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第四章 风入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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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风入松 (第4/7页)

事情想通。

    也许像现在这样也不是坏事。她伤了腿,他不得不照看她,两人待在一块是理所当然,再不必挖空心思想借口。

    真要如此,她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最好是伤筋动骨,在家中赖上十天半个月的,他一下班就缠上去,腻在一起酱酱酿酿。十天半个月也不够,她还想在他身边赖得更久。如果她索X残疾了,生活不能自理,后半生都需要他来照顾……

    他会不会也暗暗地这般期待着?

    这对二人都算不得好事,却能一劳永逸解决眼前的烦恼。

    Ai与yu终将熄灭,只有责任能将她们长久的绑在一起。

    如果她有了一个小孩,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甚至不是他的,是不是也算非他来照顾不可的“残疾”?

    她被自己的想法骤然吓到,揪起一粒纽扣反复摩挲,却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烧起更张狂的邪念,如果反过来,是他此生都离不开她——简直是魔鬼的诱惑,她刚想出来就后悔无b。恐惧像是芒刺在背,她不由地圈紧他的脖子,失神吻上去。

    角度合得正好,但他没有与她玩闹的情致,只微微叹气。

    她再不像以前那么急sE,仿佛接吻一定要分出谁侵占谁,谁不可救药、yu求更深。此时此刻,她更想寻求一点安慰。只要他还没断念,她就愿意等,愿意像风含着易散的花露,云捧着天上的孤星,仔细描绘唇角的多情。

    晚风轻柔,他眼角的泪痣坠在心上,涟漪缭乱了猴子从水中捞起的月影。

    回过神,却是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自从Ai他以来,她变得多愁善感。太难过的事情会哭,太感动一样是哭,仿佛这辈子注定要来还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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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乐此不疲捏她的脸,问:“摔疼了?脸sE突然这么难看?”

    “想到一个噩梦,还好你在。”她摇摇头,连自己也意外,这回又被捏脸,竟然没和他二话不说吵起来。

    他抱着她缓缓走,“什么样的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不能说。”她羞愧得将头埋下。

    他露出会心的轻笑,“我也做了一个噩梦。”

    她学着他的样,故作老成地叹气,撑不过半秒,又嘟起嘴,“你说,是不是用情更深的人,注定要走火入魔?”

    他认真思虑许久,“真到那时候,你会来救我吗?”

    不觉间已走到家门口。将她放下来的时候,他险些又着了她的道,被纠缠着偷吻去。

    她忽然发觉他低头沉Y的姿态很有风情,不是平日那种故意做出来的媚态,而是看穿了一切、想着怎么看好戏的时候,自然流露的疏狂FaNGdANg。

    狐狸尾巴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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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酒后

    “还能走吗?小心点。除了腿还有哪里磕着?沙发上坐一下,我给你上药。”

    她不满意地提起一口气,“你都不问我痛不痛。”

    “痛不痛?”他心不在焉地敷衍。

    她气得直扑向沙发,“痛Si了,再也起不来了。”

    他终于忍不住偷笑,走向房间另一侧,取下放在高处的药盒,又顺带整出好些过期药品,以前她吃剩下的三h连、鱼肝油,再是藿香正气丸、第二盒藿香正气丸,每回买来都只吃得上一两次。再是开塞露、诺氟沙星。接下来该是他的胃药和止痛药了,但他翻出来放在另一边,等拿出最底下的消毒水,又整整齐齐塞回去。原来他的药都是新的,没过期。

    她露着一只眼睛偷瞄许久,他一转过头,又将头埋下去,“我才不要涂什么红药水、紫药水,丑Si了。”

    “哪有那种东西,洗g净、消个毒而已。”

    他走回来,将她蹭掉一半的黑丝剥到脚踝,轻抬她的小腿,“没有伤筋动骨吧?”

    她没好气道:“没有,让你失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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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话?你盼着自己受伤吗?”他试图抱着她翻身正卧,她不配合地躲向角落。

    这下钤也只好不再扰她。

    世界安静了。她的脑子还烦乱地嗡嗡作响,又不甘寂寞地暴跳起来,“我不想上学。受伤了,才好顺理成章待在家里。”

    他听得不由一惊,不知所措地撩了撩她的头发,“在学校过得不开心吗?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人欺负你?”

    她双手抱膝,两脚的大拇指十字交叠,“那……倒也没有,b以前好多了。新同学对我都挺好的。毕竟不是实验班了,大家的功利心也没那么重。我的同桌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虽然在学校里很少讲话……”

    为掩饰心中的紧张,她斜望着角落的灯,一GU脑讲了许多话。他的注意却早被别的事g去。

    雨痕将肩角的衣料染透,紧贴肌肤,柔美曲线g勒得纤毫毕现,似冰雕被融化轮廓的一角。肩带一丝不苟地直吊起,本不愿隐秘的珍宝现示于他人,却自己将藏宝地的所在出卖g净。没整理好的碎发沾了水,像乱生的藤蔓附在耳边,委婉言说着少nV的Ai与yu,初尝情事的烦想与遐思。

    他试着趁她还放松清理腿上的伤处。手中的动作却更快凌乱,不知哪里压得重了,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已经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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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示弱,两人又不得不像平日那样保持距离,在熟悉的房间里两两相望。x口起伏、呼x1失控的痕迹都逃不走,但谁都宁可假装不知。

    今晚该再做一次吗?也不知他怎样想。现在的她倒是很释然了,光是两人在一起就很好。他若不乐意,她不想一味地任X强求。或许他也没把小孩子说的“想做”太当真?

    她极力屏息凝神,直到呼x1有灯影那么细长,“还有……伤。”

    “嗯?哪里?”

    他没有将头转回来。

    心脏的搏动几乎令她x口作痛,她用力按下躁动,磕磕巴巴道:“腰、腰上,也痛。”

    许久都没等到回复。她看见,他的喉结像在吞咽时那样剧烈翻滚。

    然后,又一切恢复如常,他道:“那你得自己弄了。还是说伤在背面,够不到?”

    “嗯。”

    她迟疑着捏起裙边,沿着腿侧缓慢拉高,外裙、再是衬裙的薄纱。少nV腿间的春sE寸寸显露,sE泽莹白如玉,娇柔似新成的藕段。偏有一抹狂乱的红紫兀立一角,教人不由地心生怜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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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能掩饰回首那一刹的失神。

    雨停了。猫猫又踩着满地的落花雨痕,不见首尾地出没。有人忘记了关窗。窗外,孤寂的哀鸣此起彼伏,每每听着将要断气,又从另一处连绵地续上。

    她继续将半边的裙摆推过腰上,几乎能瞧见文x的蕾丝边缘。

    “这里。”

    腰上虽疼,伤得却不重。这一会过去,早已了无痕迹。

    他保持着上药时的跪姿,看向“皇帝的新伤”不由愣神,许久才探出手,在她腰间漫无目的地轻画,“这里吗?还是这里?”

    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磕在哪。他也丝毫不肯用力,tia0q1ng似的,只有蜻蜓点水的g挑。很快,yu念又像雨后的苔藓满地发芽,她情不自禁轻Y一声,将手绕在他的后颈,低低地探进领口。

    时间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随之一顿。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上当,眼底神光潋滟,恍然将长睫染得濡Sh,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子。星星即将坠落,在丝丝掩抑的呼x1里颤动不已。

    他的小nV孩又让他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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