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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傻狗没法逃了  (第1/1页)
    没有回答姜知的疑问,木南沉着脸,翻来覆去地检查姜知的身体,直到确认姜知身体上没有任何情事痕迹。    “你和jianian夫上床了没有?”木南的脸依然很难看,没找到痕迹不代表姜知没有和jianian夫上过床。    一想到姜知用勾引他的手段,同样勾搭野男人,他眼前不由得发黑。想他一个天之骄子,却被一个表子耍得团团转,还扣上了小三的罪名,他委屈的要命!    姜知不知道木南的怨怼从哪儿的,他缩着熊似的身躯想往后挪,但镣铐限制了他的动作。    瞧这一副恨不得离个十万八千的模样,木南咬牙,心头恨得滴血。    他还是个初哥,没谈过一场恋爱,现在却被一个表子兼骗子吃得死死的!最过分的是,表子勾上了他却不肯负责,把他一脚踹开转头就勾搭上一个jianian夫,还摆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渣男脸,简直丧尽天良无情无义!    木南越想越憋屈难受,感觉一顶绿帽戴在头上拿不掉。他上前按住想后退的姜知,给了他一巴掌:“脑子有问题耳朵也不好使吗!你和那个jianian夫上床了没有?!那个jianian夫有没有亲你,摸你?!”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几乎在姜知耳边吼了出来。    姜知瑟缩着身躯,畏惧的点点头。苏立确实摸过他,亲过他,和他在一张床睡过觉。    木南霎时血液冻结,铺天盖地的寒冷席卷而来。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在外人眼中的神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留不住母亲的心。    在风雨交加的一个暴雨夜,母亲拖着行李坐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往日畏缩佝偻的身躯,头一次挺得那样直,像一把锐不可当的利刃。    他大喊着mama哭着追上去,但母亲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淋在雨里大哭的孩子以及空荡荡的巨大别墅。    父亲匆匆赶回来,知道母亲离开,像个精神病一样歇斯底里。父亲派了所有的人手寻找,发布的悬赏金额一天比一天惊人,却依然没有母亲的任何消息。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父亲似乎终于放弃了,不再摆出为情所困的脸,而是恢复从前冷酷狠戾的行事风格。    只有他这个儿子知道,父亲每天回家,都会抱着母亲的照片办公,入睡,甚至有时会抚摸着母亲的照片,露出癫狂偏执的笑容。    难道他要步父亲的后尘吗?    不,绝对不行!    木南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xue,压制着暴动的神经纤维和嗜虐因子。    良久,他低头重新看向姜知,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重新拿起药擦拭姜知的伤口,手法专业地取出姜知身上的子弹。    这样的木南让姜知感到由衷的可怕和陌生。    之前他对木南的看法,就是个爱骂人的暴力狂。但现在,木南在他心中上升了一个台阶——变态杀人狂。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前一秒掀起滔天巨浪似乎要摧毁一切,下一秒却风平浪静,仿佛刚刚只是错觉。    傻子的直觉一向很准。    木南给姜知包扎完伤口,然后去无菌台给自己的爱刀消毒。    你以为他之前说要切了姜知的腿是开玩笑的吗?不,姜知的逃跑发而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如果想要抓住的东西一心要逃跑,那就砍断他的四肢,折断他的翅膀,让他再也无法逃离掌心。    冰冷的空气肆无忌惮抚摸温热的rou体,姜知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望向正在用药剂处理匕首的男子,从未有过的恐慌以势不可挡之势沉没了他。    他突然好想念meimei和苏立,如果他们在这儿,就一定会站在他面前阻止那个变态。他从来都是有些软弱的人,一直不能够很好保护自己。    木南缓缓走到姜知面前,皮鞋和地面摩擦,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仿若某种仪式的前奏。    姜知打了个寒战,木南低头,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他。那种眼神让姜知想到了起手准备宰杀猎物的屠夫。    这个联想让他不寒而栗,身体僵硬地任由木南按着他的左大腿,往他的大腿根喷洒酒精。    木南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好可怕!meimei,苏立,救我!姜知无助的扬起脖子,紧缩的瞳孔爬起数道血丝。    还没开始这肌rou表子就害怕了,第六感很不错嘛。木南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也不想给姜知注射麻醉药和肌rou松弛剂,只有疼痛,才能让这贱狗记住教训。    薄薄的利刃紧紧贴着大腿皮肤,彻骨的沁冷让姜知打了个哆嗦。    “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恐惧临近阈值,驱使着姜知向这个变态杀人狂求饶。    哪怕他知道男人不会答应。    傻子求饶的话翻来覆去就只有那几句,无趣的很,木南嘴角咧开一抹冷笑。    “傻狗。”    姜知来不及反应,大腿猛地刺痛起来。他不由得发出惨叫,双腿挣个不停。    木南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他手臂一使劲,姜知的大腿瞬间动弹不得。    然后他持着刀,稳稳的划开附着股骨的筋膜和肌rou,动作分外流畅。    整个手术过程十分死寂。    姜知的脸部肌rou僵硬,牙关绷得死紧,不肯泄露一丝呻吟——因为他发现自己叫的越凄惨,变态杀人狂就越兴奋。    汗水流淌,浸湿了他的眼睛,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傻子一身蜜色皮rou,躺在半张水的白色床单,表情绝望到令人着迷。    木南突然对姜知产生了莫名的怜爱,多么可怜的小狗,现在腿也断了,不能跑出去冲别人摇尾巴讨吃食。    要想活下去,就要早点明白除了对主人摇尾乞怜,极尽撒娇,就没有别的路可走。    学聪明点啊,傻子。    姜知近乎自虐的数着自己被汗水浸湿的睫毛,他记不得自己到底数了几个,只记得头顶上白晃晃的灯分外刺眼。    良久,木南含笑的声音响彻地下室:“傻子,抬头看看,这是什么?”    姜知死死闭上眼,木南恶劣的把东西凑到他脸前。    呼吸间尽是铁锈味,柔软的汗毛扫着他的脸。姜知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木南笑出声,心满意足地把腿放进冰柜。    回到那个狭小的床前,他看了看姜知的大腿,特效药发挥的很快,伤口已经不渗血了。    他换了个新床单,轻轻上了床。搂着姜知的腰,把头埋进姜知的大奶里。    冰冷的空气似乎多了丝温情。    “睡觉吧,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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