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_仇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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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己 (第1/2页)

    韩信此时的脸色并称不上好看。

    龙羲眉眼淡然,道:你本该死,赖我而活,这份恩情值得你倾尽一切偿还——更何况,现在的你一无所有。

    韩信冷言相讥:是了,有恩是恩,有仇无仇。

    龙羲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但不置可否。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剥出衣摆,褐色的鳞片在昏昏的烛火下摇着影。韩信仍穿着制作粗陋的单衣,抱着胸,绷着唇,一座山似地杵在原地。他面目淡漠,实际上酝酿着怒气,待龙羲稍有动作,刀锋似的双眉便会立时蹙起,眼神更是含了冰锥,毫不掩饰厌恶和敌意,利箭一般刺向对方。

    龙羲不以为意,一把抓住韩信埋在叠臂间的手腕,就着这段腕子将整只掌拉出来,旋即将人强拖走。韩信被“请”到床榻上。现在,他正面对一个窘迫而侮辱的境况。眼前的男人悠闲自得地脱着衣物,露出精壮的臂膀和有力的腰腹,连接人身与蛇尾的衔处布满浅色的鳞片。再往下探视,可见一道沟壑,这是龙羲周身鳞片中色泽最幽深的存在,如同莽原内积在一起的厚重的草窝,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气息。

    龙羲端详着男人惨白的脸,挑衅似的一挑眉。过去的相处让他了解到,眼前这位曾经的楚王具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当然,他对这个观点持有保留意见。他很好奇,当日选择屈辱地钻人胯下的少年,究竟是胆小如鼠,还是深谋远虑。

    他的眼神富含狎昵的意味。被这样的视线打量,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感到愉快。于是,韩信皱着鼻子,将裤子脱去,露出光裸的两条长腿。胯间,蛰伏着安静的器官。

    龙羲说:一国之王,竟也如此这般不识礼数。

    韩信冷言冷语:要做就做。龙羲有些不悦。他向来接受他者尊重,虽不把人类当回事,但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久了,渐渐被人类产生的文俗濡染。他对韩信的高傲和冷漠很不满意。他伸出锐利的指甲,轻易将薄薄一层衣衫撕开。韩信瞪视的目光堪称凶恶,可是身上并无动作。

    龙羲问了一句:你也是这么瞪那个屠户子吗?他绝无yin秽的意思,只是下意识便这么问了。韩信也下意识地答了——不是。刚吐出一个字便后知后觉起来。品到问题的弦外之音,韩信气得脸又是一白。这时,龙羲已经往他秘处试探一二。

    龙羲越过男根,径直往更隐秘的地带进发。他事前抹了点香膏在手上,碰到韩信裸露的肌肤,竟然让那片皮rou渐渐感到guntang。韩信的脸色更坏,他不清楚香膏的成分和效能,但他坚信龙羲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嘶......”

    虽为rou缝,后庭从来就不是承欢的所在,其中的紧致艰涩教人望而却步。龙羲只是稍微探进一个指头,便卡在中途,进退维谷。龙羲因此心情更坏了,他埋怨似的抬眼,看见韩信咬得发白发干的嘴唇,心如乱麻,又匆匆收回视线。

    他的左手在给韩信做扩张,右手则磋磨着自己下腹的沟壑处。不多时,那块凹陷的rou坑慢慢被什么事物填起,甚至挺出平坦的腹部。韩信无意瞄到那个事物——肿胀的,形状上甚至有异于常人的,本能地感到来自同性及异类的威慑——可他已经无所遁形。龙羲感到对方的躲避,便把右手腾出来,拧住韩信的腰。他控制着尾巴,整个人也爬上床榻,把原先坐在床边的韩信压在榻上,蛇身覆在对方半身的位置。他勃起的阳具正对着韩信的胯间,朝着rou缝的末端重重剐蹭着。

    韩信这时已经没有在瞪来人,下体传来阵阵尖锐的撕裂感和沉沉的钝痛,一是因为龙羲过长的指甲,二是因为对方难以前进的中指。这两样事物造就了他的痛苦。韩信从小吃过很多苦,殴打,跌倒,刀切,火燎,窒息......却未曾想过更何况尝过这般痛楚。他下意识地咬唇,连嘴唇被咬破了都不知道——身下的苦痛简直分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更让他害怕的是,这仅仅只是一根手指。

    韩信时而泄出的痛哼让龙羲更烦躁,生理上的改变已经让他烦不胜烦,原本已经调离他的生理世界的发情期又卷土重来,比起寻常的性欲,作为人蛇的发情期还意味着争斗的欲望。要不是韩信......要不是他......他的思绪逐渐超出控制。

    “啊......”

    一声痛呼将龙羲的意识牵了回来,他才发现,手上除了半透明的稀少的肠液,更分布着淋漓的新鲜血液。龙羲连忙将手指抽了出来,下意识搓捻,半干的血带来的涩感教他难以接受。可韩信的下体仍在淌血,一滴滴,一脉脉,静静的,慢慢的,却连续不断。血液的主人,躺在榻上,后颈不复先前未动作时的紧绷——那只是羞耻。

    实实在在的疼痛面前,所谓羞耻不过如是。韩信紧闭着眼,不咬着嘴了,可唇瓣上的齿痕清晰可见,并且同他的睫毛,及脸上的细绒,甚至额鬓上、发根旁的冷汗,都一同颤抖着。

    龙羲分明记得,无论是被押解在囚车之中,剥去了诸侯王服制的楚王,还是被软禁在长安幽府,遭受薄待的淮阴侯,都没有流出这么多的汗,更没有露出如此这般脆弱的神容。他不自禁问出这个问题:“你是否没这么难堪过?”

    他影射的不止是被同乡欺辱,抑或是被绑缚至刑台上处决的处境,而是韩信成长过程中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困地。按韩信的性情,本就不会对这种无聊的暗话浪费心神。现下,他更是不会回答——疼痛几乎窃取了他所有的神智。

    他心中计画了一个度,揣摩着大概到了某个点,便将手指抽出,托着沉甸甸的男根抵在xue口。龙羲其实心里也没底,鲜血的确方便了润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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