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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森[在刀尖上翩翩起舞]1前传  (第2/2页)
不会醉人。如此烈得刚刚好……简直是妙哉,果然还是浓厚的老酒最合口味了。    ——    森鸥外看着自己手中被塞过来的白酒没有说话,回想想起坎贝尔刚刚有意无意的举动,微垂下眼皮,遮挡一闪而过的锐利目光。    前几次的合作,这个男人都是点到为止的,并没有太过分,只是有意无意的暗示。    他看在没有太过分,以及利益的份上,勉强没有翻脸,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更加过分了。    是因为他前一段时间共噬那件事受伤遇害的关系么,Port?Mafia的确也乱了那么一小会儿,还出了几个叛徒,但是在他回归之后很快就整顿好了……不管理由如何,这场酒会过后还是敲打一下比较好。    森鸥外如此沉思着,坎贝尔却突然开口问起他前段时间受的伤怎么样了,需不需要重新在贵宾休息室重新包扎一下。    他听着这个人假惺惺的口气眯了眯眼睛,心底自然清楚,并不是真的想要关心伤口,而是别有深意,于是他用着似笑非笑的口吻说道。    "就不劳烦,坎贝尔君如此费心了,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坎贝尔无一不带着遗憾的口气说:"是吗,鸥外先生,可我觉得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不过…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强求您了。"    在后面站着的赭发青年听着听着,显然有点忍无可忍了,面容有些阴沉点燃了一根烟,侧过身子深深了吸了几口,想要压制住火气又没有什么作用,不得不为了克制自己不做出过激的举动,将烟粗暴摁灭在高档的丝绒桌布上,带来了一股明显的烧焦味。    森鸥外注意到了轻轻地瞥了一眼后面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却开始向坎贝尔,下起了逐客令。    "坎贝尔君,作为主办方还是很忙的吧,不去招待一下其他客人吗?。"    坎贝尔眨了一下眼睛,从喉咙里发出笑声,他也感觉到老虎的毛不能再拔了,于是顺着台阶下。    "您说的对,那么在我走之前来干杯吧,为了迎接下一次的宴会,还请您一定要来捧场。"    森鸥外睫毛微微颤动,微微眯着眼睛笑着说道:"自然。"    随着两人酒杯的碰撞“cheers”再一次响起。    他目送着坎贝尔离开的背影直到视线内完全消失不见。    ————    part.3    ——    赭发青年为了压制自己一直没有吭声,就像是一只格外乖巧的家犬。    可不叫的犬才是最危险的,不虚张声势,不暴露自己,那是一个伏击的姿态,何况中原中也本身就是Mafia这只恶兽的獠牙。    Mafia的剑与盾,Mafia的凶兽,一切关于Mafia的恶名,不过是中原中也他假托的借口。    他那时还太年轻,不懂奉承背后的威胁,就不顾一切地给自己套上那些危险的冠冕。仅仅只是为了,和那个自称为“Mafia的奴隶”的人套上同一条锁链。    他看着首领,仅仅只是看着对方的肩颈。    这是一个不分明的信号。当你注视着某人的肩颈时,也许有一刻你也会模糊,你究竟是想紧贴他的脊背,还是想撕裂他的脖颈。    而森鸥外只轻轻一瞥。    他看见他的首领脱下那被人紧握过的手套,丢进垃圾桶里。    那只滑过白瓷流光般的手就那样向他伸来,穿过他的发间,抚摸他的侧脸,轻揉他的下巴,像哄护一只闹脾气的宠物狗。    或许真得是宠物狗,中原中也抬头看他,眼睛里完全只有他的样子,的确像狗。    猫和狗是完全不同的。    尽管被同养于一处,更有个性的猫也是更多被宠爱,被抚摸的那一方。像他的老搭档,比起说是在不断试探首领的底线,不如说是首领的底线处处避开他。    即便如此,最终也成了自我流放的叛徒。    那他呢?    中原中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从不脱下手套抚摸猫咪的首领。    光裸的指尖,正擦过他的脸颊。    那触感和飘过来的熟悉古龙香水味,让他不得不愣住了,毕竟那香水是他从德国出差特意带回来给首领的。    首领看起来很喜欢……    他自己也有用同款,相同的味道,在他身上也有……这也让他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首领的身上都充满他自己的味道的错觉。    中原中也下意识上前一步,目光专注入神的盯着他的首领。    森鸥外对于他有些冒犯的目光无一不流露着纵容,甚至搂着肩膀,低下头态度亲密的在他的耳边说话。    这样的态度简直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我们回去吧,中也君。"    从耳边传来的温热的吐息,让他红了耳朵,大脑也险些停止运作,最后低低的说了一声。    "好……回去吧。"    —————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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