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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免,我们最近,还是别约了,我孩子也需要照顾,不,我不是那意思,你也是我的孩子!只不过——”    “典免,你别走!我老公不爱我,只有你爱我!你别离开我!”    “对不起——”    你在奢望什么呢,做过几次的女的就真能爱你,无限包容你?    好像从柴良琅之后,有个声音时不时会在耳旁回荡。    我当然不奢望,我没有奢望过,我只是在有限的时间里享受她的爱而已,用光了就换一个。    你还真是无情呢,你这样又和你当初唾弃的人有什么区别?    不会有人能无限包容你,你不要做梦了,不会有人爱你,你现在就是个人渣,在你拥抱别人的时候,亲吻他们的时候,你就在思考什么时候离开了,不是吗?    “典免,在想什么呢?”    文图若也来到天台,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耳廓。    “没什么。”公典免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他不像当初那样害羞,在乎同学的眼光了,毕竟文图若想要什么,给他就行了。    “典免。”    “嗯?”    “我想做了。”    “在这里?”    “嗯。”    “好吧,戴套了吗?”    “在兜里。”    公典免看着文图若掏出避孕套,上面有着兔子图案,挑眉,心想到,谁能想到平日里正经的会长会随身携带避孕套好cao/他平日里看起来关系最好的朋友呢?    “像不像周周和末末?”文图若讨好地笑着,明明面对面说就好了,非要贴在公典免耳边腻腻歪歪地说,非要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像情侣,故意引导同学们往这方面想而疏远公典免。    “嗯。”公典免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手按在文图若的阴/茎上揉着伺候着对方。    去文图若家里真是没意思,文图若射/精困难,要来回进出很多次才会射出来,每次结束后都让公典免很累,除此之外补课也不好好讲,对他动手动脚,经常讲着讲着就把他按在桌子上进出了。    也就看那两个兔子有点意思了,还好文图若真的喜欢动物,把它们养的很胖很可爱。    “嗯…”对方射在了他手里,公典免张手挥了挥,将精/液甩在地上,抬眼看到文图若皱眉。    “怎么了?”    “你好像很嫌弃它们?”    “没有,只是太滑了,一会抓不住栏杆会摔倒。”公典免说着,将扣子解开,身上的吻痕让文图若眉头皱的更狠。    “这不是我留下的,你还和别人做了?”    “不然呢?”    “哦,对不起,我不应该干涉你的自由。”文图若垂下头,低沉地说着,眉眼伤心,公典免冷眼看着他没有反应。    “你这个滥交者!”他突然抬头,十分愤怒的模样,大力地按住公典免,公典免并不挣扎,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文图若癫狂的模样,他转变如此之快“如果我将你推下栏杆,也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吧?”    “你在生什么气,难不成你嫉妒了?”公典免扯着嘴角,讽刺地说着“你以为你是谁?我们之间不是只有利益往来吗?这可是你说的,一开始只说我和你做,并没有说我只和你做。”    “你——”    文图若沉默了一会,竭力平复起伏剧烈的胸膛,公典免垂眼审视着他。    “你说话真是伤人心呢,来,典免,扶住栏杆,我要进去。”    文图若按着公典免的双手握住栏杆,又解下自己的皮带将他的双手与栏杆锁住。    “你说下面的同学会不会抬头看见你?”文图若笑着在他耳边说,愉悦的像是平时夸奖某个班级管理的好,“你射的精/液会洒到谁头上吗?”    “你别恶心我,文图若。”    “好吧,对不起,典免,我只是,你知道的,太兴奋了,我是个可怜的处男,我没和别人做过,所以,嗯——知道你和别人也做,让我很难过,真的,你看,我都流眼泪了。”    “哈啊——”公典免低头呻吟着,手张开又握紧,天台的风吹的他起了鸡皮疙瘩,却又让他清醒地感受到自己被文图若进出。    “你和男人做过吗?”    “你和你弟做过吗?你知不知道你弟喜欢你,他看你的眼神那么恶心。”文图若不余遗力地说着,揭露着公典免忌讳的伤疤“怎么?讨厌我这么说,咬的我这么紧?”    “生气吗?典免?”    漫长的第一波性/爱结束,文图若没有戴套,他总是这样,他说他喜欢内射的感觉,但既然这样又为什么揣个避孕套在身上?    “我就喜欢你被精/液污染的样子,真是可爱。”文图若说,将皮带解开,抬起公典免的腿,大睁着眼看精/液顺着公典免红肿的xue/口缓缓流出。    “为什么不理我?真的生气了?哈哈。”文图若捧住公典免的脸,看着他不耐又疲惫的眉眼,与他兴奋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不爽,就咬我吧,在我身上,你不是喜欢咬别人吗?我知道的,狠狠地咬我,随便哪里都行,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吧,宣誓主权吧,我允许你这样,典免,我是你的。”文图若的语气痴狂,他虔诚地握住公典免的双手。    “快来,我等着你呢。”    “呃——”    血腥味充斥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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