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abo)_第十章 放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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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放生 (第1/2页)

    单元楼门口的灯光昏暗,隔了五六层的距离,只能看到那个alpha的身影渺小。

    迟州越的视力不错。

    但洛寄鸣脸上的表情,他还是用想象来填满的,大概是在笑,那双明丽双眸弯出异常亲善的弧度,在楼下跟他挥了挥手。

    对此的回应,是被立刻拉上的窗帘。

    他微垂下的眼睫压出一片灰暗的弧度,脸上的神情淡淡的,随着他的动作,最后一点衣角也在帘子后面被隐去。

    alpha盯着那扇窗户,好几分钟没说话,他咬着一支细长的香烟,薄薄的烟雾将眉眼整个拢了进去。

    从他们开始纠缠,他就总在看这个人的背影。

    虽然迟州越的背影也是很好看的,背挺得直直的,双臂舒展地垂下,手指无意识地微蜷,搭在腿边。

    总做了一副要离开什么的姿态,会让他想从后面勒紧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哪里,哪里都行,无论什么样的泥泞里,让这个beta跪下去,冲他露出最柔软的那处。

    洛寄鸣以为时间过去,他会忘了这么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beta,说实话他连想起迟州越的次数都很少了。

    他的眉目逐渐远去,甚至都不会出现洛寄鸣的梦里。

    偏偏他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天光骤亮,闷闷的响动敲击着大脑,就好像失去他的这四年岁月荒唐,才是该醒的大梦。

    没什么素质的alpha在单元楼门口碾着还亮着火星的烟头,漫不经心地用脚尖一次又一次的碾压。

    直到那点火光,湮没在尘埃里,他才缓缓勾起唇角。

    江禾最近过得不是很好。

    那天以后迟州越没有再找过他,第二天他就编辑了长长的道歉长文,那人看了也只是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急的舌尖都长了一圈水泡,但他没资格说要是真的没事,就不要这样冷着我啊。

    那个beta对谁都是这样的,礼仪周全,温和,好像不管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引起他的不快。

    因为他压根儿就不在意你。

    他恍然抬起头,与电脑屏幕里的自己对视,倒影里的人脸有一双猩红的眼睛,江禾慢吞吞地捂住了双眼。

    原来,从迟州越那里得到特待,又失去,竟是这样,如钝刀子剜心,一刀一刀,并不是每一刀都能见血,只是慢慢折磨。

    他心不在焉的工作到下午,想着还有大概两个小时就可以去接在托班的江岸,勉强打起了精神,准备尽快把手头上的报表做完。

    忽然接到了托班里郭老师的电话。

    还没到下课时间,为了避免需要跑学校里处理江岸的事情,他给江岸备了三条换洗裤子,一般来说,除了生病,老师也不会在临近放学时间给他打电话。

    “喂,郭老师,是岸岸怎么了嘛?”他把手机夹在脸侧,一边继续输入,一边分出一点心神来听她说话。

    “江先生。”那边的背景是嘈杂的,似乎有什么人在争吵,郭老师快走了几步,杂音便听不清了,她有些小心地开口:“您当时提交的材料里是说您是单亲家庭这个不是骗人的吧?”

    她欲言又止,停了几秒才继续说:“有一个姓陈的alpha说他是岸岸的父亲,要把孩子接走,江先生,按照现行的法律,如果他真是岸岸的父亲,任何机构,任何组织,都不能阻止一个alpha带走自己的孩子。”

    “您可以尽快过来一趟吗?我这边可能拖不了太久,他带了亲子鉴定和律师,现在一直叫嚣着要报警,我们这是小机构,如果闹到警局里去,对我们学校往后的运营也会有影响。”

    江禾那个摇摇欲坠的梦醒了,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轻轻搭在键盘上,脑子一下空了,他磨了磨牙齿,很想说那就他妈的让他带走啊。

    把痛苦还给痛苦的根源。

    他就能从这绝望的育儿生活里,脱身出来。

    江禾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我会尽快过来的。”

    陈丰。

    他不是没思考过江岸的生父到底是谁,只是江岸长得太像他了,如果不是这样,在判断出他身体里另一半的基因属于陈丰的那一个瞬间。

    江岸就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溺死在洗澡盆里。

    是谁都可以,是谁都好,只要不是陈丰,任何人都可以,他连最煎熬的时候不敢这么想,想江岸的生父就是那个举着手机,让小弟把他按在马桶里,逼他喝马桶里的水,哈哈大笑上传到学校论坛的alpha。

    舔过洛寄鸣jiba的嘴喝上了相配的马桶水,那个人这么说道。

    想他用拳头抵着他的臀rou,一边比划说要按里面塞。

    想起那么大的东西撑开身体,锐利的疼痛如闪电刺破长夜,他曾短暂的从热烈的药性里清醒过。

    太痛了,他一下子挣动起来,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全然忘了自己早已被开膛破肚了,鱼贩的手还在他腹腔里掏挖。

    肠rou崩裂的声音,就像是撕扯布料,他从没想过会那么清脆。

    一大摊温热的液体,从他臀部蔓延到后背。

    而那个人还笑着说:“妈的,sao死了,我的手指还可以在里面撑开。”

    陈丰的手掌在狭窄的肠道里打开,虚无地抓握了两下。

    疼痛超过了人类可以忍受的阙值,仿佛触发了保护机制一般,不知道是药性又回来了,还是真的感觉不到痛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破开了一个大洞,风呼呼的往里面吹。

    在离开公司之前,他考虑过要不要给迟州越说一下这个事。

    只想了一秒。

    还是放弃了把他往这泥潭里拖。

    托班老师不能阻止alpha接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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