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_第二章(看光P股/摸P股/打P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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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看光P股/摸P股/打P股) (第2/2页)

李宴高了那么个等级,但奈何李县令他就是我丰县的土皇帝,而他儿子就是头一无二的太子爷,我在李宴身边充其量也只能做个伴读。

    再说我与李宴,我俩日日粘在一起,无论是治学读书还是吃喝拉撒,都一道去做,宛如一对连体婴般,按理来说,我们之间的差距明明不该这么大才对,但命运好像就是在跟李家对着干。

    你李家人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

    这可把李县令给急坏了。

    就在恨铁不成钢的李县令准备将李宴送到武当山,让他去游学习武时,李宴的命运转折点却意外到来。

    甲子年年初,正是大雪纷飞的时节,李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李县太爷为家里这根独苗的病急得抓心挠肺,请遍了天下名医,可无论大夫如何整治,李宴就是日渐消瘦、咳血不止,看上去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憔悴模样。

    半月后,在榻上昏昏沉沉的李宴突然从床上坐立起身,他死死抓着他母亲的手,眸色赤红道:“叫胡桃来!叫他来!”

    随后李宴又陷入了昏迷,李夫人本以为这只是儿子在梦中的呓语,但在请风水先生看过后,她和县老爷又开始怀疑李宴这病是有邪祟在作怪。

    那手里拖着罗盘的大师在屋中转过一圈后,对着县太爷煞有介事道:“这李公子的病,看起来是来势汹汹啊,贫道没猜错的话,他是两月前就开始不对劲了吧。”

    李老爷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位大师还是有点功力的,他赶紧回道:“是啊是啊,犬子年前就因身体不适不再去学堂,在回家休养几日后他的身子却不见好,反而是愈加严重了!”

    “李大人你莫要担心,对付令公子这病,贫道自有办法,就是这……”大师摸了摸空瘪的钱袋,面上有些为难道,“做法事嘛,您也是明白的……”

    李县太爷闻言大手一挥:“您要多少金银尽管跟我提!跟我儿的命比起来,这些都不值一提!”

    临近中午,大师在李宴的被子上撒了一把糯米,随后杀鸡取血,用鸡尾在偌大的卧房中画了一个阵法,李县太爷正在门外看得入神,那大师却眉头一皱,狠狠一跺脚道:“李大人,那邪祟恐怕是要来了!你赶快离开这阴秽之地!”

    李县太爷闻言身子一颤,大肚皮也跟着抖了抖,他望了一眼正躺在榻上的儿子,在看见李宴突然变得面色狰狞后,他立马就跟脚底抹了油似的逃了。

    那被李家人夸成活神仙的大师在此时却猛然松了口气,他踱步到李宴床前,看着在睡梦中的李公子仍然念念有词,大师将耳朵凑到李宴面前,在听清李宴说的话后,他顿时心下了然。

    学堂里书声琅琅,学童们都学着先生的模样正摇头晃脑。

    去年刚考上秀才的我正是这学堂里的大红人,别说是那些还在摇头晃脑苦求功名的童生,就连那些教了我数年的古板老头见了我都会收敛几分神色。

    就在我被人吹捧到快要飘飘然之际,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差却突然闯进了学堂,其中一人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从蒲团上拉起,然后一个头顶乌黑官帽的男人从众人身后走进内堂,他盯着我笑道:“胡大秀才,倒是许久未见啦。”

    我吞了吞口水,这人我倒是认得,是衙门的捕头,以前我在李府伺候李宴的时候倒是常常看见他,可自从李宴生病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联想到他的身份,又见他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学堂,我顿时心里一凉。

    难道是因为我大哥胡湛作孽太多,那些报应终于是落到了我们胡家人身上?

    这捕头是来拉我去连坐的!?

    我哭丧着脸正要向孙捕头求饶,可那捕头却一脸神秘地望着我道:“胡公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不过你放心,你摊上的绝不是什么坏事。”

    我战战兢兢地站在李宴床前,身后是李县令和他的夫人,虽然我也很担心李少爷的病情,但眼下看来我的情况更加不容乐观,我又不是大夫,他们叫我来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他们以为是我将李公子害成这样的?

    我偷偷瞄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李老爷和李夫人一眼,在看见他们对我毫不关心后,我顿时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我又听见一道尖利的男声道:

    “胡公子,还请你救救李公子。”

    我看了一眼李宴,只见他眼窝深陷、面白如纸,宛如那话本上被鬼吸了精气的活死人,他这样子怕是连大罗金仙都难能救活,那臭道士凭什么觉得我能救他?还是他只是想要找一个替死鬼罢了?

    就在我神飞天外时,那细高个儿的江湖道士又道:“胡公子莫要多想,你只需要唤李公子两声即可。”

    “啊?唤……我唤李公子吗?”

    “正是如此,你只需要叫李公子的名字就好。”

    我眨了两下眼,其实对这道士的法子颇有微词,但李夫人那副恨不得把我按在李晏耳边叫唤的样子着实把我吓着了,我立马就弯下腰对着李宴的脸叫了一声。

    “李宴。”

    道士看了看李宴的脸色,然后皱眉道:“这样不成,你得轻柔点唤他,不然他会被吓着的。”

    我狠狠一咬牙,被李家这两头虎狮盯着,该被吓着的人明明是我才对!

    但我很快就平复了心中的不满,我对着李宴穷尽温柔道:“李宴,快醒醒罢。”

    见李宴还没醒来,那道士的眉头越皱越紧,李县令这时也不再寄希望于我,他摆了摆手,示意我赶快滚。

    一见这个手势,我顿时喜出望外、容光焕发,但一想到李宴还缠绵于病榻之间,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于是赶紧将头低下,准备退出李少爷的卧房。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中“哒哒”作响,就在我的左脚马上就要踏出房门时,我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沙哑十足的男声:

    “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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