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呆子,还不来cao我?(不着寸缕的吃人精的妖精)  (第2/2页)
,忍得像是困在羊圈里带着嘴铐的野狼,“真哥儿别勾我,一会儿我cao你时再sao。”    宁真半低下头缓缓将脖子上的系带在颈后打结,他打的是活结,保证一扯就开,而后微微向前挺身,拿着腰间两根带子反手系上。    他动作格外慢,像是故意给人看清楚一般。    李铮早已目露痴迷,白皙的皮rou覆上殷红的肚兜,遮没遮住多少,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含羞待放的欲色。    脖下两根细细的横骨从肚兜上方的两边凸出,下边的乳rou本来显不出弧度,被他咬过、又被它主人玩弄过之后,变得肿胀,将肚兜撑出手掌拱起那般的圆包,最yin色的是那两颗小豆豆,竟将那两处的红布顶出了它们的痕迹。    细窄的腰身被红布包裹,一只手便可揽住,与下面浑圆挺翘的屁股rou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这般细致的动作,李铮已经蠢蠢欲动多时了,偏偏宁真跟妖精似的勾上他的脖子,他想看他做什么,便忍耐不发。    谁知宁真竟骑在他一只腿上,踮着脚,将溢出白精的后xue在他腿rou上摩擦,摇着腰磨、晃着身子磨。    直到黏精糊满他的大腿,沥沥拉拉落到地上,才似嗔似怨地舔上他的唇间。    “呆子,还不来cao我?”    撩上来的眼神艳情、糜烂。    当真是妖精!    李铮把他按在墙上,一手急色的在凸出两点上用力揉搓,将宁真的喘吟都揉搓出来,而后低头去啃食微圆的乳,去咬两颗红豆豆,把红肚兜胸前两处含得濡湿才放开。    他抬起宁真一条腿,掰开他的臀缝,阳物对准xiaoxue一捅到底,不给人缓冲的时间,挺动腰身,不顾飞溅的白色yin沫,快速抽插,迷情地念着:“真哥儿……宁真……”    宁真吃力地搂着他的肩背,呻吟喘息阵阵不止,后面的痒意可算是杀掉一些了……    “啊……再深些、好大……嗯、哈啊,都给我……”    李铮的手在他肚子前胡乱捏按着,蚕丝手感太好,他的阳具进出之间竟能透过肚皮撞上他的手心,宁真被他按得尖叫不止,他也开始说荤话:“都射给你,把这儿射大了,用jiba堵住,真哥儿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宁真语无伦次:“生孩子……相公射给我、呃嗯……”    因着被嘲笑过一次,李铮这回格外持久。    他把宁真翻过来压在窗棂上,捞起细细一截腰让他的屁股大张着对着他,xue口糊满了白精,一下一下收缩蠕动,像是尽力在吃精一般,腰上与颈间那根红绳格外乍眼,难以言喻的风光入眼,刺激得李铮头脑发蒙,他箍着下方胯骨,jiba冲cao进去,宁真的手攀上窗间木架,手肘也搁在窗台上做支撑,免得一时无力摔倒在地。    又一轮开始,伴随着子孙袋摔打在臀rou上的啪啪声,yin叫哭喘时高时低。    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窗子关着,上头糊的是白纸,后面灯盏里烛火摇曳,将他俩的影子全部投到了窗户上,若是外头有人经过,定能看到俩人一前一后,站着的那个扶着两半大又圆的翘屁股cao干,趴着的那个随着动作摇晃身躯,若是距离近了,还会听到丝毫没有遮掩的欢爱声。    甚至于夫夫俩之间的色情下流话。    “真哥儿,相公cao得爽不爽?”    “啊……爽、嗯要被cao死了……呃啊、好粗好大,要死了……”    “xiaoxue真紧、嘶……真会夹,想要郎君射给你?”    “进来、射进来……哈啊、都给我,我给你……生孩子、嗯……”    蓦地窗外一声响动,二人皆抬眼看去,分神不过几息,便又投入了欢好之中。    李铮射过之后堵着xiaoxue不让东西流出来,吃着宁真的嘴,水声yin靡,手掌又在肚兜上揉弄,弄得宁真媚喘,过后xiaoxue里的jiba又硬起来,李铮扯着白皙后脖颈上的红绳,将人的上半身勒起来,而后又重又深地cao着。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最后宁真是哭着喊着说吃不下了、不行了、要cao烂了,李铮才终于停下。    宁真的肚子果真被jingye填满,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身前的红肚兜已然沾上许多浓稠的白精,覆着大了的肚子,竟真像怀胎刚显怀的妇人,只是这妇人身上被射满了yin精,吻痕指痕交错遍布全身,身后xiaoxue处还插着一根大jiba!    外面的天有了亮的迹象,宁真只觉累极,嗓子几乎废掉,他顾不得身上难受,要求李铮醒了再收拾。    李铮抚摸着他的肚子问这里怎么办。    宁真困得睁不开眼,一手拿着身下阳物的根部往里塞,xiaoxue配合得往里吃吃,yin精水液搅动差点又让他喘出声,他拍拍李铮的手,哑声说道:“你给我堵着,先睡一觉再弄出来。”    谁知还没睡上俩时辰,便被院里一声尖叫吵醒了。    外头李父李母闹做一团,李铮安抚宁真让他继续睡,而后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了一小滩yin秽水精,他把一旁的红肚兜拿来团成一团塞进去堵上,给宁真掖好被子才出了门。    然后便听得一个消息——    李长远竟倒在院子里昏了整整一夜,现在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