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界者第二部：灵域战歌》第九章《星海之问》 (第2/4页)

言的权属。

    他低声道：

    我不是在对抗主序。我只是——在听见灵域的问题。

    星海裂痕，灵息如雾，频率震荡。

    银袍人踏入裂痕深处，云纹布自动展开，光芒微弱。他不是来封锁，也不是来导引，而是——寻问。

    裂痕中央，一道未命名的频率结构悬浮於空。不是主序符文，也不是灵域技法，而是——源频。

    银袍人伸手，灵息如水。他没有改写，只是——聆听。

    源频震荡，光芒闪烁，形成一道微弱的节奏。不是语言，而是——存在的呼x1。

    银袍人低声道：「若频率能回应，那它是否——有意志？」

    而在灵感堂，岳尘静坐於导阵前，灵息震荡。他感知到银袍人的频率正在深入——不是探查，而是对话。

    苏涟望向岳尘，语气柔和：「你听见了他的问题？」

    岳尘点头，语气如雾：「他在问灵域是否有意志。而我……也开始想问。」

    空域震荡，云纹布自动排列，导阵开始记录源频波形。岳尘望着图谱，语气低沉：「这不是技法。这是——灵域的自我。」

    而在主序殿，衡司望着星海裂痕图，神情冷冽：「银袍人已入源频。派遣g预者，切断探查。」

    灵符升空，g预者启程，目标——星海裂痕。

    银袍人站在源频中央，灵息稳定。他知道，主序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