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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第2/9页)
了她一声,mama。    她不常来,大概一周来一次,带些自己做的菜或者散装的零食糖果。    我妈的时间似乎停滞在她离家的那一天,那时候我还是会望着邻居小孩手里糖果而馋到含着手指掉口水的小屁孩儿。    但现在我不太爱吃糖。    岑北山应该忘记告诉她了。    总之就这么过了两三年,具体日子我记不太清,反正就在我上高二的这一年,岑北山突然回来了。    而我难以习惯。    “滚你妈的,别搂着老子腰。”    我忍不住想要把岑北山踹下床的冲动。    然后被他毫不客气地拧着脖颈捶了两下子,嘴角带了点颜色。    真烦人。    岑北山回来之后我妈就很少来,家里很快地就变乱变脏——我懒得收拾房间。    干净的衣服放在衣柜里,要穿的衣服放在椅子上,脏了的衣服扔在地上,我自认为这也算一种井井有条,却还是被岑北山踢着屁股骂。    “岑越你脏死了。”    他一边监督我收拾房间,一边这样冷酷地说。    我蹲在地上捡纸巾,他在我背后站着,手里拎着一只扫帚,我稍有懈怠他就用扫帚头抽我胳膊。    我烦得要死,骂回去:“你是什么干净东西?”    我话音未落,岑北山脚尖一抬踩在我尾椎骨上,那种冷不丁一下子被踩住后腰的感觉让我心里发毛,还没来得及适应那不属于我的体温,就被岑北山用力踩实了。    然后不客气地把我踩翻在地,再冷笑说:“比你要好点。”    我对他怒目而视——    岑北山抱着手臂垂眉看我,因着背光,模糊了凌厉的线条,气质变得柔和,那副英俊的眉眼竟显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气质来。    他就那么看着我,我再说不出话来。    1    岑北山不干净的。    他十几岁的时候裤腰带就是松的,和他乱搞过的女人排起队来能从我家门口排到石桥那头去。    他怎么会是干净的。    但我不能指责岑北山什么,他是哥哥,是我的哥哥。    所以我只能大慈大悲,翻个白眼,继续听他的话。    我发誓,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他。    近来我对我哥有了新发现。    我哥大概是当惯了女人的小白脸,近来似乎荤素不忌,开始连男人的洞都照cao不误了。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    岑北山回来后也不算无所事事,他在他的发小、一个被我叫做皓哥的男人的车厂里帮忙。    1    我有次放学专门绕路去看过。    岑北山随意地倚在一辆用作门面并不出售的红色机车上,脏兮兮的牛仔工装裤上全是黑色的机油。    他低着头,用一把银色的扳手逗弄跑进车厂的黑色小野猫。    那猫咪循着扳手的银色闪光绕着他的腿打转,偶尔尾巴不慎碰触到岑北山的裤脚就换得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我盯着他看半天,他从逗猫到整理工具,始终没有发现躲在灌木后的我。    最后他背对我,我的视线落在他稍微长了些的、能在脑后系成小辫的头发和他因为流汗而稍微闪着光的后颈上,内心有些微妙。    说不上来什么想法,就是有些微妙。    3.    皓哥借给岑北山一辆小车。    银色,四轮,虽然车门被撞出了一个大坑,一直没去修理,但整体很新。    1    幸好不是什么大牌子,不然我得怀疑岑北山被皓哥包养了。    岑北山没有开着它来接过我,事实上他也很少来接我,偶尔来一两次,也总是穿着T恤短裤人字拖大咧咧地就来了。    他不需要车就能引人注目,站在一堆因为生活琐碎而倍加苍老的中年父母里,格外出挑。    有时候阳光过盛,岑北山如果刚巧出门还记得洗个头,用手抓两把头发,那他五官凌厉浓烈的优点就借着日光更盛,侧着脸眯着眼不耐烦的时候跟周围的人好像两个图层。    我觉得丢脸。    每次远远看到他在等我,就会跑得更快,迅速地拨开前面的同学,急匆匆地跑到他跟前,恨不得立马把他装在袋子里偷走。    “别显眼。”    我每次都一定会急吼吼地警告他。    但是岑北山总是不在意的,他只会勾勾嘴角,然后慢悠悠地接过我的书包,并不做出道歉和下次不会的保证。    他害得我在学校也变得引人注目。    1    总有女生来问我——她们以前都是通过苏雅雅来打听我,现在却能连红心不跳地敲我座位边的窗户,大着胆子问我:    “岑越,你哥今天来不来接你啊?”    搞得我烦死。    我有时候对着窗户猛地做鬼脸把她们吓走,也有的时候会随口扯谎说我哥其实离异带娃在捡垃圾。    但是大家都不当真,嘻嘻哈哈地说岑越真是小气鬼啊,然后再笑着跑开。    如果岑北山开着车来的话,我想这个情况会变得更糟糕。    都说香车配美人,再廉价的四轮车配上一个足够迷人的司机也会身价大涨。    相应的,再青涩单薄的年轻人,只要开的是四轮车,那么就连等红灯时他眉间微微泛起的川字纹都会透着一股落拓不羁的诗意。    我心系我校可爱的小姑娘们,不希望岑北山给她们的成长造成任何阻碍,倒霉的事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就行了。    所以我对岑北山耳提面命,叮嘱他千万不要开车来学校。    1    岑北山让我放心,说他不会的。    我以为他总算听我话一次,但我早该知道,向来只有我听岑北山的话,没有岑北山听我话的道理。    直到某天体育课,我打完球去厕所,听到隔壁班的几个男的在聊天。    我本来不爱听墙角,谁让他们神神秘秘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说什么呢?”    我扯了一把外围一个和我相熟的男生的衣领,硬是钻进他们小团体的包围圈里。    里面还有几个认识我的人,兴奋地叽叽喳喳起来:    “越哥!”    “我们就是在说……?嘿嘿!”    “哦,你不知道吧?”    1    “嗨,我们越哥想知道你就告诉他呗,别卖关子!”    推推攘攘半天,最后终于被他们推举出一个代表。    那是一个矮小的男孩子——他的眼镜厚得像是啤酒瓶底,让人看着发晕。    他凑过来,拉着我的肩膀,让我弯下腰去。    他太矮了,而我呢,不和岑北山那只漂亮大猩猩比,在这个年纪段里也算蛮高。    我半信半疑地弯下腰。    本来以为能听到什么稀奇八卦,谁想到接下来的一下子直接让我大脑当机了。    两片rou感十足的嘴唇猛凑过来。    接着是潮热的风呼啸而过。    小眼镜用一种很恶心的方式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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