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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诱饵  (第1/2页)
    香野,你有没有一刻,想过逃跑,我会带你彻底逃出来。    黎柱演在机场展示时尚,身上挂着的是限量款C家衬衫,昂贵的里衬将倒三角的身型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走完秀后,坐下翻阅几张泰晤士报,封面是那几所高校联合申讨婚姻平权议题,他怔忪住了,也许一般人都觉得无趣,但黎柱演不会。    尽管自己的学业生涯结束得还算圆满,但看到母校的名字被加粗印在报纸上,这仍然对他有很深的吸引力,张大的眼眶里,晶亮的眸子缓慢游动着,就这样慢腾腾地了起来。大概又看了几眼其他内容,他觉得候机看报纸这个行为实在显得过于老爷做派,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    他心下郁闷,把屏幕划来划去也没有要做的事,这时有讯息进来,是远在S市的那位旧友。    是厉宰羡父亲病情愈发恶化和弘廷人员变更厉宰羡升官上任的消息传来,不用滑动就还能看见黎柱演上一次发给他却未得到回复的信息。    “白医生说你已经一年没有去她那,我不问你要一直隐瞒吗?”    “宰羡,你对自己的控制太严重了,动心也要控制难过也要控制,这样就能获得你想要的人生吗?”    黎家和厉家是世交,黎柱演是厉宰羡的发小。身为官场显赫世家——黎家的长子,他因厌恶上流社会间的尔虞我诈,转身进了娱乐圈,作为全球电影界内万众瞩目的演员,他完全是厉宰羡的反面,为人温和谦逊,23岁就得了金像影帝,去年,又凭借叶跃群的电影《诱饵》中的男一号,25岁的黎柱演,获得第53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成为最年轻的戛纳影帝。    而此刻的S市,一帮医生匆匆忙忙地进了vip病房,厉家名下的私立医院,撇开医用设施,和酒店套房也没有两样。父亲躺在病床上,厉宰羡却只是做了些表面功夫,准备去今晚的慈善晚宴。    金徉薰和我主演的新剧《呼吸》播出前夕的一段时间,被公司安排了各种节目,从发布会开始,还有陆陆续续的电台节目,综艺访谈。忙乱之中,我感觉很有压力,而这些压力都源于金徉薰,我害怕金徉薰被刁难,但是金徉薰比我想象中更善于交际。    该担心的人是我自己。    待机室里门关着,走廊上有几个女演员在聊天,没说几句就议论起我,“香野的脸也太符合林恩海了,跟金徉薰也很配。”    “香野?那个新人吧,一看就是被包养的。”    “哟,你怎么知道?”    “内部信息啊,很多人都目睹过她和厉宰羡在一起,看起来根本不像兄妹,而且我听说她在学校也乱搞男女关系。”    “什么,也许不是那种关系吧……”    “看起来挺清纯的,想不到是这种人啊……”    “红不起来的,她这种人,呵呵,看她什么时候被抛弃吧。”    房间里的工作人员都尴尬地面如土色,我看见他们这样拘谨,直接冷笑了起来。    “门口那几个都叫什么名字?”    “呃,宋池依,还有莫思思,陈蓉嘉。”    经纪人接着问我,“需要我出去把她们骂一顿吗?”    “不必了,用不着自降身份,话说剩下那两个不认识啊,要是下次有机会认识一下就好了。”    “啊…好,我去安排。”    经纪人懂了,随即离开了待机室。    “金徉薰时隔半年才推出新剧,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演播厅内,主持人脸上堆着笑问金徉薰。    “也没有忙什么,认真学习,磨练演技,顺便散散心忘记烦心事。”    “啊,听起来很不错,徉薰现在会不会对男性很抵触呢?”    “谢谢前辈关心,都是托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的福,我心理状况一直很好,没有被影响到。”    “香野,据说你和金徉薰是同班同学,还当过话剧搭档,平时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吧?”    主持人是业内资深的,习惯性就将能引发话题炒作的问题抛了出来。    我知道金徉薰的女友粉多,所以故作姿态地捂了捂嘴。    “亲密…不至于的,我是今年才转学过去,所以跟金徉薰不算很熟悉呢。”    节目录制中加入了一些游戏,顺利进行到了中段。    “据说香野在剧中饰演的林恩海一角是一名芭蕾舞者,香野为此练习得很辛苦吧?不如来应一下粉丝要求,来跳一曲经典的《天鹅湖》吧。”    “《天鹅湖》吗?好的。”    熟悉的前奏响起,我随着白天鹅单人舞的伴奏起舞,脚尖盘旋,独舞翩然,跃起轻盈,踩在每个节拍上。    我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而舞台后,手机安静地被搁置在椅子上,屏幕闪动。    “晚上陪我,我去接你。”    来自,厉宰羡。    金钱至上的上流社会,娱乐圈,政界,商圈,来来往往无非就是那些人。    “朴议员说笑了,城东竞标还要看家父的意思,原先由他经手的,我做不了主。”厉宰羡站在我身边,编织着精美的谎言作推辞,利落的西装包裹着结实挺拔的身体,觥筹交错间舍不得分一点视线给我。    我只是被打扮成名媛模样,在一旁乖乖陪笑,看着厉宰羡在政圈游刃有余。    他在这样的公共场合,看起来倒像一个斯文败类。    我知道,而且我可以肯定,在场的西装绅士和名媛淑女都知道,首城区要变天了。    宴会结束,厉宰羡带我回了城郊厉家主宅,风光旖旎,这是我第一次来,但无心欣赏。    我在陌生的房间里盖着松软的被子蜷缩身体,紧绷着神经。    约莫过了五分钟,床上的另一边塌陷了下去,紧接着是伸向了我胸乳的手臂,我在黑暗中感受到厉宰羡的呼吸声,刚以为他要开始玩弄我的身体,他却只是环抱着我,摩挲着我身上新的鞭痕。    房间里一片寂静,我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    半晌,厉宰羡低沉着声音道,“我要跟她结婚了。”    我把身体侧过来,想要在昏暗中找到他的眼睛,看清他的情绪,却忽的一下发现他一直灼灼盯着我。    他的身体炽热,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    “…你要赶我走了吗?”    我本该感到危险,松弛的氛围缓慢浸染着我们,我只是那样开口了。    “不会。”    “香野,你是我最喜欢的刑具。”    呼吸声交缠在一起,闻言我没有再说话。    厉宰羡将我抱在怀里睡了。    他做了一场梦,梦见了过去。    梦见当年黎柱演出国,黎智妍在锁在庭院的铁艺大门里哭喊。旁边的司机佣人都在劝阻,说小姐哭起来的样子可怜极了,他却只觉得她抽抽噎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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