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abo)_第十六章报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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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报应 (第1/1页)

    洛寄鸣也没个正形,裤链敞开,内裤拉了一半,露出射过以后半硬着的阳具。

    在alpha里也算很有规模的大小,紫红色沉甸甸的一根,透明的腺液蹭的到处都是,茎身带着亮晶晶的水光。

    这场面实在有些辣眼睛,迟州越用酒精湿巾擦了三四次手才扔了包纸巾给他。

    青年转过身的时候,气息平稳,只是表情不太好看。

    洛寄鸣得了便宜,相当乖巧的抽了几张纸擦了擦下身,很真心实意的夸奖道:“小迟医生医术真好。”

    说着就往迟州越身上靠:“一下子,就药到病除了,真是…”

    alpha抬起眼,一语双关:“妙手回春。”

    气氛滞了一瞬,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迟州越重重的呼吸声。

    这个beta天生的脸皮薄,可能在碰到洛寄鸣之前都没听过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以前逗他几句,从雪白的脸一路红到脖子,指着他你你你个没完,他总会忍不住再多说几句露骨的,然后小小的迟州越就会捂着耳朵跑掉。

    别提多有意思了。

    一个漂亮的小古板。

    可现在迟州越听了这些只是呼吸沉重了几瞬,一张冷白的脸镇静如初,粉白的唇瓣抿着,最后一点血色也无了。

    他定定的看着洛寄鸣的脸,视线慢慢下移落到仍敞着的下体,他的瞳孔在眼眶里微微颤了一下,像是厌恶,又像是忽然觉出了一种莫名的痛苦,beta冷冷的说了一句:“浪荡。”

    “哈?”洛寄鸣左右转头,最后把手指指向自己:“你说我?”

    那人没再说话,用湿纸巾一下一下擦着桌子。

    “好吧好吧。”alpha站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穿上裤子:“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硬了一样。”

    他舔了舔唇:“要是觉得亏的话,我可以给你口的。”

    他笑了一下:“跪在床上给你舔jiba怎么样?一边舔前面,一边用手指给你通通后面。”

    这提议洛寄鸣自己都心动。

    迟州越身形清瘦,比例很好,皮肤白皙,锁着手腕,按在红丝绒的被子里,一定很漂亮。

    最好他还是这么一副拧着眉不情不愿的样子。

    到时候他们可以玩点刺激的。

    他的皮肤那么白,体温也低,蜡油滴在身上凝固的也会比常人快很多。

    洛寄鸣会一边cao他,一边用蜡液在他苍雪般的脊背上描绘出异常旖旎的画作。

    alpha又硬了,他们离得不远,迟州越弯腰擦桌子,那人就在站在半步开外的地方。

    勃起的yinjing把牛仔裤撑起一个小帐篷,剑拔弩张地对着迟州越的脸。

    小迟医生的脸色难看到洛寄鸣觉得他下一刻就会一拳头捶他脸上。

    但该说不说还得是小迟医生,情绪稳定,教养又好。

    都不知道他爹妈是怎么养得。

    迟州越只是移开了视线,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抬脚就走。

    “喂。”洛寄鸣叫住他,对着椅子上的花束努了努嘴,alpha笑着:“你要是不带上它,我就顶着小帐篷跟你一起出去咯。”

    社区医院一楼设有夜间急诊,就算迟州越从员工电梯走,也难免会碰上几个人。

    带着一捧巨大的红玫瑰,还是带着一个挺着几把的alpha,两相比较取其轻,他还是抓着丝带,提什么玩意似的把花束带走了。

    洛寄鸣隔了十来分钟才从诊室离开,远远的就在车库的垃圾桶里看到了自己送的花。

    因为太大了,没办法整个丢下去,卡在桶口,大坨又可怜。

    “真是冷血啊。”alpha无声的笑了,手指回忆皮rou细腻触感摩挲了几下。

    竟然这样践踏别人的心意,还真会伤人心呀。

    他有些苦恼的想。

    江禾在警察局里呆了五天,因为受害者一直没醒,而陈家父母竟然一直没有起诉他。

    就一直在拘留室里,等着陈丰醒了才能走下一步流程。

    他一直以为自己逃不过牢狱之灾了。

    第五天下午,警察把他带出去简单又做了一次笔录,最近每天的流程基本都是这样,隔三差五就会再问一次那天的细节,然后再把他关回去,他以为今天也是这样。

    做完笔录,警察忽然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啊?”江禾愣住了。

    直到被从候问室里带出来,江禾还是觉得非常恍惚。

    看到外面等着的律师是那天陈丰带着的律师更是一头雾水,觉得这个世界都魔幻了许多。

    “江先生。”陈律师见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您受委屈了。”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交给了江禾:“这个是放弃抚养权的书面证明。”

    “还有。”他把纸张一页一页摊开,给江禾看后面几张:“您孩子的身份证明也全部办出来了。”

    这种东西,只要alpha愿意配合很容易就能办出来了。

    只是,江禾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陈律师礼节性的笑了一下:“这些问题,您要问洛先生。”

    顺着他的目光,江禾看到了警局门口倚着黑色悍马的alpha。

    那人有一头洗褪色了的金发,张扬的脸,远远的对着江禾挑了挑眉。

    他大概猜到了些什么,手指却紧紧按着薄薄的那几张纸。

    他不敢去想,要付出什么才能换到这些东西,就像是那时候他说的,如果给的好处够多,他会一次又一次出卖迟州越。

    洛寄鸣现在给的这些,已经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多很多了。

    所以在alpha从皮夹里抽了一张支票给他的时候,江禾没有接。

    “装什么呢?”洛寄鸣对玩腻的人并没有那么多耐心,一把扯过omega,把支票对折了一下从他衣领里塞进去:“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卖吗?”

    支票的纸张有些硬,对折过的棱角锋利得像刀锋,一下就把江禾摇摇欲坠的表里开肠破肚。

    他很缺钱,也很爱钱。

    明明没那么喜欢洛寄鸣,会为了他手上一支十几万的手表,摇着屁股,一步一步爬到他脚边。

    会求着他把那颗无烧的鸽血红宝石塞进他肠子里。

    再用几把把它顶到很深的地方,怎么抠都抠不出来。

    江禾苍白着一张脸,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抓住了支票:“你放心,我不会再见迟州越了。”

    “我是很贱没错,他实在是个很好的人,我不想弄脏他。”

    像他这样的不堪入目,印在迟州越眼里,都算得上玷污了。

    江禾捂着胸口,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他觉得心肝脾肺肾痛作一团,他难得有勇气跟洛寄鸣对视:“你是个不怎么样的伴侣,洛寄鸣。”

    在畸形的家庭里长大,藐视钟情,游戏人间。

    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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