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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 实验[好像很猎奇呢]  (第2/5页)
笑,她一定是第一个长兔毛的女人。    我把触手生物植入到莎拉哥哥头部。    理论上,只要它能读取她哥哥的记忆,然后将这一个体植入莎拉体内,当莎拉与触手产生神经联系后,用药物阻断触手的发育,她就获得了哥哥的记忆,算是勉强复活。只要坚持服用药物,莎拉就不会被彻底感染。    当然也会有副作用,可能失调的内分泌会让她乳腺过分发育成为真正奶牛,或者长出她哥哥的生殖器,或者卵巢失控,一直产卵。我描述结束后,莎拉比我想象的要平静。她表示愿意承担。    七月二十九日    安娜的后代已经非常有“人样”。身材和她母亲一样火爆,隔着玻璃盯到我发毛。    对于一些测试,表现出和她母亲一样的选择:喜欢牛rou,讨厌羊rou;吃韭菜,讨厌香菜;出于个人的恶趣味,我拿出黄瓜和自慰棒,然后她选择了黄瓜,手法挺熟练的,表情很到位,幸好我是女人。    安娜在实验时住在隔离电波的房间,避免这位母亲泄题。她兴致勃勃地想看看自己女儿的行为,于是我播放了录像,最后她捂着脸跑出去。    结果她闯入了厕所,差点把莎拉强暴。我及时戴着防毒面具,给她俩各来了一针。    意外的是,莎拉的确是乳牛,要不是安娜抱住她的rufang吮吸到入迷,以致于忘记本来目的,我也得给莎拉配药了。    两天不见,安娜的兔形yinjing已经发育了很大,我掀开莎拉的衣服,她已经又长出了三对rutou,rufang膨胀,胸罩被乳汁打湿,耳朵也拉长了,瞳孔没变化,门牙不知道有没有生长。    敏感部位应尽量少动手术,否则可能刺激其中的触手细胞加快繁殖。    看来要给药剂翻几十倍,而且安娜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提醒莎拉一旦发现安娜自慰就制止她。    我可不想培养多年的助手被研究者调教或者把我和莎拉调教。    七月三十日    我在安娜的床上提取样本,确认是jingye和乳汁,乳汁有人乳和兔乳的双重特征。我还在洗手池管中发现有残留的触手卵,一种细小的颗粒。    真不让人省心。    我给莎拉的哥哥做了许多检查,触手和大脑已经产生联系。惊人的修复力让他的心脏重新跳动,我得以用药物阻止触手向大脑以外扩散。    莎拉全程望着她的哥哥,那对下作的乳量紧紧贴在玻璃上。    为了多获取一些记忆,我打算培养几天再移植,我对自己的药物还是有些信心的,死人又不会像安娜一样自慰。    七月三十一日    安娜经常提出看望她的孩子。早知道就不用她的卵了,测试差不多做完,我要把实验样本销毁。    我没有通知安娜,就把它送进焚化炉。    安娜事后得知,一句话也不说。    很久没有这种内疚了。    另外关于移植,我告诉莎拉,她可能会记忆混乱,或者永远失去记忆,彻底变成她哥哥。这个蠢蠢的乳牛到现在也傻得可怜,她猜到我要给她留条后路,她表示希望我杀死并取出她的大脑,然后移植进触手。    董事会的家伙一定拍手同意这种实验。    我很抵触,这头傻爆了的乳牛虽然满脑子都是拍戏,人倒不错。狗仔会骂死我吧?而且我也不确定,这样得到的是她哥哥,还是一个触手怪。    莎拉拿出手术刀,搁在自己脖颈,威胁我。    傻妞,那就听你的吧,这个婊子,乳牛,大演员,早下地狱去,想死我就成全你。    八月一日    触手对人体的适应性有极大的个体差异,往往不接触传染,除非深入交流。    有人在感染的几分钟内就会被同化,最夸张的案例来自俄罗斯,一名感染的女性在银行爆发,把过路男子推倒强jianian——她在上,他在下的那种——目击者见男性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开始同化,不到一分钟已经变成长满触手的rou块。    而极端的个体能潜伏长达一个月之久。一名女议员在伊拉克被袭击,观察两周后出院。回国两周后,在议会上爆发,周围的数名人员未能幸免,造成巨大社会恐慌。    莎拉的哥哥就是敏感个体。我不得不使用大量药剂才控制住触手的发育,有充分理由相信莎拉也是敏感个体,在后期实验中要注意。    拜托这个,我可以开始动手移植触手,今天做了许多准备工作,还阻止了安娜偷偷在实验室自慰。    我和安娜谈了很久,我希望区区一个实验样本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师生关系。也希望她能控制好自己,不要屈服于欲望。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八月二日    网上的新闻说名演员莎拉意外取消所有活动,包括一次粉丝见面会,导致了舆论的疯狂猜测。新闻还给出了她在最近几部电影里的剧照,在宴会与颁奖典礼上的合影。    移植手术开始。    考虑到触手间的电波交流,我拒绝让安娜参与这次手术,她将在隔离房间等待,我把监控连到手术室,如果安娜自慰,我立刻就能看见。    我让莎拉躺下,取出冷冻的触手组织解冻,一边动手准备。我给她打术前针,她揪紧我大衣说谢谢。    演什么演,妈的,婊子,你的眼泪没有价值。    我把她绑起来,拘束在床上,过会要把整张的床面,向下翻过去。一边固定,她一边说些琐碎的,相依为命,亲人,最疼爱的,之类,哭到我心烦。    我看见监视器里,房间中的安娜开始管不住自己。    她并住双腿,搓来搓去。作为女人,再清楚不过她要做什么。    我算算触手解冻时间,我最多有十分钟来让她冷静下来,保守估计。    我给莎拉说等十分钟,我保证,我会和你道别。我锁上手术室的门,边冲边换衣服,戴上面罩,摸出镇定剂。    我来到房间,安娜已经不见了。    我喊她名字。    她从背后扑倒我,针管也被打碎,毛茸茸的手抱住我,脸蛋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    安娜该脱的都脱了,她说她喜欢我很久了,昨晚谈话让她彻底爱上我,是触手怂恿她侵犯我。    1    你傻吗,不知道分时间吗?现在莎拉和一个正在解冻的触手在一起,别闹了,老老实实打一针,其他以后再说。    安娜下面的那东西已经抵到我背后,八只复乳挤在背上,她身上已经长出触手,解开我的外套与面罩。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被兔子roubang侵犯的危险。我摸到瓶子,敲到她头上。    安娜松开的瞬间,我逃出去,幸好面罩还在,她把我的长裤和外套都扯掉了。    我跑到一个房间,抓起镇定剂,回头安娜撞过来,把我死死抱住,我的头重重地敲在墙上,但还是把针管插在她脖子上,费力地注入。    安娜解下我的面罩,亲过来,我渐渐失去意识。    是镇定剂先起效,还是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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