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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3页)
    “怎的,不敢进来?”    李翊手里挑玩着一块玉石子,看陆晚一身戒备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    “怕本王吃了你?你可别忘了,每回都是你主动,本王不过被动为之。”    这话说得多委屈。    是谁像个不知饱的饥鼠般将她折磨得全身没处好皮,是个人都说不出这般离兽的话    陆晚不想与他废话,冷漠看着他:“我先前说得很清楚,女一事一了,我与下彻底两清。”    “若无其他事,恕我不奉陪。”    不知是外面下着雨,还是房间未点灯的缘故,陆晚莫名觉得此刻的李翊分外可怕,像藏在暗影处的凶    男,随时会春噬掉她。    她转身往楼下跑,紧随而来一道破空声,她腰肢一麻,李翊手中的玉石子精准的击中她的麻xue,她身子    晃,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李翊悠闲的迈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玉石子,一字一句在她耳边冷冷道:“你的未婚夫正是赶来的路    上,若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躺在这里,你说,他会做何猜想?”    -面说,手指一面挑起她腰间妃色汗巾子,裙带一下子松散开来。    陆晚身子又麻又冷,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可怕男人:“你……你说什么?”    “皇兄一直对我关怀备至,形影相随,我正愁甩不掉他,你来得倒是时候,就留你在此等他罢。”    见他抬腿进屋,陆晚又恨又慌,紧咬后槽牙:“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翊坐回椅子里,隔着洞开的房门冷冷睥着她,像着一只蝼蚁。    “本王素来喜欢算明帐。为了替你解围,本王舍了一个暗探,这却不是马车那回就抵消得了的,所以你    还欠着我。”    “想要两清,你须得先还了这笔账才可。”    陆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    虽然早已猜到那厨娘阿琅就是他的人,但没想到他竟当着她的面,毫无避讳的亲口道出那阿琅就是他安    插在陆府的探子。    这个男人,简直狂傲到可怕!    为了尽早摆脱他离开这里,陆晚咬牙道:“好,我答应你,日后有机会必偿还于你,你快放开我……”    李翊冷冷一笑,却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凤眸掠过桌面上的玉石子再落在陆晚身上,深邃眸底翻涌着刀锋般的寒光,李翊悠闲开口:“不急,你    先告诉我,你如何识得这铁矿图?”    李翊此番包场,就是冲着这盒铁矿图来的。    原来,所谓的铁矿图,并非世人所以为的寻常图纸,而是那邓高利用一百零八颗玉子拼凑而成,正因如    此,才会不被世人发觉。    陆晚也是经历了上一世才知道这个秘密,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一直远离上京的李翊竟然也知道此事。    而李翊先前就询问过玲珑阁的掌柜,只因当时这盒玉料太过寻常,收进阁时经手的是他手下的伙计,所    以掌柜并不知道有此物件在。    也亏得陆晚托吴济相寻,而当时那伙计收货时,吴济刚巧在旁,顺眼瞄了一下,有点印象,这才翻找了    出来……    李翊冷冷睨着陆晚,声音冰冷冷,已然挟霜惠雪。    “知此图者,世间不会超过五人,你一个深居后宅的闺阁女子,是如何知道它的?”    李翊早已知道眼前的女子不简单,她的几次行径,都远超寻常女子所为,甚至某方面的荒涎,比风月女    子都有过余。    但令他侧目的是,她竟连这等机密之事都知道,甚至还识得此物?!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身份?身上还藏着多少秘密?    陆晚全身直冒冷汗,面上镇定道:“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铁矿图。我寻它,不过是因为旧时结识过一个    朋友,他托我寻的……”    “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如今人在哪里?”李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    陆晚道:“我与他是在化缘路上认识的,不知道他姓氏,只知道大家都唤他,涣之’,人早已经不在世    上……他于困顿之时卖了此物,但一直对我说,这是他的传家宝,以后一定要寻回……”    邓涣之是邓高的嫡孙,邓家流放后,邓家子嗣几近亡绝,陆晚并不认识他,但前世听李提过此人,所    以编排出来骗李翊。    此番解释倒说得通,单是她说出邓涣之的名,李翊就该信的--若不是真有此事,她不可能知道这个名    字。毕竟世上知道此人的人比知道铁矿图的更少。    但李翊却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慢慢转动着指间的血玉扳指,李翊意味深长道:“既是故友,想必你知道这玉石子的奥秘?”    只是一眼,李翊就瞧出这盒玉石子的不寻常,每一块都平平无奇,没有一点标识,想要将它们拼凑成完    整的矿图,谈何容易?    陆晚勾唇嘲讽笑道:“我这副样子,那有心情为殿下解惑?”    李翊不觉笑了。    狡诈之人常有,但像她这般自小在清静掩堂里养大,心性还如此狡诈的女子,实属罕见。    天天吃斋念佛都度化不了她,想来天性如此。    他起身来到她身边,解了她的麻xue,语带威胁:“你若敢骗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陆晚配合的将身子害怕似的抖了抖。    她扶着门框站起身,拖着酸麻的身子来到桌前,盯着那盒玉子眉道:“我曾见涣之像摆棋子般摆过,    但过去这么多年,我得好好想想……”    “可要将玉子让你带回去慢慢研究?”李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还在试探她。    陆晚心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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