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玫瑰密典》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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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1/1页)

    第二十章

    大厅的灯光终於收敛,从先前冷冽的聚光转为柔和的漫S光,空气里沉重的压迫感暂时松开了一些。铁椅依旧孤立地矗立在中央,像是一座尚未冷却的祭坛,静默地见证着白日间发生的一切。

    十名调教师退到两侧,依旧戴着面具,双手交叠在身前,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这段时间被称作「自由时间」,参加者们可以彼此交谈,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规则仍在──任何涉及真实姓名、身份、外界生活的资讯,仍是严格禁止的。能谈的,只有X,只有s8m,只有那些方才被椅子揭露过的秘密与慾望。

    剩下的二十五名参加者三三两两围成几个小圈,呼x1依旧紊乱,黑sE头套遮住了依旧露出五官,只有声音、肢T与下意识的动作能传递情绪。

    最先被人围住的,是那名T型瘦弱的中年男子。他还跪坐在角落里,双肩轻颤,似乎还没从刚刚那场「与亡妻的幻境」中cH0U离。几个nV奴小心靠近,其中一人声音柔和地说:「对不起……刚刚我真的误会你了。第一眼看到那个画面,我心里充满了排斥,甚至还责怪你……可是现在,我只觉得很心疼。」

    另一人接着低声补充:「我也一样,一开始还觉得你……太过病态。但听你说出那是你的妻子,我才明白,你只是想再见她一次……那不是癖好,那是Ai。」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cH0U噎着点点头。有人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虽然隔着头套与项圈,仍传递出真切的安抚。他的哭声逐渐平缓下来,像是终於被允许在这冷酷的舞台上流露人X的温度。

    另一边,最後一位壮硕的男子则显得格外沉默。他依旧坐在原地,双拳紧握,像是无法接受「自己其实是S」这个残酷真相。几名男X1inG隶走向他,语调中带着一丝羡慕,也有鼓励。

    「兄弟,别害怕。」其中一人开口,「我刚刚看到你那副模样,老实说,我有点羡慕你。因为你至少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另一人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知道吗?b起我们这些人还在疑惑自己真正的角sE,你其实幸运得多──椅子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只是现在你还没准备好去接受。」

    壮硕男子呼x1急促,沉默许久,低声挤出几个字:「可是……我一辈子都以为自己是M。」

    立刻有人安抚道:「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认真审视过自己。你享受过被nVe,但那不代表你只能被nVe。你看──当椅子给了你支配的工具,你不是害怕,而是悸动。那悸动才是真相。只是,你还没有学会拥抱它。」

    男子没有再回应,但双拳慢慢松开,x口的起伏不再那麽急促。他眼神仍混乱,却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份突如其来的启示。

    其他几组的交谈则更显得嘈杂:

    有人彼此探讨刚刚的器具,热切地交换T验,「你刚刚那个兽型支架……真的让我浑身发抖。」「我觉得椅子b任何调教都真实,它b人更懂你。」

    也有人乾脆坦白自己的恐惧,「我还在发抖……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被揭出来的会是什麽。」「我怕我看到的,不只是羞耻,而是连我自己都无法承认的东西。」

    调教师们一言不发,静静站在场边。他们像守卫,也像观察员,目光冰冷却不带讥讽。因为这一刻的交流,不再是羞辱与命令,而是奴隶们彼此的自省与共鸣。

    渐渐地,大厅里的气氛不再只是压迫。有人笑了,带着苦涩却真诚的笑;有人落泪,却在被拍肩的瞬间得到一丝力量。这二十五个人──仍戴着黑sE头套、仍穿着纸尿布、仍有项圈在脖颈──却在这片不准谈姓名、不准谈外界的禁忌空间里,展露出b白日更真实的自己。

    此刻,他们不是单纯的参加者,也不是被动的奴隶,而是一群因秘密与慾望被迫连结在一起的陌生人。他们的声音在铁壁反S中交织,像是一场残酷实验後的低语交响。

    而在高处的监控室里,理事长静静注视这一幕,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一切正是他所期待的——不是单纯的揭露,而是揭露之後,每一个灵魂在碰撞後迸发出的火花。

    大厅自由时间,便在这样的交谈与呼x1中缓缓推进。

    ———

    沉重的大厅气氛慢慢转淡,几声低笑像石子投入Si水,激起细微的涟漪。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X1inG隶突然打破了沉默。他拉了拉身上的纸尿布,故意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话说……到现在,有没有人的尿布还是乾的?」

    大厅的氛围突然变得轻松又ch11u0。那句玩笑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每个人心里压抑已久的小房间——剩下的二十五人开始毫不避讳地交换「尿布报告」。

    「我的很Sh,下来後换上新的一片也是一直Sh到现在。」一个nV奴好听的声音坦然承认,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紧接着另一个男声笑说:「我也是,刚刚那个模组把我整个打散了,新的尿布根本挡不住。」有人低声嗤笑,有人乾笑接话,尴尬被笑声冲淡一半。

    有nV奴把话题推得更前:「别害羞啦,Sh是参与的证据,我甚至觉得有点光荣。」她语气里有难得的自嘲与解放,其他人因此放松了许多。讨论不再止於谁Sh了,开始延伸到感受:「是羞耻让我Sh,还是释放?」、「有的人是因为害怕,有的人是被快感打垮。」声音里带着剖析,也带着互相确认。

    气氛继续升温,直到一个nV子的声音颤抖透露出更尴尬的真相:「我……我刚刚拉肚子了。」话未完,现场众人忍不住笑出声,但笑声很快被另一位压下。

    「没关系,我帮你换。」一名nV奴站起,语气温柔而坚定,走向她。那一刻,场内的冷漠被柔软替代;原本用来互相试探的目光,变成了实际的关照。有人递上Sh巾,有人小声指点如何处理,动作熟练而不带嘲弄。

    谈话渐渐转为理X的交换与互助:哪种纸尿布x1收X好、哪家品牌的边缘不易磨出红痕、怎麽在公共场合安静更换。

    二十五个戴着头套、穿着尿布的人,竟在一个荒诞的起点,慢慢找到彼此的语言——哪怕只是关於一片纸尿布Sh或不Sh的无聊对话,也足以让人短暂地,不那麽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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