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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二  (第1/1页)
    我早已习惯相信那些我为自己编织的谎言。    我会把注意力焦点放在那些让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的行为举止上。    b如看个悲剧电影就哭哭啼啼的,跟人断交分手就难过得快要心碎。    透过眼泪,我可以感受到,并且能证明自己是个所谓的正常人。    所以我让自己感到悲伤,沉浸在那样的情绪里,在这个社会上我才能有认同感。    但戴着面具久了,就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忘了是人都该自由的透透气。    我欺骗了自己已经好多年,由於太仰赖自欺,我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以至於我现在根本不了解自己。    我毁掉的关系已经够多了,我知道自己在处理关系时是什麽德行。    所以我不会阻止别人离去,也不太在意别人是否留下,除非他"碍/Ai"到我了。    一直以来我都有巨大的、跟别人不融入的,感觉。    直到我在内心深处,找到了自己。    我想,这应该跟一个人在发现自己原来有同X恋或跨X别取向时的感觉一样─在骨子里,他们老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了。    ※以上引文来自《反社会人格者的告白》一书,如果你看完以後,和我看这本书时作者的这番引言有一样感想:要是你曾经在看到自己星座命盘时心想,咦,星座这东西好像满准的!那麽你大概就能T会我在克勒利的着作时所感受到的心情。他讲的东西虽然不完全正确,但很多地方都命中目标,而且大致都让人准确到起J皮疙瘩,    那麽,我们大概是类似的一群人。    *克勒利:反社会人格者病态心理学之父HerveyCleckley/贺维?克勒利。    把自己关起来的时候,大概是高中开始,我决定做个融入社会的人,我确实也够能伪装,欺骗了所有人,包含自己。    但我也辜负了自己。    直到成年後,那个被掩埋的自己,想起自己还活着,於是挣扎着,打破了自己戴上的面具,准备来到社会、来到世界,想争取自己一丝存在感与认可吧?    我知道我辜负了你,所以努力的想理解你被忽略多年的情绪和意识,但我却也没有就此得到解脱。    可能是我还不够努力吧?    於是,我开始试着在网路上写下关於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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