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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梁少雨嫁给了太子/攻四出场  (第1/1页)
    闵路行真是比窦娥还冤。他本来好端端的伺候小王爷洗漱,是小王爷把他往浴桶里拉,也是小王爷让他上的床,这怎么是他不懂规矩,不知廉耻?    不过,要是真这么说,小王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闵路行于是低头应到:“是我的错。以后不敢了。”    “哼。别仗着少爷宠爱,就以为我不敢罚你。”徐夫人一口气梗在胸里下不去,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他探头往里间看:“少爷睡了吗?”    “睡了。”闵路行答到,“刚睡不久,经不起扰动。”    “那你跟我来,别吵到他睡觉。”徐夫人领着闵路行往外走,“我还有事交代你。”    两人离开苏乐成的院子,到了一处僻静的凉亭。    徐夫人矜贵地坐下,让闵路行确认了周边没有人:“接下来的日子,你盯着那梁少风些。”    闵路行挑眉:“夫人,为何有此命令?”    徐夫人叹气:“我刚接到京中的消息,说梁少风大病初愈,在京郊上香祈福时,被当朝太子看上,择日完婚。”    梁少风明明就在他们家,这个病好了,被看上的会是谁?必然是梁少雨了。原来两人互换了身份,既攀上了皇室的高枝,又全了信守承诺的体面。    真是好一个梁府。    “呔,欺人太甚!”闵路行怒道。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府与皇家利益挂上了钩。现在金銮殿上的那位,对你家小王爷虎视眈眈。如果梁府能抓到苏家的把柄,送到那位面前,想必圣心大悦、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徐夫人警告道,差点就直接把“梁少风是个jianian细”说出口。    闵路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堆布料,翻翻捡捡拿出一条素白色的,呈给徐夫人:“这是昨夜一个探子在外偷听,被我一箭扎落的布料,少爷看不出什么来,说让夫人看看。”    徐夫人拿过来仔细端详:“这是狩猎纹的一角,料子的确不错,但不是梁少风的风格。赶明儿我给他指个小厮,再去探探虚实。”    “行了,没别的事了,你走吧。”徐夫人站起身,又警告道,“别让梁少风那家伙狐媚惑主,你也注意自己的身份!”    闵路行抓抓头,苏乐成的心在哪里,哪是他能cao控的?再说了,又不让苏乐成喜欢梁少风,又不让苏乐成喜欢自己,那能喜欢谁?难不成做个无情无欲的和尚么!    他回头去苏乐成身边躺下,趁两人都熟睡了,将苏乐成从梁少风怀里抢了过来。    第二日。    苏乐成还没起,就听外头有人传报:“幽州太守求见!”    哦,幽州太守,就是那个,不给左骑营供粮的家伙……苏乐成猛的惊醒:“快快快。快给我洗漱,让沈太守稍侯片刻,我马上来!”    直接打大boss啊?    这不合理啊,不应该先来几个小喽啰打一打练练级,然后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让他有个缓冲时间吗!    梁少风和徐夫人是内眷,不便在这种场合出面,苏乐成只能带着闵路行去见沈太守了。    他到会客厅时,沈太守正背对着他赏墙上的挂画,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转过来:“小王爷品味不凡,这幅《蛐蛐对斗图》莫不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活灵活现,生意盎然。”    苏乐成随口应道:“哦,左面那只蛐蛐是我的,我斗赢了,高兴,专门请人画的。”    “哦。”沈太守也没见过这种回答,“那小王爷也是能将,常战常胜。”    这话就太搞笑了,苏乐成他爹在边境浴血奋战,战死沙场。他儿子在京城沉迷斗蛐蛐,常战常胜,还请名门大家专门把他斗赢的场面画下来。    看来苏乐成这家伙,的确如同传闻一般,朽木一块,烂泥扶不上墙。架空即可。    沈太守盘算得当,拱手道:“今夜,卑职在沈府举办宴席,特地为小王爷洗风接尘,还望小王爷光临。”    苏乐成笑到:“有宴那我一定去吃的,劳烦太守费心。”    “不费心不费心。”沈太守连口水也没喝,“卑职还有公务,就不打扰了。”    苏乐成也一路嗯嗯嗯地将沈太守送出府邸。等人走远了,看不见了,苏乐成一揽闵路行的脖子:“哥,咱们出去逛逛,走不!”    闵路行脖子上挂着苏乐成,去马厩牵马:“行,你要去哪?”    苏乐成兴奋地两眼瞪圆:“我想去市集看看,听说这里有马奶酒,牙各达果。还想去军营看看,听说你在那里摔跤,摔了一十八个壮士?!”    “你连数字都知道?在旁边数着啊?”闵路行笑道,将小王爷环抱在身前,带着他微服私访去。    两人先在市集吃了个肚圆,接着在一家茶馆听说书。苏乐成见街面上也没有什么流民乞儿,不由感叹:“这沈太守,治理地方也是一把好手啊。”    “哼。”旁边那座有人听到,冷笑一声。    苏乐成倒也不生气,不怕生,问到:“这位兄台有什么见解?”    那冷哼之人一介布衣,带着个书生帽,想必是个穷苦的读书人:“这里是官市,来的人都家境殷实。你倒是去私市看看,卖儿卖女,卖身葬父,多了去了。”    “这样。”苏乐成摸摸自己的下巴,给对方扔了一块碎银子:“那我去看看,多谢你了!”    两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徒留穷苦书生,目瞪口呆看着桌上的碎银子,茶馆喝茶不过两枚铜钱,这一块碎银子够他三月生活费。    他左右看看,揣上银子就溜了。    苏乐成和闵路行问了几次路,顺利找到了私市,这块已经快到城外了,是个荒废的小广场。周围农户、丝织户相互交换自家多余的东西。    排水不好,地上潮湿不堪地长了许多青苔,滑。采光也差,气味也难闻。    让苏乐成震惊的是,还真有卖身葬父的,一位面容标志,俊美无匹的男子,跪在草席之上,长发披散下来,垂首无言,背后是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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