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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连女人的尿眼也有(自渎,尿道发现,指J,冰火) (第2/2页)
抵着深处射了出来,起身去穿衣。 萧定被他cao得几乎脱了力,连阴户一时都不能合闭,就曲身卧着,浅浅喘息,双手捂着女花,手指兀自插在里面,指缝中露出帕子一角。见韩亦昭已经穿好了衣服,低头看着他,忽而惨淡笑一下,低声道:“sao得很,是不是?”韩亦昭垂下头,半晌道:“我不知破了你的身子,会让你这般难熬……我那时……只想着好好报复你一番。”萧定的手指仍插在身下搅动着,于轻微水声中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是这样的身子,又怪得谁?我江湖上结仇多得很,又是要犯,若哪一日落到官府手里,让他们发现了这个xue,说不定要怎么糟践,说不定先轮番cao烂了,再架上木驴推去游街,又或是直接充了军妓。这般一想,就觉得破在你手里,也不冤枉了。” 韩亦昭想了一下萧定木驴游街,营妓接客的场景,竟而激起一种奇异而隐秘的兴奋,只觉他这般蛇蝎美人若落到那番下场,也不知要让多少人发狂。却见他已经抽出了手指,想来是以棉帕将精水牢牢堵在身子里,连yin靡不堪的下体也拿雪擦了个干干净净,黑衣裹严实了,一打眼间,就又是那个不可轻犯的萧定。 他缓缓站了起来,倒是向韩亦昭问了一句之前他自己曾问过的话。“你有什么吃的没有?” 韩亦昭第无数次烦躁地站了起来,望向削壁之上高远的夜空。绝谷逼仄,实在没有活动余裕,但不做些什么,便总觉心头烦乱。 自祁霄离开地道,他与萧定就在这山谷里死等,至今已经是第二日夜间。积雪下不少枯草,得以生个小小的火堆取暖,以免冻毙之虞,但觉饥饿难耐,就是一口一口吃雪缓解,两日间几乎能察觉出肠胃各自是什么形状,这日傍晚,韩亦昭侥幸以石子打中一只低飞的也不知是鹞子还是雀鹰,与萧定分食了,禽鸟机警,自那以后就高飞不下。 他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旁边的萧定听到动静,睁开眼瞥了片刻,抱膝蜷缩在火光里。韩亦昭烦躁不安,道:“祁霄到底几日回得来?”萧定道:“我算过了,出了密道到潜山脚下是一日,再从潜山到了细柳城又是一日,倘若没什么差错,明日该能进城寻见敝教人手,留他一日寻访接头,再原路返回来,到咱们脱困,最顺利也得五六日。”韩亦昭道:“若不顺呢?”萧定道:“倘若他在地道里就遇到和我交手那人,不免被砍成一团rou泥,那咱们自然是活活饿死在这边了。”韩亦昭皱眉问道:“那人是谁?你见到脸没有?”萧定道:“不曾,可我总觉得身手有些熟悉。他对我教中密道熟悉得很……能是谁?”韩亦昭不熟悉他教中人物,自无法猜下去,萧定坐起身来,以手支颐,皱眉问道:“雁归原上已经开了春,去岁又没有遭灾,怎会有这一群饿疯了的狼?是谁在那院子里放火作乱?祁霄好好的和我们一起饮食,怎的突然昏迷不醒?史以楚又怎么受了伤?谁将他从密道里搬走?桩桩件件,我可一条头绪也没有。”韩亦昭道:“你是出了名的聪明,你若不知,我可更加想不出来了。”萧定道:“你快睡吧,我看着火。” 韩亦昭在他脚边躺了下来,转头看见火堆微光打在萧定侧颊上。这人肌肤原本始终有些失血似的白,现下光晕一打,便觉暖融融的分外好看,鸦黑的眼睫垂着,正在认真思索。韩亦昭突然想起他幼时竟订过亲事,虽然明知未成,仍突然嫉妒起来,又想他阳物也与寻常男子无异,忍了好久,终究脱口而出,道:“你娶妻没有?” 萧定一怔,回过神来便笑了。 他笑时略低头,下颔微敛,便无那锋刃锐利,反而春风一般极温雅柔和,眉睫秀丽,宛如好女。笑罢了才道:“大事未定,何以家为?”韩亦昭也不知怎么突然高兴起来,道:“很好。”萧定抿着嘴唇,笑道:“你睡你的。” 韩亦昭依言躺下,但总觉内心悸动,倒也不是饥饿烦躁,便是痒痒戳戳的难以入睡。他一时翻过来,一时扭过去,转侧良久,听萧定问:“怎么还不睡,冷了么?”跟着窸窣微响,似乎他在拨弄火堆。韩亦昭偷眼看去,见萧定也正看过来,四目交投, 韩亦昭忽觉尴尬,只得闭上眼睛躺着,在心里暗骂自己明明连他身子也cao弄过几次了,到现在竟连偷窥也不敢。 隔了一刻,却听得幽幽的乐声响了起来,是萧定在吹他那支笛子。韩亦昭于音律一道殊乏素养,并不知什么曲目,但觉他似是在吹一支长调,笛声回环往覆,舒长悠缓,似溶溶月色,潺潺流水,渐渐与峡谷中风声混在一起,若有若无,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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