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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会(糊咖攻)  (第1/2页)
    被迫卖身糊咖老男人×暗恋已久当红小鲜rou    喻白×洛松    “快点的,你还想不想翻身了?我警告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酒店卫生间的房门被拍得震天响,经纪人尖锐的嗓音透过隔音性并不太好的木门,像钢针一样扎得喻白头疼。    饶是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催催催!你他妈催命呢!有本事你去!”    “切!”    经纪人翻了个白眼,他倒是想去,人家不要他啊。    一想到对方特意送过来的那些东西,他就心痒的不行,这么够劲的金主怎么就没看上他?    不行,一会儿喻白进去了,他也要去找他的情哥哥,省的今晚净让别人爽了。    经纪人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甩了甩齐肩的长发走到一旁,捏着兰花指娇滴滴地发着语音。    "啧!”    卫生间里,喻白还在和手边的一堆道具作斗争。    这些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用?    他半扶着贴着白瓷的墙壁,手心的冷汗滑腻腻的,半是焦热半是羞耻,让他有些撑不住身子。    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早知道还不如从了老板,硬刚到现在还不是得陪人睡。    喻白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湿漉漉地垂在眼角,不由地露出一丝苦笑。    算了,净想些有的没的。再说,至少今晚的金主长得不赖,也不算他吃亏。    他俯身捧起一把冷水,勉强降下一点灼热感,为了今晚能少受点罪,他才吃了药,却没想到药效上来的这么快。    面对着眼前林林总总一群稀奇古怪的东西,喻白犹豫了半晌,还是先拿起了看起来难度还算适中的跳蛋。    膝盖半跪在地上接触着冰凉的地板,冷热相冲下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地爬上大腿内侧,激起尾椎骨的酥麻感。喻白强忍着不适,细长白皙的手指在火热的内壁处小心翼翼地进出着,寻着身体能接受的度。    刚有几分起色,门外又开始催。喻白有些着急,从洗手台处拿过一支润滑剂,轻咬住包装撕开。    微凉的润滑剂打在内壁上,让他忍不住收缩了下,但很快他就强压着自己的本能,刻意地放松身体,另一只手握着小巧的跳蛋旋转着向身体深处探去。    有了润滑剂的助力,进入还算顺利。    喻白深呼了一口气,尽可能地忽视身后的不适,扶着墙壁慢慢直起身子。    “呃……哈!”    起身的弧度不可避免地让体内的跳蛋打了个转儿,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喻白扶着墙的手打了个趔趄,好在还是撑在了洗手台上,没让他一头栽进水里。    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看着摆在一旁的尾巴和乳夹,喻白是彻底放弃了,这真不是他能搞得来的。    听着门外又一阵尖利的催促声,喻白只能快速将腿环和皮质束缚衣穿好,外面套了一身略大一码的西装。洗漱池上还摆着一个挂着铃铛的黑色项圈,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拿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微凉的触感碰撞着发热的皮肤,喻白不敢抬头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身走向了未知的茫茫一夜。    主卧的灯光没有打开,只有浴室朦胧的光线透进来,半照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喻白几乎是摸索着进了门,终于能放下一路上捂着脖子的手。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抬眼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依稀可见流畅优美的肌rou线条。    像是怕冒犯到洛松,喻白快速低下了头,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煎熬。    清脆的铃铛声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喻白走动的幅度,一声一声像是敲在了心上,莫名升起暧昧的意味来。    洛松是坐着的,喻白也不好直挺挺地站在一旁。他尽可能幅度小地半跪在一旁,让自己的身位低于洛松,垂首抿了抿唇,黑暗掩藏了他略显尴尬的神色。    “洛……老师。”    洛松论资历论年龄都要比他小得多,这一声老师属实是让他觉得脸红。    而就在喻白思绪万千的时候,洛松也在打量着喻白。    魂牵梦萦的人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以这样温顺驯服的姿态,他握紧了略微出汗的掌心,喉结微动,一手扯住喻白的领带将人拉到面前,一手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叫主人。”    “……咳咳!”    喻白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洛松,又很快低下头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笑意。    救命,他尴尬的脚趾头都要抠出一套梦幻海景别墅了,现在小年轻都玩这样的吗?    没等他纠结出到底要不要闭着眼睛喊出这个羞耻的称呼,洛松已经将半勃的阳物怼在了他脸上,其中羞辱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好在洛松刚洗过澡,身上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海盐沐浴露的清香。    洛松将手从喻白的衣领处探进去,暧昧地摩挲着喻白的后脖颈,像是安抚一只听话的乖狗狗。    喟叹的喘息声与吞食的水声在黑暗中发酵,喻白的动作虽然青涩,却更加激起了洛松喷薄的情欲,欲望的火苗愈烧愈烈让他原本温柔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但对喻白而言,这场漫长的羞辱好像上刑一般痛苦,直到他的膝盖疼的几乎跪不住,洛松才抓着他的头发泄出膻腥的精水。    “咳咳……”    喻白呛得眼尾晕染出一片殷红,偏过头撑着地咳得厉害,却又被洛松掐着下巴吻了上去。    舌尖的吮吸最能麻痹人的神经,缠绵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待他从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吻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洛松扒了个干净扔在了床上。    “真乖……”    洛松拉着束缚衣上的钩环欺身上前,暧昧地含住喻白通红的耳垂肆意啃咬,像是标记领地的猛兽,在耳垂上留下自己痕迹。他的指尖摩挲在xue口,随后拨弄着后xue的跳蛋,激起喻白一阵战栗。    xuerou在迷情药的作用下柔软而潮湿,手指挑逗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直到黏腻的汁液打湿了洛松的掌心,察觉到身下人细密的颤抖和指尖传来的痉挛,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手指,却将跳蛋推的更深了。    “乖乖含着。”    洛松笑着拍了拍喻白挺翘的臀rou,随手从床头抽出一支烟点上。    缭绕的烟雾衬得眼前的细腰窄臀更具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味,然后吞食入腹。    “咳……”    喻白不抽烟,被洛松凑近吐出的烟圈呛得干咳了两声,又捂住嘴试图止住。    但好在,洛松很快就将手里的烟掐灭了。    下一秒,一条冰凉的黑布覆在了喻白的眼上,遮住了本就朦胧的光影。    “唔……”    黑暗让除了视觉之外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    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让他心悸,他被洛松反手压着跪趴在床上摆出羞耻的姿态。    手腕处冰凉的质感,是手铐。    掌心下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似乎还有几乎微不可闻的呜咽声,直到洛松触碰到喻白冰凉的指尖,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喻白!”    他将喻白翻过身解开了束缚在眼上的黑布,却摸到了一手冷汗。    喻白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洛松的大脑有一瞬间宕机,他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变得焦躁,握着喻白手腕的手也用上了力道,捏出红痕来。    “你怎么不说话!安全词呢?不知道说吗!”    “什么……安全词?”    喻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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