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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龙精虎猛带  (第1/1页)
    那年他还是外人眼中庸碌的皇长子,虽虚长了年岁,但既不得先皇宠爱,又无功名傍身,在朝堂上仿佛一个透明人。    而邵宁新科状元蟾宫折桂,已然是一众文人中炙手可热的新星。    一袭绯红状元袍,头顶乌纱帽,腰缠素银带。站在人群中,风姿朗朗,鹤立鸡群。仿佛这人生来便是傲立在崖壁上的琼花,独承风雪。    孤高清冷,又让人忍不住想把这支琼花攀折下来,在掌中欣赏把玩,然后再狠狠蹂躏,碾落成泥。    景国民风开放,全国上上下下盛行男风。京城中男妓馆也与青楼各占半壁,不分上下。    因此官员之间私下暗通款曲也屡见不鲜。不仅闺阁女儿思春爱慕,就连许多官员忍不住暗中肖想他的美色。    甚至有段日子,男妓馆中与邵宁有半分相像的小倌都会大受追捧,成为风靡一时的花魁。    那是状元郎春风得意的人生最高点,也是朝野风雨欲来前最后的狂欢。    ……    人上了岁数就会不由追忆往昔,景帝抚着邵宁柔顺的黑发,眼尾延伸出丝丝细纹。    “不过爱卿天赋异禀,身后那处xiaoxue更是男子罕有。不仅情热之时能如女子一般流出香蜜,洞里更是幽深逼人,实乃是人间销魂之处。”    “陛下……”    景帝品鉴后xue之词让他红潮未退的脸上又喷涌出羞愤的抗拒。    尽管他已经被翠竹楼那人从内到外调教地离不开男人的roubang,但被人如此蹂躏亵玩,依旧感到羞耻和悲恨。    赵祚钳住他的光滑下颌,逼他抬头,再附身重重吻上去,带有惩罚性质地撕咬研磨。    “今日能把锦衣卫的腰牌吞吐自如,假以时日,羽林军腰牌不是问题。好不好,嗯?”    景帝不等邵宁拒绝:“夜深了,爱卿今晚不如露宿承乾宫,与朕抵足而眠。”    “微臣不敢。”    闻言,邵宁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忙下榻,深深埋腰跪下。    按照景国祖制,没有人可以留宿在帝王寝宫,不论外臣还是宫妃,包括皇后。如果他留下,明日弹劾他的奏折定如雪花铺天盖地。    昔日的同窗们会用笔杆子戳死他的脊梁骨。    赵祚居高临下看着青年光裸的背,逐渐内收的腰窝,和隐入暗处惹人遐想的臀,似笑非笑:“既如此,朕也不勉强你。”    即便他的爱卿在自己的精心设计下已经众叛亲离,声名狼藉,但他总是妄图保留最后那一分可笑的尊严。    以为不留宿内宫,那些文人就不会对他口诛笔伐?    真是天真。    不过帝王御下之术当张弛有度,精心给他打造的笼子也会留一扇门不是?    不能把他的爱宠逼急了。    “李魏,送邵爱卿出宫。”    “是。”    李魏低垂着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龙塌前。    “不用。”邵宁出声制止,“不敢劳烦李公公,臣可以自己走。”    “爱卿已经连着承宠多日,竟还走的动?到底是朕年纪大了……”    “哪能呢,陛下龙精虎猛着呢。”察觉出景帝语气中隐去的半丝不悦,李魏笑着,暗地里不动声色地狠掐了一把青年的腰。    “唔。”邵宁再也撑不住浑身的酸意,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景帝眼中浮现出笑纹:“好了,爱卿不必逞强。就由李魏送吧,明日还要上朝。”    “是。邵大人,奴才扶着您。您慢走。”李魏上前替跪着的邵宁拢衣服。    阴冷诡谲的声线喷吐在他耳边,冰凉的手指若有若无抚过他敏感的腰肢,留下一阵颤栗。    在踏出御书房的一瞬间,宽大袖袍的遮掩下,李魏迅速将早已在怀里准备多时的玉质阳具迅速塞入邵宁肿胀的后xue,堵住了止不住沿腿根向下流淌的黏腻龙精。    “唔。”异物猛的被塞入,冰凉的质地刺激着他的肠壁,陡然让他红了眼窝,又忌讳着景帝,硬生生将呜咽咽进了喉咙。    “邵大人小心些,路滑,别跌着了。”李魏幽凉的声音如一条不怀好意的毒蛇,用滑腻的蛇身将人一圈圈缠绕。    “你!”    邵宁被太监羞辱地耳根泛红,狠狠瞪向身边人,却见他染紫红胭脂的眼角轻佻,笑意幽凉。    他就是吃定自己不敢在宫中与他翻脸。    邵宁气急,深呼吸平复体内又隐隐欲来的情潮,竭力平衡着身体。    身后xiaoxue泥泞不堪,龙津染湿了阳具,颤巍巍的几欲从后xue脱落而出。他只好忍着屈辱,夹着双腿,尽力缩紧后xue。    夜间宫内虽然肃静无声,但宫道两边行走着佩刀的巡逻侍卫,时不时有提着宫灯的太监侍女穿行其中。    “若是那玩意儿掉下来被人瞧见,那明日又有人要参奏邵大人放荡yin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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