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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4 要不咱俩,去开个房?  (第2/2页)
是。”    这诧异的表情刹那间,便转到了泠栀脸上,泠栀惊呼,“你不是说知道我是谁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双性?”    “我认识你,但不知道你是双性。”    姜执己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搞得有些烦躁,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后,进了卧室。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双性。”    泠栀跟了上去,见姜执己已经躺了下去,毫不见外地掀开了另一侧的被子,钻了进去,直接对上了姜执己紧蹙的眉头,和厌恶的黑瞳。    不是?他这是什么表情?    嫌弃我?    怎么会?有男人?嫌弃我?    泠栀不可置信地向姜执己的下半身摸去,性器正安静地躺在姜执己的腿间,没有丝毫勃起的趋势,但依然能摸得出那优越的尺寸和形状。    好像软着也比今晚的那三根都粗一些,也长一些。    等等,软着?    泠栀心下一片惊骇,阅人无数的失乐园头牌,从没见过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他赤身裸体勾引的情况下,还软着。    泠栀的目光艰难地上移,对上了耐心全无的姜执己,不知死活,但发自内心地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阳痿?”    姜执己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绳子,压着泠栀的身子,从他的齿间穿了过去,勒紧。扼住了泠栀的嘶吼,在他的身后打上了定位的绳结。    他手法极为娴熟,像练过很多年一样。    泠栀死鱼一般挣扎,奈何没有体型优势,眨眼的工夫,就再也动弹不得,连着手脚一起,都被姜执己的绳子束在了背后。    “呜呜——”泠栀被勒着嘴,口齿含糊不清,但并没有放弃反抗。    “这绳子会随着你的挣扎收紧。我给你留了伸展的空间,但如果你继续折腾下去,今晚应该不会好受。”    姜执己沉声警告着,见那躁动的身子萎靡了,才坐了下来,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这人实在太吵,不过好在他识相,省下了姜执己不少手段。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下来。    再次确定了泠栀不会再掀起来什么风浪后,姜执己熄了灯。    1    泠栀本想蠕动到姜执己身边,将他踹下这床,却想起了姜执己睡前的警告,思考再三,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识时务者为俊杰。    泠栀自诩俊杰,但不耽误他在心里,把姜执己的祖宗八代,论资排辈地提溜出来,挨个问候了一遍。不知排到了第几辈,困意接管了他的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沉。    沉到意识的最深处,沉到记忆的最开始。    那是泠栀第一次走出钟楼。    雪混着雨,落下时,成了冰渣。    泠栀被人绑了起来,押着,走向望海台,步伐踉跄,身上的金玉饰物不停碰撞,有的碎了,有的隔着皮rou,去撞他的骨头。    闷闷的铃声,一步一响。    他狼狈极了。    1    rufang裸露在外,布着青紫的瘢痕,下体结起大片血块,衣料不能蔽体,现在又沾了雪水,紧贴着他的皮肤,冷得发痛,如钝刀凌迟。    望海台是一个海岸外延出的断崖,鲜有人至,常年被浪潮舔舐,布着长毛青苔和凸出的藤壶。    押着泠栀的人踹了他一脚,他失去了平衡,双膝砸在藤壶上,外翻的皮rou有些可怖,血迹浸入苔藓,瞬间便被涌来的浪卷得无影无踪。    泠栀挣扎着站起来,苔藓太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身上被藤壶割开了更多伤口。    他没有放弃,只可惜他没有机会再次尝试了。    他被悬吊于望海台之外,浪潮冲击在他身上之时,他才发现,其实衣服沾水,不算冷。    “我的孩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泠栀双眼被拍上来的海水浸得酸涩,但他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着立于望海台之上得男人,“父亲,我死了以后,会上天堂吗?”    “犯下罪孽的人,会去地狱。”    “原来爱上您的时候,就不会见到天堂了。”    1    泠栀说着说着,就笑了,他笑得妖异又放肆,碧绿色的眼睛盈满了光,“不过我也不会去地狱,因为……”    “那是犯下罪孽的人该去的地方。”    “那是您该去的地方,不对吗?”    没有回复,泠栀看见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人,他的爱人,切开了绳子。    身子不断坠落,坠落。    天堂、地狱都不是他的归宿。他想,他会被沉在这片海域里,会有鱼来吃他,在他身上筑巢、繁衍……    烂俗,惹人厌腻。    泠栀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他睁开眼,躯体的僵直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否真的醒来,恍惚间,好像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捆绑有这么严重的PTSD。”    1    姜执己拿着一柄小刀,割着泠栀身上的绳结。小刀是餐桌上那柄用来切水果的,不够锋利,但比起挨个解开,总归是快些。    “什么PTSD?”泠栀木然,梦境中强烈的情绪挥之不去,他实在头昏,任由姜执己摆弄,没什么反应。    姜执己收了绳子,又给他递了杯水,“创伤后应激障碍。”    “是一种由创伤导致的心理应激,主要表征有幻觉重现,梦魇,焦虑……应该是由捆绑引发的肌rou记忆。”    “你刚刚的噩梦,就是PTSD带来的躯体反应。”    泠栀喝了水,呆滞了许久,才咽了下去,人也舒展了一些,走下床简单地活动了一下。    “没什么大事,老毛病了,睡醒了就好。”    泠栀眯着眼,一把拉开窗帘,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准备接受阳光的洗礼,睁眼时却是一片乌漆嘛黑,惊得泠栀揉了揉眼,再次睁开眼睛,还是一片乌漆嘛黑。    泠栀转头,看向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打理出造型的姜执己,不确定地揉了揉眼,问了句,“几点了?”    “四点半。”姜执己没看表就回答了。    1    “下午四点半?”    “凌晨四点半。”    “大半夜的,你穿这么正式干嘛?”    “去运动,我一般四点起床。”    太可怕了,这男人不仅阳痿,还是个早起怪物!    泠栀现在觉得,跟这个人一起睡觉是一个极其不明智的选择,他跟这人有生殖隔离!    泠栀倏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又开始发昏了。这男人仗着有个大jiba,不仅要绑他,还要谋杀他。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早起过,泠栀立刻打开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    ——只睡四个小时会猝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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