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状元郎夫婿玩批_完结:被锢着腰身后入猛懆狠捣弄,小夫妻严丝合缝的交契在一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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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被锢着腰身后入猛懆狠捣弄,小夫妻严丝合缝的交契在一起 (第1/2页)

    沈确活生生被做的昏睡过去,翌日醒来,他第一句话便是问出昨日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你这半个月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封信都没有。”

    傅谨川手指揉了揉沈确一头柔软的青丝,“想我了?”

    “你正常一点,关奉查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算有了,关奉已经将证据整合送信回京,你想知道,为夫可说予你听。”

    沈确自然是洗耳恭听。

    傅谨川说,根据上次那个长命锁里的生辰年月,关奉顺藤摸瓜找到了长命锁的主人,是一户贫农家的次子,因为母亲生了病没办法只能将他卖给人牙子,人牙子几经辗转,将他卖给了善德堂当药人。

    药人常年试药,轻则rou体溃烂,重则骨头发黑,那一批骸骨中,几乎全是善德堂的药人,善德堂往上查几代,查不到任何信息,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家族一般。

    善德堂表面济世救人,向世人传授医术,实际上却是在暗地里发展前朝余孽,为倾覆大魏做准备。

    沈确摸着下巴:“还真让关奉猜对了,这活人祭还真是前朝余孽所为,善德堂这些人,真是又蠢又恶毒。妈呀,那这罪名可大了......不会牵连到你们傅家吧?”

    “此事陛下怪不到傅家头上,不过我叔父贪污受贿,草菅人命,陛下此次派我来岭南,除了赈灾之外,便是要我大义灭亲。”

    “那你灭吗?”沈确眯眼,“不对,你叔父该不会就是你举报的吧?”

    傅谨川不置可否:“其身不正,何以正人。”

    善德堂被端,满门抄斩,一郡郡守被撤职,陛下仁慈,判了个流放加终身监禁。

    这事本该满城风雨,最终却没有掀起一点风浪,因为有另一件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富可敌国的岭南首富傅家,竟然捐出了一半家产以充国库,举家搬去了皇城。

    皇城。

    转瞬入了冬,跟傅谨川成亲也半年了。

    因为善德堂那事沈确有些功劳,所以陛下在大理寺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有多闲呢,这职位为他而造的,从古至今只有他一个人做,整日屁事没有,办案的官员遇到瓶颈了就来找他疏通疏通思路。他甚至不需要按时到岗,只需要按月领工资便好。

    一开始,他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他不甘心,但见大理寺审理了几桩案子之后,他甘心了。能当个疏通思路的吉祥物挺好的,真让他查案他个人情绪太重,恐怕会办出许多冤假错案来。

    而傅谨川调职去了户部,户部从外面烂到了芯子,从上到下都需要管制,陛下的另一批探子收集罪证将户部尚书拉下马后,给了傅谨川一个不高不低但有实权的官职。

    户部掌管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若户部烂了,必将危及国家。

    陛下对傅谨川寄予厚望,而傅谨川的性子,也必然不会让伯乐失望。

    千里马常有,明君却不常有。

    自从傅家搬到皇城,沈确是三天两头从状元府往傅家跑,傅家的厨子做菜乃是一绝,比宫中御厨做的菜都要好吃。

    傅谨川去傅家都没有他去的勤。

    沈确还派自己家的厨子跟傅家的厨子学做菜,等学会了,再教给爹的厨子。

    他只顾着口腹之欲,却忘了傅谨川的‘口腹之欲’,他连着几次因为吃的太撑而推开傅谨川的靠近,傅谨川不开心了。

    “做什么?你,你放我下去!”

    被傅谨川扛入了房中,沈确便不安的在傅谨川怀中挣动,脚上的鞋子掉在了地上,傅谨川还含笑兀自走着,上了木阶,将他放在了一张太师椅上。

    傅谨川单臂钳制着他,俯身时,俊美无俦的白皙面庞上笑容温儒,桃花似的眸微眯,擒起沈确的一只脚儿按在了扶手上。

    沈确愤愤着叫嚷:“傅谨川,过分了啊!”

    漂亮的眼儿狠狠瞪着傅谨川,见傅谨川要掀开自己的衣服,他便红了眼。看的傅谨川心都痒了,修长微凉的指腹沿着细嫩的纤软小腿便往腿根摸去,每一寸都是温热的玉润和他害怕的颤栗。

    傅谨川笑意渐浓,扯着长衣往下落去。

    衣摆缓缓堆向腰间,两只雪白玉腿渐渐露出,光裸裸的腿心深处,紧阖的娇粉花粉也嫣然显了出来,紧贴着冰凉光滑椅面的粉臀还在不甘的动着。

    傅谨川退开了半步,目光幽幽的凝视在沈确腿间,看着他扭动小屁股,不自知磨的花xue一张一阖。

    那眼神看的沈确浑身发毛,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景象,登时涨红了脸,想要合拢腿儿,却让粉色的艳靡花弧缩的更厉害了。

    “确儿还躲我吗?”

    微扬着薄唇,傅谨川双手撑在了扶臂上,吻了吻沈确羞红躲避的颊畔,手指在他阴阜上轻抚着,也不往下面去。

    沈确恼的咬牙切齿,似极了小狼崽子,随时都像要咬人一口,傅谨川偏不如他意,在干涩娇软的花唇上揉了揉,便开始去解上袄的衣带。

    白皙净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解起衣带来都似是在挽花一般好看。

    沈确丝绸上袄只穿了一件,起伏不定的胸脯急促的跳动着。

    大片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傅谨川倒不急着去解他颈间的系扣,而是隔着软缎揉捏他的乳尖,时重时轻的将那乳尖捏的发疼发痒。

    “唔~你,你松手......别捏了!唔啊~”沈确艰难的扭腰,紧蹙着秀眉,明眸里渐渐蕴起了一层薄薄水雾,似要淌出水来,可怜又羞耻的瞪着傅谨川。

    空气中沉郁的香息浮动,偌大的房阁里一时只剩下沈确的抽吸哀吟声,若有似乎的随着男人的粗重喘息。

    “傅谨川,咱们之前说好了,不许强迫我!”

    “何时说好了,我怎不记得。”

    “就上次,在床上。”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确儿怎么能当真呢。”

    沈确衣裳乱尽,挽发的玉簪挣扎落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滑落在香肩,靠在他颈畔呼吸的男人从颤栗的优美曲线一路吻至肩头,张口含着青丝便轻咬嫩rou。

    “啊!傅谨川!”

    如狼似虎的舔咬,惹的沈确娇声颤颤的嚷着,躲不开,避不得,他一身狼藉羞耻,偏偏傅谨川还一派清贵优雅,连衣襟都不曾乱半分,绵长的热息粗重的萦绕着他,可怕极了。

    傅谨川在轻笑,舔舐着他的身体,品尝着他的细嫩,滚动的喉头间逸出低吟,灼灼红桃从他的肩头绽放至胸前,嫩娟娟的胸口,淡淡的牙印还不曾褪去半分。

    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口涎游移在他的身体上,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发痒发热,敏感如沈确,哪里受得住傅谨川这样不空一寸的吃法,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

    平坦的雪腹曼妙的腰肢,也不曾躲过傅谨川的口舌,沈确娇喘着扭动,扶手上的双腿绷的紧紧,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傅谨川用手安抚着他颤抖的玉膝,大舌勾舔着他的肚脐,那里是他最生敏感的地方,同样是最能触动他情欲的地方。

    沈确娇促的抽吸着冷凝的香息,大脑中一片凌乱,撑开的腿儿间自阴蒂上散着一股酥麻麻的痒,傅谨川越是在他腹间挑逗,私处便愈发润了起来。

    舌尖的湿热细腻直传腹下,难言的瘙痒空虚在深处炸开。

    他哭颤着声儿嘤嘤咛咛,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刺激绯红了雪肤,傅谨川故意发出嘬吸的yin腻声响,单膝跪在地间,旋舔着嫩rou往微凸的阴阜上去,在那颤栗的花丛中轻轻留下了一个吻,热息邪魅的吹在沈确湿亮的花苞上,他一抖,玉蚌粉rou张开,一股晶莹的蜜液迫不及待溢了出来。

    “还不曾吃你这儿呢,就湿成这般。”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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