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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粉 完  (第4/6页)
想要挣开握在腰间的大手,离开这剧烈的撞击,结果男人贴的更紧了。    “刚刚不是挺能叫唤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里面的东西顺着他躲避的动作更加用力,冉鸣被一个深顶弄得全身一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软在洗手池上,全靠男人提着腰,才没有滑落下去,哭声断断续续,“温,温渝禾,你,你给我等着!”    温渝禾笑了下,缓缓俯下身将全部重量压了上来,一只手勒住脖子,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人圈在怀里,让人没有一点点的喘息空间,从上到下的cao干,凑在他的耳廓:“好啊,我等着。”    喘息声和胯骨相撞的声音在这逼仄的空间内格外清楚,有种说不出的色情的味道。    1    冉鸣被压在身下,每次插进来,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窒息,只剩下嘴巴张合,发出不连续的音节出来,下身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用力推着男人的腰胯。    “别,别射进去——”    可男人哪里听他的话,随着重重一顶,大量的jingye射入软rou最深处,好一会才拔出来,松开握在腰间的手,冉鸣双腿一软,倚着水池跪了下去。    xue口翁合收缩,大量白浊涌了出来,从股缝间滑落,鼻腔中都充斥着那股令人做呕的味道,他崩溃用手接住:“让你不要射进来,这个咋清理!”    温渝禾见他这样不知羞耻的动作,当即蹲了下去,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再来一次。”    “你你你——”    冉鸣人都傻了,本以为终于熬过去,听到这话又开始挣扎起来,被男人这样干一次,足以摧毁他的世界观了。    “你别进来,我真的受不了!”    温渝禾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再次插进来时,本来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受不了整个人趴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只能发出气音。    1    他昏沉沉想,再cao一次还要多久结束…    ……    冉鸣睁开眼,看见纯白的天花板,他眼珠子动了动,觉得浑身发软,不想动弹。    他昨晚好像又做了噩梦,但是记不太清了,反正为了躲变态跑了一夜也没跑掉,还被狠狠搞了一顿。    屋子窗户紧闭,没有通风,在这个房间待了不知道多少天,连脑子都迟钝了不少。    冉鸣撑着身体坐起来,上衣早就不见踪影,满是色情的爱痕,苍白细瘦的脚裸上挂着一条沉沉的银链,另一端在床头。    他握着那根长长的银链,看了好一会,气不过重重扔到地上。    “早上火气这么大?”    冉鸣一僵,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男人抱着个电脑悠闲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时不时敲击。    1    温渝禾见他醒了,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给他到了杯水,递给了他。    冉鸣没有接。    “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明白一件事,温渝禾就是个实打实扣的疯子,除了自由什么都可以满足他。    温渝禾挑了挑眉,也不怎么在意,漫不经心的:“这么久了还没有放弃?”    “总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不如养好自己的身体。”温渝禾依然保持着递水的姿势:“先把水喝了,乖乖在家里待着,晚上回来带你在院子里转转。”    冉鸣哽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温渝禾最大的宽容限度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低声说一句自己不太渴。    温渝禾嗯了一声,将水杯放在靠近床沿的柜台上,走到镜子前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再走。”    他回头,冉鸣垂着头不敢看他,静默片刻才开口,有些窘迫:“……我想上厕所。”    1    他的脸颊因为这话染上微红,手指攥得紧紧的,神色紧张。    床上锁链的长度只能走到沙发旁,却不够进浴室,温渝禾不允许他自己擅自下床,生理需求就全部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有时候尿意频繁,只好自己憋到脸色发红才敢开口。    但只要他一开口,温渝禾就会抱着他,去浴室把尿,让冉鸣的廉耻心一降再降。    温渝禾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走到床边,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掌心紧贴了上去。    虽然难堪,但冉鸣还是松了一口气,总算要解脱了,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锁链被钥匙打开,咔哒一声,脚环裂成两个半弧掉在床上,温渝禾收起钥匙,揽住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身体蓦然悬空,失重的感觉让冉鸣下意识搂住温渝禾的脖子,到了浴室放到地上,才开始推拒起来。    面前是瓷白的马桶。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解决…”冉鸣紧紧抓着他肌rou精壮的手臂,尝试想要挣开。    这点力气对于温渝禾来说显然无济于事,他从背后揽住冉鸣的腰肢,一只手伸到下方,拉开他的裤子,软软的yinjing耸拉在腿间。    1    冉鸣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粗粝的手掌上下毫无章法地揉按,指腹好几次擦到脆弱的马眼,粗暴的刺激让yinjing不得已抬起头,根本尿不出来。    冉鸣整个人绷紧靠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合拢,就着这个姿势憋了一会儿,抖着声音求饶:“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啊,要不要拿根针捅一捅。”温渝禾低头埋在他的肩颈上轻轻啄吻,热烈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手指握着yinjing收得更紧。    “用最粗的那种针,从这个小眼慢慢捅进去,会立马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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