叠起拿出来给他看,说:“这是我……不……他给我的遗书,刚才风吹掉了,所以我…我把他们捡起来。”    我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语气,把“我父亲”改成“他”。我紧张地注意着艾伯特的神情,除了有些哀伤没什么异色,他听了我的话后退半步,乖顺地说:“噢,那我不看。”    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往前靠近他,抬起左手贴在他的脸上,抚摸他眼下淡红的痕迹,他双手裹住我的手,闭眼在我的掌心上蹭动。    2    一切正在变得温馨起来,直到他突然问:“你的戒指哪儿去了,大人?”    我一怔,他拿下我的手仔细地看,指腹摩擦我中指指根那一圈颜色略浅的印记。    “哦,我拿去清洗了,”我说“我想换一个……”    “换成什么?和夏洛特小姐的订婚戒指吗?”    换成你十八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把手抽回来,看着他,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窝囊地垂着眼,低声道歉:“对不起,大人。”    “你又对不起我什么了,嗯?”我揪住他领口,垂在身侧的手攥着遗书发出轻微的脆响。我说:“你倒说说看。”    慢慢地,艾伯特抬起眼看我,眼眶比刚才更红,目光悲哀,露出的笑却十足嘲讽,他说:“难道我说的有问题吗,大人?”    他毫不回避地对着我的目光。    2    时机太不好了,我深吸一口气,咬紧牙低声地说:“你先……你先不要这样,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问?在您订婚宴结束后可以吗?还是要等到您婚礼结束后呢?”艾伯特盯着我咄咄逼人地说着,“还是要在你应付着自己的夫人又要过来cao我的时候呢?”    “闭嘴。”我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这样的艾伯特我太陌生了。    “您不喜欢我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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