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的Omega是狗还是猫_二、只是上药,但是喷水(指煎/喷脸/软刷探进生殖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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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只是上药,但是喷水(指煎/喷脸/软刷探进生殖腔) (第1/1页)

    林霭抱着阿初,在他们先前的住处里四下转转,问他是否还记得。阿初不回应,他也不强求,耐心地清理血迹和脏污,将他抱到床上,等着医师检查完,出去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拿着药膏回来,看见阿初紧紧缩在床尾,蜷成小小的一团。

    上药想必又要吵醒他,林霭动手前,已经有三分歉意,再看他身上诸多的伤痕,有烟头烫伤,有皮带抽痕,各式各样的淤青、红肿、渗血的破口——最后是xue口。不难想象,一个饱受凌虐的Omega脆弱的私处经历过怎样的暴力对待,yinjing软着,狼狈又可怜,而xue口正在轻轻抽搐着流水。

    指尖裹满了药膏,停在那里略微犹豫,林霭抬起头,看见阿初惊恐的眼神。四目相对,片刻后,阿初紧紧闭上眼,抱着自己的大腿,朝他分开,展示yin靡不堪的腿心,嗓音轻细:“请、请您……”

    他以为那是什么药?林霭修长的手指将白色药膏抹到外阴上,才想起补充一句:“忍一忍,是药,伤药,对你有好处。”一小团冰凉滑腻的膏状物被手指推进rouxue深处,林霭专心致志,几乎心无杂念,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阿初则全然相反,仰着头,只是这样,就已然爆发出一声浪叫,嫩rou吮着手指,立即涌出水来。

    手指被咬紧了,软rou死死裹住,进退两难。林霭皱了皱眉,但还算耐心地安抚:“放松,别夹这么紧。我只是上药。”他也不想给阿初造成什么多余的性刺激,否则,手指在汁水丰沛的软rou里一搅,一顶,破开层层包裹插进深处,可以想见,会让他叫得更厉害。不过林霭抽手,在帕子上擦了擦,重新抹了药膏,真心实意地想好好上药,重申:“放松点,不会疼,上了药就好,不会难受,明白吗?”

    阿初点头如捣蒜,喃喃地应着“是”。林霭以为是听懂了,毕竟他又不真的是个傻子,然而,手指再伸进去,xuerou还是一样的湿热紧致,热情过分,裹缠上来,阿初也再一次发出媚叫,叫完了,才想起横过小臂,堵住自己的嘴,xue里咬得更紧了。

    林霭没cao过Omega,从前和阿初在一起,进展只到互相帮忙用手解决。但他至少知道Alpha性器的尺寸——那样粗的东西都能吞得下,怎么会咬着一根手指,就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的耐心向来有限,眼看软xue里的水多得能把药膏冲刷出来,林霭深吸一口气,手指强硬地往里顶,碾着更深处的软rou,将药膏送进去,指尖压着内壁,按摩软rou,促进吸收,不出所料,刺激得阿初腰身一抖一抖,水流得更凶。

    然而,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攀上高潮,阿初的yinjing却仍然软垂着,没有半点动静。

    “求……求您……呃啊啊——”

    阿初一手抓着自己的大腿,掐出红色的指印,另一只手横在面前,挡住半张脸,在喘息的间隔中求饶。林霭看他一眼,仍旧维持住了冷静:“还没有结束。想叫你就叫吧,腿分开,我会尽快。”

    于是另一只手也放下来,抓着大腿的软rou。长时间不曾见光的大腿内侧皮肤很白,一掐就泛红,原先也有些青紫的痕迹,但林霭并未在意这些,如他自己所说,只是单纯为了“尽快”,涂抹,按压,往深处推送,指间的力道没有刻意放轻,但很利落,毫无多余的动作。

    再往深处,就到了生殖腔口,手指的长度到了极限,指间刚刚好在更加软嫩窄小的孔洞周围涂抹。这无疑是更加过分的刺激,才按了几下,阿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的惊叫,仓皇地想躲。林霭按住了他,不耐烦地皱着眉,正要说话,软xue里喷出一股晶亮的yin水,一大半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还有一小股,喷得尤其高,直接淋在他脸上。

    林霭吞咽了一下,冷着脸,没说话,呼吸有些急促,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别的什么。他抽手草率地擦了把脸,将一旁带着软刷的指套戴在手上,好去涂抹更深的地方,扭回头来,眼看阿初仍在喃喃道歉和求饶的话,林霭重重地一哼,没好气地说:“别求了,我还想求你呢,稍微少流点水行不行?”

    他明明已经格外小心,加倍克制,怎么还是弄成这样?林霭低下头,用软刷蘸着药膏,目光一瞥,正巧看见rouxue翕张着,每次收缩都往外挤出一汪水,而透明的水液之间,还裹挟着几丝浊白的药膏。林霭几近咬牙切齿,一言不发,手指又往里戳刺。软刷在指尖上延长一截,轻而易举顶到生殖腔口,方才那里已经被他按摩过一圈,变得更软,他定了定神,重新控制住情绪,寻找能探入腔内的缝隙。

    “不、呃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求您……不要……啊啊啊要坏、要坏了……”

    阿初自从得了他“想叫就叫”的命令,喊得越发sao浪,此时更是yin声不断。软刷硬是撬开细窄的缝隙,钻入生殖腔。他连被手指按摩内壁都爽得要喷水,何况是被刷毛刺激腔内,浑身都在细细地发抖,整个人悬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而唯一的好处就是腔口还算紧致,死死地咬着手指,就算生殖腔里蓄着满满一腔yin水,也是裹着药膏浸在里面,流不出来。

    这已经是林霭耐心的极限,他虽能想象到刷毛带来的刺激可怖,但事已至此,实在顾不上更多,手指搅动着,只要能将药膏都蹭在里面,也就够了。阿初绷着腰,像一尾脱水的鱼,在床上弹动,张开嘴,发出哀鸣,渐渐失声。他的信息素本该是木质的香味,此时透着yin靡气味,又沾着其他Alpha的标记,在房间里弥散开来的仿佛是漂浮海上的烂木头,而非林霭一度向往过的森林。

    面对受过玷污与凌辱的,曾经的心上人,看他狼狈的丑态,觉得恶心,正常吗,硬了,正常吗?就算正常,应该吗?

    林霭按住他乱蹬的小腿,抽手,软毛迅速刮擦过柔软的内壁,又惹出一声尖利的哭喊。他深吸气,看看指套,再看看药膏,又一次深吸气,仿佛克服莫大的心理障碍,重复方才的过程,再一次裹了满指的药膏,浸回生殖腔的yin水里。

    阿初快要没力气哭了,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抽抽噎噎地说着“求、求”。林霭起初以为是求饶,正想收拾好心情,再尝试沟通几句,忽然听清楚,他嘴里喃喃不休的,其实是“求您cao我”。

    哦,自己在这里费尽心思地给他抹药,又急又累,提心吊胆,唯恐刺激他、伤到他,出了一身的汗,只想着他受了伤的地方涂过药,好歹能舒服一点;而他呢,什么都不知道,光顾着咬死了一根手指发sao,满心只想着挨cao,根本不管伤不伤药不药,正在求人把他的sao逼、saozigong干烂。

    林霭冷笑了一声,惩罚般地用刷毛在腔体内壁刮了一下,迅速抽出,抹药,插入,涂抹。大概这样粗暴的举动才符合阿初的认知,是他此时混沌一片的大脑所认为“自己应得的”对待,他不再歇斯底里地哭喊,身体还是剧烈地发抖,一阵阵地猛颤,但居然平静许多。

    又重复了两三次,林霭总算涂完药,长出了一口气。眼前的床铺一片凌乱,洇开一大片潮湿的痕迹,显然不止床单,连下面的垫子也湿透了。他虽然生气,但也没有让大难不死的伤号在这样的床上睡觉的道理,叹了口气,认命地再把阿初抱起来,抱进自己的房间里去。

    林霭找了衬衫和内裤丢给他,自觉总算是大功告成。但阿初似乎不这么想,在床沿跪直了看他。林霭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才觉得尴尬,胯下鼓鼓囊囊一团,硬着,明显得不能更明显。

    他冷着脸,关灯:“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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