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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哪怕绑在那里让狗G了进去。 (第2/2页)
道:“没有!”瘦猴笑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了?萧慎的外孙,陈舜之的闺女,当年萧慎使了好大笔银钱,销了充军的贱籍。秦大人cao的就是他!你交是不交?”祁霄脸涨得通红,道:“你说交便交?你是个什么东西了?” “我是什么东西?”那瘦猴冷笑出声,又往前走了一步,突然间重重一个耳光摔在祁霄脸上。 “今天打你个不长眼!你该撒泡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小爷我姓杜名华,我爹是大理寺的正卿杜德昌,秦大人是我干爷爷!” 祁霄猝不及防,被这个力道极大的耳光抽得几乎转了半个圈。燕铭一把扶住了他,冲上去就要推搡那瘦猴,杜华反倒敞开了衣襟,满脸是混不吝的模样。“来呀!狗东西仗人多?小爷今天让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姓祁的,你爹在哪押着,你自己想想清楚!”燕铭也不知道祁霄的爹是谁,更不知道大理寺又是什么地方,只看不得自己人受欺负,已经揪住了杜华的脖领子就要动手,却听见祁霄紧着叫了一声。“别!” 燕铭就暂住了手,仍是紧紧揪着,回头去看祁霄,祁霄还捂着半边脸,鼻血已经下来了。杜华反倒就是一笑,拿手指头戳着自己的胸口。“来呀,打我呀?”见祁霄不动,又笑。“你爹都求我别打了!小爷还怕你咬了我的rou去!” 祁霄没捂着的半边脸一下子就白了,转过头急迫看他。杜华就笑,慢条斯理地迈上半步。 “你爹,”他凑在祁霄耳边,说:“老东西可是不禁打!大理寺整治人不见血的手段多了去——把人倒吊起来,头朝下挂不到半个时辰就口鼻蹿血,底下搁上水桶,再慢慢的放绳子,倒挂着往桶里浸,浸上两次就夹都夹不住了,尿能倒流在脖子里。要么上了大挂,手脚在背后捆成羊一样,拿杠穿着平挂在空中,往腰上一块一块的摞灰砖,老东西腰腿不行了吧?叠上三四块就抖得跟筛糠一样,一架就是半宿,放下来坐都坐不了,连着好几天就只能拖着大枷在地上爬……” 他见祁霄瞪大了眼睛,挂着一道鼻血,脸色灰白的在听,突然间腿一抬,一个正蹬就踹在祁霄的心口上。 “你爹都管我叫一声爷爷!” 祁霄被这一记窝心脚踹出去好几尺远,周围的士兵见动了手,都围了上来,杜华带来的几个人也都横眉立目的向前,把他护在中间,只一个燕铭揪住了领子不肯松。杜华两手揣进袖里,就是冷冷的笑,拖长了声音叫。“清霄真人!你的兵要打我呢!” 祁霄坐都坐不起来,强支起一肘,往前爬了两步,低着声音道:“都住手。” 军士们不知所以,就都呆呆地看他。 “都住手。”祁霄趴着,重复了一遍。他脸上四道手指头印子已经眼看着肿了起来,左半边面颊高出一块。杜华斜眼看着,伸手挥掉了燕铭抓在他领子上的手,问道:“人呢?” 燕铭气得脸都涨红了,回头去扶祁霄,祁霄的脸却一片惨白,喃喃的道:“你们不过是要寻人作践!姓秦的,他是个……” “天阉?”杜华不在乎地一笑。“他不过是下头的玩意儿不能用了。可只要他还是陛下的亲舅舅,他可就永远比你们这些能人道之人更能人道!区区一个屄,拿jiba干进去,拿一截木头干进去,哪怕是——绑在那里让狗干了进去,只要他看着能快活,那就是真的快活!他一辈子男女都见得多了,只是没有cao过这种兼具男女的。干他姓陈的一个后人怎么了?就是干了你这位什么狗屁真人,还不是他老人家一句话的事?” 他闲庭信步一样,把周围义军的几个士兵都推开了,就蹲在祁霄边上,笑吟吟地拿靴子尖去磕他的脸。“带带路?” 燕铭呆呆地看着祁霄。祁霄眼里也全是茫然,没知觉似地趴着。杜华硬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硬推着他往前走。“在哪呢?”边走边问。“你们这个破军营——你别绕!教我知道你绕了,回去给你爹上三天的站笼,最重的枷,眼珠子都给他枷出来!” “没有绕。”祁霄声音木木的。“他在粮仓那一头。” 他拖着脚步,像是带着重枷一样往前走,远处还有不少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这外来的瘦猴如押犯人一样押着义军的主帅走向粮仓背后。 这粮仓盖成一个圆柱形状。刚绕过一个弯,就看见粮仓那一边,韩亦昭从人群中将一袭黑衣的萧定强拖了出来! 两边隔着也就是几丈的距离,毫无转圜地打了一个照面。祁霄一下子站住了,本能的还要去拦一把杜华。这边韩亦昭看见祁霄被一个生人押着,脑子也是转得飞快,猛一推萧定,喊了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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