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后(镜里乾坤)_第三章-娲皇庙前忆儿时。(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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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娲皇庙前忆儿时。(2) (第1/2页)

    「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儿高。那春风摆动,杨呀杨柳梢——」

    「三月桃花开,情人捎书来。捎书书,带信信,要一个荷包袋哟——」

    昶亮浑厚的嗓音,唱着日子,季节均不符的欢快民谣,一路伴着月黑风高。

    「一绣一只船,船上撑着帆。里面的意思,郎你要自己猜哟——」

    「二绣鸳鸯鸟,栖息……」阿飞唱到一半,忽感後方车灯左右来回照S,马上拉下车窗探出头,尽可能扭过身T,眯着双眼看道:「怎麽回事?摇摇晃晃的?」

    同车坐在後座的兄弟跟着回头,一下便被强光晃得扎眼。

    「喝酒了?」阿飞。

    「白皮不好好开车,一只手乱挥是在做甚?真喝醉了?」後座一名兄弟接道。

    而另一位兄弟简直要把五官挤在一处,才稍微发现一点端倪,「我有看错吗?玺哥……是在掐自己脖子?」

    「嘿,好像是!」

    阿飞看不出所以然,乾脆献出上半身至车窗外,满脸困惑:「中邪?」

    「中邪!不会吧?」

    「有谁能看见瑀?」阿飞皱眉问。

    「车灯太刺人了,看不清……」

    「是不是在玺耳边?」

    这时後方车头灯闪烁,稳定下来,里头的人突然恢复如常,没有谁挥手,更没有谁掐着谁的脖子。

    「欸?好像又没事了。」

    「好像是。」

    「是我们眼花了?」

    「啧,Ga0什麽……」阿飞有些烦躁,把身T缩回车内。「果然和臭婆娘一台车准没好事。」

    b起领头车的全员无解,跟在第二台载重车PGU的人却是清清楚楚,纷纷庆幸自己没有坐上那台供着「祖宗」的车。

    出发十分钟前,待命的弟兄们还在相互推托,到底谁要去坐第二台车,换作以前,有玺在,弟兄们肯定抢着卡位,此刻多了瑀,那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平常时候,先来後到,敬老尊贤对於蛊门人只是口号,一旦生Si利益冷不防地出现,那就有必要来好好贯彻世俗的传统理念。

    聪明的白皮有尚自知之明,资历较浅的他当下举手说要开车,留了後座的空位给年纪最小,也最资浅的阿肆;由此可见,这名蛊门未来的接班人有多麽不受待见。

    第二台车内,玺一手m0着差点掐出勒痕的脖颈,一手弯下腰捡起在挣脱中被瑀拍掉的眼镜,然後重新戴上。「神经病!」

    後座刚发完疯的瑀俨然昏厥,安静倒在车窗一侧,两者间压着一袋装着轻便衣物的小行囊避免嗑碰。

    阿肆看去不省人事的瑀,一时担心起自己是否下手太重。

    「小姐应该没事吧……」阿肆问。

    「人打了才讲这些没用的。」白皮。

    「那还不是白皮哥让我做的!」阿肆喊冤。

    「欸小子,我是让你阻止小姐,什麽时候叫你把人打昏?」

    「若小姐怪罪起来,白皮哥和我都逃不了g系!」

    「喂,你是看我在开车没办法教训你是不是阿!」

    玺没好气说:「差不多得了,等等把人吵醒又没完没了。」

    二人识相地闭上嘴,悻悻然结束争执。

    不久,中气十足,毫无感情的歌声再次传来……

    「二绣鸳鸯鸟,栖息在河边。你依依,我靠靠,永远不分开——」

    「收到这荷包袋,郎你要早回来哟——」

    「收到这荷包袋,郎你要早回来哟——」

    能把一首Ai慕思君的民谣,唱成气势滂沱的军歌,除了阿飞也是没谁了。

    葭月初一,卯时,日yAn初生。路途过半,一行人来到晋中,临汾盆地的交界处—霍州—娲皇庙做休憩整顿。

    霍州以霍山为天然屏障,大片青山围绕小青山,一霍一霍的,又据传以此起名。

    日升起,天光白,云烟缭绕,仙气神秘的娲皇庙便安然座落其中。

    白雾袅袅的一方净土,就这样被一大群黑衣束装的凶神恶煞,开着大车,夹带团团的臭煤气给打坏。

    待车子停靠熄火,阿肆轻拍瑀,小声叫唤:「小姐?小姐?」

    瑀不为所动,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

    「你这般如何叫得醒?」玺走下车,甩上车门,一个箭步,直接打开後座车门,装着衣物的行囊和人便要双双落下……

    阿肆警觉玺没有要扶的意思,就要伸手把瑀往回来,结果下刻对方竟像弹簧般弹了回来。

    「小、小姐……」阿肆。

    瑀睡眼惺忪中,又有从高处掉落的失重感。「怎麽回事,我睡着了?」

    「到庙了,下车。」玺。

    「到哪?虹霓村了?」瑀没听清,循着声音回首仰视垮着脸的玺,迷迷糊糊的她瞬间记忆回溯,JiNg神道:「好阿,你偷袭我!」

    玺无情出卖阿肆,「你旁边的。」

    阿肆被杀一个措手不及,连忙指向驾驶座的白皮,「白皮哥让我做的!」

    「臭小子别乱说!」白皮匆忙反驳:「小姐,不关我的事阿!」

    半晌,瑀眯着双眸,笑嘻嘻地抓起掉落在地的行囊,拍了拍尘土後下车,道:「没事。」

    阿肆和白皮一脸懵,蛊门大小姐一觉过後脾气变好了?还是没睡饱才怪里怪气?

    只有玺觉得不单纯,「打什麽主意?」

    瑀背起行囊,下车後一副无事地舒展脖颈,顺势倾身凑近:「小心你的脖子。」语毕,她收起和颜悦sE,故意撞过玺的左肩,迳自往娲皇庙里走去。

    阿肆见状立刻匆忙下车,紧紧跟在瑀後面。

    驾驶座的白皮拔出车钥匙,移步到玺跟前,「玺哥,小姐跟你说什麽了?」

    「刚睡醒,胡言乱语。」玺摇头,回眸便迎向来势汹汹的阿飞。

    「你们怎麽回事!」阿飞冷不防地从後面往白皮的後脑勺拍去,劈头骂道:「他NN的会不会开车!」

    「噢!」白皮护着倒楣的後脑勺,委屈巴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飞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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