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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恒】刃枫和恒(坐脸/粗暴//无进入内S)  (第1/4页)
    *万圣节贺文,一只哥两只龙,两个*愿望一次满足。    评论摩多摩多可怜    预警:长批//水仙伪骨科//坐脸//无进入内射//粗暴//语言羞辱//深喉口爆    “圣女大人正在祈福,请回吧,公爵大人。”    面容肃穆的修女拦住男人,语气像圣塔的砖块一样冷硬。    她的目光像一柄利刃,几乎要将这打扮看似随意却处处精心的男人剖开,看看他前来这不容他人玷污的圣地时胸腔里的脏污心思。    “另外,此处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修女冷言道,“大人有天神赐福,圣洁无暇,若有未经净身的男子靠近,恐有使大人神魂不适的症状,还请您速速离去。”    真是好笑,即使高贵如公爵,在圣塔之下也要被丹枫的修女无情驱逐——总不可能把胯下的那二两rou割了吧?    公爵表情愤愤却不敢多言地登上马车,临走之前,他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那扇花窗,仿佛只要让他看一眼他这辈子就能满足了似的。    街角,穿着兜帽斗篷的年轻修女咬下一口蜜饼,热乎的流心内馅冒出来,沾在他的唇角:    ”真像一条狗。“    没有感情的话语,客观,理性,像是神明评判一个人灵魂的善恶程度。    真是奇怪,明明是修女的装扮,开口却是青年的声音。    卖蜜饼的小姑娘怯生生拽了拽他纯白的斗篷,递给他一张擦嘴的小帕子。    她喜欢这个有点奇怪的大哥哥,待在他身边......好舒服,好像会不自觉地就和他亲近。她在原地纠结着如何称呼这位看起来有点像大jiejie的大哥哥,最终说到:    “哥哥大jiejie,你好香呀。”    丹枫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到:“是吗,是什么香味?”    “是,是有点浓烈的,酒的香味。”小姑娘望着他,“您,您是在葡萄园教堂工作吗?”    丹枫没有回答她,他心想:    猜测没有错误,果然是进食期来了,自己得赶快去找小恒。    一个国度中,地位最崇高的最受人敬仰的圣女居然是一位堪称魔君级别的魅魔,很荒谬,却也很有趣。当然,丹枫当圣女的目的并不是如同其他魅魔一般单纯地为了找乐子——他是来照顾丹恒的。    丹恒,他唯一的弟弟,他那因血统不够纯净被驱逐的弟弟。    至于进食期——魅魔为他们带来美丽无比的相貌与躯体,也带来了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副作用。    ......至少丹恒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一直使用药物压制,丹枫尊重他的意愿,也并不加以劝阻;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是自丹恒成年以后的第一次进食期。    如果没有自己帮忙,丹枫的眉头微微皱起。    恐怕要横生事端。    手绢被递回掌中,包裹着两枚货真价实的金币,女孩怔愣着想抬头确认,可头顶被一只略显冰凉的手轻轻按住,丹枫抚摸着她的发顶,说:    “愿吾保佑吾之子民,福乐永康。”    “愿圣女大人保佑您。福乐永康。”    一条昏暗的小巷,嫖客满意地从那扇鲜艳的小门里走出来,将钞票塞进流莺的胸口,那名刚刚接完客的少年则是对他说出祝词。    仿佛只要说了这句话,圣女大人也会保佑这片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而更多的流莺则是三三两两倚靠在属于他们的小门前,在这种充斥着情色与糜烂的气氛重向路过的客人投去目光,仿佛只要你向他们勾勾手指,他们就会像渴蜜的蝶一般翩翩落在你的身畔。    他们用含着水的眼神望着你,身上的香气好似醉人的媚香,他们亲昵地让你触碰它,用一种充满暗示的笑和你说:    “先生,看看我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爱我,只要您让我饱餐一顿。”    他也是这样说的:    “先生,您看看我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    灰眼的青年拉住刃的衣摆,清冽的酒香笼罩而来,迫使刃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    笼在黑斗篷中的青年看上去确实很久没吃饭了,体格略瘦,嫖客们爱玩弄的乳rou也只有薄薄一层,从领口望进去就能看见在蕾丝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嫩红。    不过大腿倒是丰腴,刃的手被拉扯着放进丹恒的双腿之间,他恶意地用布满老茧的手去揉捏,感受着那里被吊带袜勒出柔软的rou感。    刃注视着丹恒露出的上半张脸,这是一张漂亮又青涩的脸——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小小的流莺,那么想来是饿不了肚子的,像灰雾猫眼一样的眼,论谁都不忍这样的珍宝流落在外。    “是吗。”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丹恒轻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而左手却紧紧捏住了袖箭。    是这样的,他真的很饿,但不是普世意义上的饥饿......如果没猜错,他真正的进食期马上就要来了,他得马上把这个在名单上挂了三个月的刃解决掉。    传闻他每三个月就会有一日虚弱期,就是今日,如果能干掉他,丹恒就能获得一笔足够支付接下来半年压制成年魅魔进食期药物的佣金。    丹恒被自己身上的酒香熏得脸颊发红,此时此刻倒真的看起来有些像服用了助兴药物的流莺,他动作生涩地用大腿夹蹭着刃的手,几乎要坐在刃的掌心里,刃似乎被他蛊惑了,他顺着丹恒夹弄他的力道揉捏了两把青年的下体,柔软,丰腴,随着刃堪称暴力地玩弄发出一点只有刃才能听见的“咕啾”水声。    刃的听力很好,尤其是在过了“虚弱期”之后,他对一切都很敏锐:丹恒身上的香气,袖箭机关缓缓震动的声音,丹恒可以压制的呼吸。    湿意在渐渐在腿心蔓延,丹恒心觉不妙想速战速决,可左手抬起的一瞬间就被刃捏住了。丹恒眯了一下眼睛,说道:    “先生,不跟我回去吗?”丹恒缓缓摸出右手的匕首,道,“您这是要干什么....”    “cao你啊,小刺客。”刃在他耳边低语。    丹恒说:“好啊,下辈子吧。”    交锋短短三个回合丹恒便搞清楚了现状:他以为自己是来狩猎刃的,却不曾想有着魔族血统,需要魅魔来缓解发狂状态的刃也是同样盯上了他。    他们都获得了错误的信息,刃已经进入了发狂期,自己必须先行离开再做打算。丹恒绞杀不成反手猛刺,匕首与重剑快速相击剐削发出刺耳的尖叫,刃后退两步再抬眼时,顺势抽身的丹恒连影子都没留下。    但是没关系,魅魔身上的信香会为刃指引猎物的道路,他捂着被丹恒刺破的脖颈旁若无人地行走与大街之上,脚步起先是缓慢的,随着酒香越来越浓烈,他的脚步也逐渐加快,最后几乎是追逐起来——他看见了那个倚在街角的黑色身影,颤抖着倚靠着砖石,好像再也不能忍受身体里的热度。    刃无声地笑起来,他几乎是施暴一般抓住了他的肩膀掰向自己,黑色的兜帽落下——    一位修女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退下,你不该对神使动手动脚。”他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刃耳边响起,像是他遮住眉眼的黑头纱一般笼罩住刃的神志,等到刃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任何人的身影,脑海里也没有留下太多对于那位修女的印象,声音,模样,穿着,全然不记得......有的只有一双碧水一般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地注视着他。    他慢慢回味那个眼神,觉得居然和丹恒有一点微妙的相似,是错觉吗?    ......没关系,无论是不是错觉,他都有办法验证。    注视着男人消失在小巷里,丹枫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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