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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产地不明的玩意则可能变成塑胶垃圾,永远卡在脑袋瓜里。 不过,对於终日在菸盒中来去的人来说,产品是否劣质或许一点都不重要。 全白很幸运,他这天用的是好货。两个小时後,他在沙发上恢复意识,压住左边鼻翼,轻轻将夸乐从另一边擤出。 他身形枯瘦,双颊微微凹陷,一头乾燥如稻草的黑sE长发,细小的眼睛深陷在两个窟窿之中,高高挺起的鼻梁彷佛扞卫着作为人类脸孔的最後一丝尊严。 现在才下午三点。全白暗自希望时间能过得更快一些,事实上,他每天都在期待自己所存在的时间轴能忽然跳跃到Si亡的那一刻。他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葬礼,他会飘在空中,见证自己的屍T被殡葬工作者压缩成一颗小小的金属方块,接着永远住进地下室黑暗的柜子里。 他一面思考一面从桌上随手拿起半瓶没气的啤酒,在菸盒里边走边喝。 菸盒是一栋由木头构成的独栋小屋,加上夹层总共有三层楼。阿飞曾向全白说过,这里过去被政府列为一级古蹟,是第二次科技大跃进之前当地望族的宅邸。当然,全白一点都不相信阿飞的鬼话。 这里总是烟雾弥漫,毒虫与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聚集於此,他们找到空位便倒头就睡,有酒JiNg或食物便拉上同伴一起分享,运气好的话还能趁机x1入一点传统毒品的二手菸。 走廊上,人们规矩地在走道边躺成两排,有人正准备x1毒、有人正在状态中、有人则神情恍惚,不确定是不是睡着了。全白总嘲讽这就像毒虫的列队欢迎仪式,他和几个自己叫不出名字的人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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