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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花瓶梦2(手放两边不许动,针刺,玫瑰穿R,锁精环)  (第1/1页)
    温顺从腹部的剧痛中缓解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摆放正了,程逆正在研究如何装饰他。    原本用来看书的书桌上此刻铺满了各种小零件,密密麻麻琳琅满目,倒像是一处贩卖玩具的小摊了。    温顺只看了两眼,就分辨出各种叫他害怕的能够伤害他的小东西,顿时不敢再看。    程逆一番思索后,终于首先拿起了一只项圈。    项圈是铁质的,表面锈迹斑斑,朝内的方向生着一圈密集的刺,程逆将项圈套到温顺脖子上,动作十分仔细。    也不知是否是有意设计,在温顺纹丝不动的情况下,这圈尖刺就刺不到温顺,但只要温顺稍微晃动,刺就会扎入温顺漂亮白皙的脖颈,将肮脏的锈迹染到温顺体内。    不过,也是托了锈蚀的福,让尖刺的锋利度打了折扣,变得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扎破温顺脖子。    如此也让温顺紧张不已,支支吾吾好一阵才憋出话来:“程逆,可不可以……”    程逆充满耐心地看着温顺,等温顺克服害羞情绪,终于能把话说完。    “……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绑起来。”温顺羞耻地闭上眼睛,“我,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实际上,温顺何止是没地方放手,他简直想把手当成脚去使用逃跑,一想到之后可能会经历的更进一步折磨,他的手就下意识往桌子旁边摸,在戴上项圈后就开始渴望着赶紧把危险的项圈摘掉。    人手是人体最灵巧的部分,在不受约束的情况下可以做到很多事,很难假装是无用的事物。    温顺习惯了被绑起来,习惯了被动承受来自程逆的所有爱意与虐待,这突然的自由倒让他不知所措了,像是明明被照顾得很好的部分突然受到冷落,竟有十足委屈。    比起害怕被程逆伤害,温顺显然更害怕这种无处安放的自由,完全反直觉地主动提出希望被绑起来。    程逆都有点惊讶了:“小顺原来很喜欢被绑起来吗?”    温顺涨红着脸说:“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温顺心情复杂,一时也难以自行描述清楚,程逆看着温顺纠结的模样,逐渐品味出别样的趣味来。    多么可爱啊,这可爱的样子还想看到更多。    程逆拉着温顺的双手,放到花瓶底座的两侧:“小顺,自己抓住底座的两边,抓稳哦,不许挣扎,我也不会绑住你的手。”    忍受着巨大羞耻心提出的意见被轻易驳回,温顺毫无办法,只有委委屈屈地照做。    程逆开始揉捏温顺的双乳。起初手法还算温和,但很快就开始又掐又拧,像是对待什么仇敌一样,死死捏住已经变硬的乳尖拉扯,扯出令人害怕的长度之后又突然松手,看变形的rutou猛地弹回原位。    温顺疼得直发抖,但很快他就不敢抖了,因为程逆拿起了一根半指长的银针。    “早就想在可爱的小顺身上穿孔了。”程逆充满期待地说。    他一手扯着温顺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左侧rutou,另一只手捏着银针,没有麻药,没有安抚,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穿刺过去。    rutou是敏感地方,连接的神经直达深处,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    温顺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或许是因为这份配合,银针穿透rutou后居然没有带出血珠,完全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上面,乍一看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似的。    程逆感觉有趣,立刻又拿起一根银针。温顺以为会穿透另一侧的rutou,结果不是,程逆仍然对着左乳穿过,只是把方向改为了上下竖直。    这样一来,温顺的左乳就挂上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十字架。    桌面上还剩两根同样的银针,按里来说总该照顾另一边了,可程逆依旧是只盯着左侧rutou虐待,又斜着角度穿刺过去,将十字架变成了散发银色光辉的太阳,乍看上去像一枚挂在胸前的荣誉勋章。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rutou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rutou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rutou。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rou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xue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rou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rou茎顶端溢出湿滑的yin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rou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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