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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2页)
    德雷文讪讪地定住了,尴尬得仿佛他才是蜷在椅子上挨打的那个。他是为帮埃格伯特才打的啊,也没下重手,难不成埃格伯特仍觉受了欺辱?自我辩护的话语像小水泡般咕咚咕咚地涌上来,可残留在小腹及以下的渴求使它们破灭了。呆立片刻后,理不清头绪的德雷文竟嘟哝了句告辞的话转头了跑了出去。    一连好几天,德雷文都没再和埃格伯特见过面。他既为被唤起的莫名冲动感到罪恶,也为丢下埃格伯特跑开而惭愧。在纷乱思绪的夹击下,他去见了埃格伯特。    埃格伯特倒没把德雷文拒之门外。当德雷文被仆人领进埃格伯特的寝宫时,埃格伯特正站在窗前远眺。德雷文招呼了一声,埃格伯特不应。    “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埃格伯特连头都没转一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出了那主意……是我的错。能让我弥补吗?”    埃格伯特继续无视德雷文。    “好吧,我不打搅你了……要是有我能为你做的事,随时效劳。祝你愉快。”德雷文在冷寂的大厅里站了半晌,终说道。    “等下,”埃格伯特唤住了一只脚已迈出门的德雷文,“你打我时,在想些什么?”    “啊?我、我在想别打伤你……”    “你享受吗?”    德雷文感觉心尖被轻掐了一下。他转过身,迎上埃格伯特的眼眸。    “想弥补就诚实些。”    在埃格伯特不动摇的凝视下,德雷文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他正以为埃格伯特要把他当成变态来唾弃,埃格伯特又问:    “那具体是种什么感觉啊?”    “别再问啦……”德雷文耳根都烧起来了,“我不是有意……”    “不让问?那多不公平。”埃格伯特扑哧笑出了声,“挺好,你也有……那种感觉。”    德雷文愣住了:他没听错吧?埃格伯特在为挨他的打开心?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埃格伯特。这下换埃格伯特不好意思了,躲躲闪闪地别过了头。    “你没生我气?可你发火要我别碰你……”    “嗨,我当时,当时……”埃格伯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怕你看出来……有几下你打得很重,虽然你是不得已的,但我怕了,特别是你打在我的……呃,当我以为你会打得更狠的时候,却被温柔地揉了揉。那一瞬间我感到好……神奇?像一下子就,安全了。”    德雷文呆呆地点着头,心脏一点一点地轻盈起来。“你常有这种感觉吗?”    “才不会呢!唔,我父亲也哄过我,但都在打完后,打的过程中他是很吓人的……你不是为泄愤或立威而打,这和我见过的都不一样……我、我竟然想记住这种感觉,再挨打时就没那么难熬了。”    “那用我再打你一顿吗?”德雷文打趣道。    “你想吗?”    德雷文的腰腹处又升腾起了火苗。他想!可他不能直白地讲出来。埃格伯特却会错了意:    “你是不是……认为我有病?”    “不!别乱想。我,哎,我也……”    “对呀,你也享受的,”埃格伯特还击似的笑着,“明晚我们去个僻静的地方。”    埃格伯特带德雷文去的是王宫一角的小阁楼,这曾经是仆人的居所,现已荒废些时日了。阁楼的顶层仍留着些床铺和被褥,他们挑了张床坐下。    “……脱了吗?”连手脚也不知朝哪放的德雷文小心翼翼地问。    埃格伯特则一改昨日的直率,像事到临头才后悔了似的,犹犹豫豫地褪裤后趴到床边。气氛之生硬,德雷文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干嘛呢?”埃格伯特催问。    五根微红的指印凸显在被床沿托高的屁股上。    “你轻些——!”    埃格伯特这一叫,德雷文更不知所措了。他忙不迭地道着歉,又收了力打下去。    “这么轻?”    德雷文只得又作调整。    “别老打我还疼着的地方——”    “你的上衣别扫来扫去的——”    “噢,你又把我的腿挤到了,这床很硌——”    不论德雷文怎么顺着,埃格伯特的嘟囔都没停过。德雷文也焦躁起来,掰开埃格伯特的腿乱挥了一顿巴掌。他没着重打哪处,任指节不可避免地亲吻着藏有细嫩皱褶的禁区。埃格伯特踢了踢腿,软软地往前趴倒。    “你还好吧?”    埃格伯特缓慢地回过头,发红的面颊衬得他的额头和脖子更苍白了。在开口前,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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