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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菜 下锅 翻炒 炖煮/  (第2/4页)
想挨cao的yin物……    喻泽鸣用指尖拨开花瓣,时轻时重,逗弄得陆初呜咽不止。    恍然间,陆初想起,那天在会所,喻泽鸣不是说他不会吗?    已经是第二次了,被他玩弄得高潮不止……这哪里是不会的样子?他那天……分明是……骗自己!    陆初咬着唇,不住地扭动身体,被捆在臀瓣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唯一可以动的腰不断地,像蛇一样扭动。    他想要逃脱喻泽鸣的手指,却偏又被绳子束缚得动弹不得。    “小初,”天花板的镜子里,一直低着头撩拨着陆初新生性器的人柔声开口,声音嘶哑低沉,“你逃不掉的……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叫出声来吧……不用憋着……”    陆初忍不住一声呜咽,咬牙叫道:“住手!”    “小初,我在帮你……”喻泽鸣回着话,手里的动作不停。    “我不要……不要你帮!”    陆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回应他的是不轻不重的两个巴掌,拍在湿淋淋的花xue上。    被黏稠yin液沾湿的声音格外响亮。    这样的羞辱让动弹不得的人发出更加激烈的悲鸣。    而喻泽鸣好整以暇地掐住湿漉漉花瓣中的小豆子,轻声问道:“同意做手术的时候,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    陆初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呜咽。    喻泽鸣的话让陆初回想起他被陆楠抛弃的那天。    带着恨意,带着愤怒,带着自暴自弃的悲怆,他同意了手术。    可事到临头,再多的心理准备又如何?    陆初一想到自己要面对喻青林那个糟老头子就觉得无地自容!他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喻泽鸣知道他的心情,柔声劝道:“小初,男人都是一样的。老或少,丑或帅,给你的快感都是一样的……”    陆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愤怒地打断喻泽鸣的话,“那你怎么不自己来!你给他caocao试试啊!”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初挣动得厉害,拴在他脖子上的绳子随之收紧,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喻泽鸣回应他的是在娇嫩花蕊上沉重地一掐。    陆初顿时疼得泣不成声。    “小初,”纤长的手指握住陆初微微抬头的roubang,喻泽鸣按捺住心里的不悦,沉声道:“已经到这份上了,别挣扎了,好吗?”    心高气傲的人又哭又笑,忍不住反问,“我还能挣扎吗?你告诉我,我挣扎有用吗!”    喻泽鸣垂下眼,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又抬起头,“小初,那天在医院,你是舒服的。”    轻轻握着陆初的roubang,喻泽鸣两只手上的花样不断,惹得roubang不住地跳动,而下端的花xue也是一缩一缩的,变得更加湿黏。    “你现在也很舒服,不是吗?”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1    “别想那么多,这是没办法的……”    喻泽鸣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技巧也很是高超,可陆初还是不断地挣扎,即使被绳子勒红了皮肤,勒得他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松开紧捏着的拳头,不愿放弃抵抗。    喻泽鸣目光一沉,一咬唇,轻声道:“这是,你哥哥,要让你做的……”    陆初整个人僵住,停住了动作,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声音,最终化作一声哀鸣……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他就那么狠心吗?    陆初一想到这,顿时浑身失力,瘫倒在床上,不住地哭泣。    喻泽鸣冷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到,陆初臀瓣边紧握着的拳头松开,掌心里留下被他指甲印的红印;他看到陆初的身体颤抖,显然是在为陆楠的抛弃伤心欲绝。    喻泽鸣默不作声,握住陆初的手指,放到他的湿漉漉的花瓣上。    “自己掰着。”    1    一声令下。    陆初木着脑子,僵了半天。    而喻泽鸣也不催,只是松开手,静静地等。    他要让陆初自己明白现实,彻底对陆楠失望!    瞪了许久,喻泽鸣终于等到陆初缓缓地伸展手指。他就像那天在医院,喻泽鸣第一次教他抚慰花xue时那般,两指托起睾丸,又用中指和无名指掰开殷红的,犹如牡丹一般,层层叠叠的花瓣。    喻泽鸣嘴角勾起笑,又重新开始动。    而这次,不是让陆初舒服。    “啪啪啪啪”,喻泽鸣克制着心中的嫉恨,一下又一下,用手掌抽起了陆初的花xue。    yin靡的响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回荡,yin水四溅,花瓣深处的细嫩xue口被喻泽鸣抽得火辣辣的疼。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愤恨,直到抽得陆初悲泣一声,哀声求道:“小鸣……疼……轻点……我好疼……”    1    被花xue的yin水沾湿的手掌才堪堪停在空中。    “想舒服吗?”喻泽鸣轻声开口。    陆初带着绝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镜子里满面泪痕的自己和一直低着头的喻泽鸣,用嘶哑无比的声音,轻声回应,“想……”    喻泽鸣再没说话,重新开始了温柔的安抚。    等到障子门再次被拉开,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喻青林佝偻着背走进房间时,正瞧见掰着花xue的陆初高挺起腰,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yin液。    yin液全喷到了喻泽鸣的那身黑色的棉麻浴衣上,而陆初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是他自己射出的jingye。    陆初那双含俏的凤眼迷离朦胧,眼皮上被喻泽鸣抹了一抹胭脂,yin媚勾人。    他大张着同样被抹上了殷红,如同牡丹一般颜色胭脂的红唇,吐纳着热气。    他白皙的,被红绳勒得高挺的胸上,两颗樱桃似的乳珠硬挺着,上面还插着两根银针。    银针带血,看起来像是刚穿刺不久。    1    跪在床尾的喻泽鸣看到父亲来,捡起一旁的棉帕,将沾着yin液的手擦干净,退到一边,谨慎而又庄重地唤了一声,“爸。”    喻青林眯着眼睛,盯着床上的陆初不放,看也不看喻泽鸣一眼。    喻泽鸣冷着脸,看着自己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yin邪的笑容,迈着小碎步,缓慢又急切地走到床边,用像是要把陆初吞下肚的眼神把他从头看到尾。    干燥,粗糙,满是沟壑的手掌轻轻拂上陆初洁白,柔嫩,紧致的皮肤。    陆初目光空洞地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的镜子。    他看得很清楚,那个猥琐又恶心的老头,用他的手,贪婪地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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