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玫瑰密典》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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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1/1页)

    第二十五章

    理事长终於迈出一步,靴底「咚──」的一声在房内回荡。他没有斥责,也没有掩饰,声音低沉却清晰传出:「第八间……突破了。」

    这四个字落下,像是给了整个空间一个全新的定义。

    壮硕男子没有回应,只是粗重喘息,x口起伏剧烈。他的沉默本身就是挑衅,却也是承认。

    理事长的目光停在他身上,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既然你觉醒了,就证明──这套规则,还有更多的可能。」

    男人抬起头,虽然脸庞被黑sE头套遮住,但那GU从呼x1与姿态里渗出的狠意,却让人无法忽视。

    理事长低低一笑,声音在面具下颤动:「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壮硕男没有立刻回话,只是将手里那截断裂的铁链慢慢松开,让它「锵──」一声掉落地面。他的肩膀起伏,呼x1依旧粗重,最後才沙哑吐出一句:「好。」

    壮硕男那一句「好」落下,空气凝成Si寂。

    理事长只是微微颔首,像是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

    「他已经不适合继续受nVe游戏了。」

    理事长冷声道,随即抬手一挥。

    门外两名身穿黑衣的工作人员立刻推门进入,脚步整齐无声。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上前扶住壮硕男的手臂。

    壮硕男虽然还在粗重喘息,却没有挣扎,只是带着余韵般的笑意,任由两人搀扶。断裂的铁链被留在地板上,仍然微微晃动,发出「锵、锵」的低响。

    「带他下去休息,之後送到顶层等候。」

    理事长语调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工作人员恭声应下,旋即将壮硕男带走。房门重新阖上,走廊再度恢复冷冽。

    理事长转过身,黑白面具的Y影下,目光落在走廊上并排的八扇铁门。

    每一扇门前,都站着一名调教师,身姿笔直,像一堵冷y的墙。

    沉默片刻,理事长声音缓缓压出,却像铁锤一般砸入每个人耳中:

    「从现在开始,把你们手里的每一名男nV奴隶,当前的身T状况——包括敏感部位的反应、崩溃程度、能承受的极限,全部记录下来。」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

    「我要看到完整的报告。我要知道,这二十三个J1AnNu,身T还能被b到什麽样的深度。」

    八名调教师齐声应下,声音低沉而整齐,回音震荡在封闭的走廊里。

    ———

    邮轮最顶层大厅灯光昏沉,八名调教师各自手里抱着一份厚重的档案夹,依序上前。走廊里静得只剩纸页摩擦的声音。

    第一间的调教师先行上前,声音冷y:

    「本组三名奴隶,全数进入极度衰竭状态。

    一人手脚因绳索过久出现淤青肿胀,另一人背部鞭痕交错,暂无抵抗力。

    第三人多次失禁,身T仍在微cH0U。

    整T可用一句话概括:JiNg神溃散,R0UT过度疲劳。」

    理事长微微颔首,没有追问,仅示意记录。这一组没什麽值得额外留意的。调教师便低头退下,靴声渐远。

    换作第二间。

    nV调教师抱着档案,稳步上前,声音带着压抑却明晰的节奏:

    「本组二nV一男。全员已达溃散边缘。

    特别报告:编号11,nVX,被迫含口球过程中出现多次失禁,无法控制尿意。

    其反应带有明显羞耻崩溃,但声音极具特徵——口球压抑下的SHeNY1N,仍能听出受过高等教育者的语气与发声方式。

    推测此人身份背景不凡。」

    她顿了一下,把几页资料递上。档案里有奴隶的T态曲线、声音波动纪录、甚至ga0cHa0次数的数据化统计。

    理事长翻看几眼,面具下的视线停在某一栏。片刻後,他抬起手中的钢笔,在「编号11」旁边画下一个圈。

    「这个,抖M的浅在还没完全被b出来。」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笃定,「可以更深度开发,不要停在表层。」

    nV调教师垂首应声,把档案收回,静静退下楼。

    ———

    第三间

    「第三间的报告。」男调教师上前,声音低沉却带着自信。

    「这一组两男一nV。两个男人没花几分钟就被我压下去,很快失去反抗能力,没有太大研究价值。」

    他顿了一下,语气压低:「真正特别的是那个nV人。她年龄偏长,气质强y,从一上船我就注意到了。一般的手法对她完全没用,不管是语言还是节奏,她都能y扛,甚至带着一GU看不上的眼神,彷佛我们在做什麽都进不了她的心。」

    他翻开资料夹,指着一行标注过的文字:「结果很清楚──这种nV人,不能跟她绕,也不能对她温吞。唯一有效的,就是直接把她压制到Si角,再加上最恶毒的羞辱。只有这样,她的眼神才会瞬间崩溃,防线整个裂掉,才会真正显露出深层的受nVe慾望。」

    「换句话说,编号05根本不是单纯的M,她是需要彻底碾压才会服的狠角sE。普通方法没戏,粗暴压制与恶语相向,才是唯一的钥匙。」

    理事长翻阅几页,沉默片刻,抬笔在「编号05」旁边画下一个圆圈,语气冷冷落下:

    「这个应该只是开始,值得花时间开发。」

    第四间

    接着是第四间的简报。nV调教师上前,语气乾脆:

    「第四间为多人交叠类型,结果是整T疲态明显——三人之间的互动被极端压力打散,个T防卫崩解,群T协同被迫解构。关键纪录:一人对集T羞辱特别敏感;另一人则在被动中显现被动服从型态;第三人表现出边缘X情绪波动,需优先心理g预。整T评估:效果明显,但没有单一高价值个T可作长期深度开发。」

    理事长点头示意,简单带过第四间的数据与建议後,转向下一位调教师。大厅内,大家知道这不是单纯的检讨会——更像是选择与分配的时刻:谁会被标记为可长期开发,谁只是一次X结果。

    理事长听完前四间的汇报,没有表情波动,只是缓缓阖上手里的档案夹。面具下的声音低沉,却透出决断的冷意:

    「没什麽特别的,就退下吧。」

    八名调教师心里都明白,这四间奴隶虽然被b到极限,但在理事长眼中,仅仅是「及格」──而非「值得深掘」。多年来,他对於S与M的定位,早已不满足於单纯的征服与被征服,而是追求更纯粹、更极端的形态。若不能b完美更完美,就只能被归入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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