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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威B利诱小可怜  (第1/1页)
    “小瞎子……”    这三个字雷一样劈向苏安。    他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被害了!    那个叫自己留下来干活的大哥,并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他真的听话,把那些马都洗了,这个人也不会放他走!    这就是个大坏人!    那兄长呢?    苏安想到了失去音信的兄长。    兄长会不会也被坏人……    “琢磨什么呢,”苏安的下巴被烫人的手捏高,湿舌头又溜进来,苏安不喜欢,他抿着唇扭头,又被对方捏正,两腮被对方强硬地挤压,齿关被迫打开,那舌头搅进来,缠着苏安的唇舌一通席卷。    苏安双手攥拳,挡在对方胸前,他推着,怒着,发出抗拒的哼叫,脸气得通红,眼角气出眼泪,颗颗落入鬓发间。    待苏安的唇舌快要麻掉的时候,那舌头才从苏安口中退去,临了含着他的唇嘬了一口,像吃糖人一样。    他听到对方闷笑一声,轻轻拍拍他的脸,夸赞似的说:“这是对你不专心的惩罚。”    苏安已满面泪花,他摸着对方的衣襟揪紧,发着抖,哆哆嗦嗦地问。    “兄、兄长呢……”    他怕兄长被这人害了,怕得浑身颤栗。    “我兄长呢!”    “哟哟,”对方用下沉的语气戏弄他,指腹摩挲他的脸颊,“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兄长自己晚归,他最好明日一早就回来,否则你还得留下替他干活。”    苏安不信,问他:“你见过我兄长?”    李啸答:“自然是见过。”    苏安还不信:“那你说,说说他……他长什么模样?”    李啸:?    这小瞎子倒是不傻。    没听见李啸回答,苏安急了,急得锤了李啸的胸膛一拳头:“你骗人!你骗人!”    他抬手用力蹭着脸上的泪:“你没见过我兄长,你没见过,你骗人你骗人!”    骂着骂着,他开始双手并用地捶打李啸,那力气不大的拳头偶尔擦过李啸的下巴,把李啸也惹毛了。    “别吵了!”李啸一把抓住打到他下巴的手,“别吵,再吵我还亲你。”    苏安一听,不打了,嘴巴也立刻闭紧。    李啸瞧他这副单纯好骗的模样,心头爽快,却又在瞧见小瞎子被自己嘬红的嘴唇,和细腻白皙的皮rou时生出几分难以察觉的不悦。    而这份不悦究竟因何而起,他并未多做琢磨。    “你说我骗你,”李啸压在人身上,二人都热,身上的汗阵阵冒,“有何凭证?”    苏安有理说不清,他的确没有证据证明这个人在骗他,甚至今日在马场,只有这个人真的理会了他,而不像旁人一样无视他,想要撵他走。    可这人此刻正对他做着坏事,这可有大问题!    “你是坏人。”苏安脱口而出。    说完,又将嘴唇闭上了,还加了层防护——手把嘴捂了个严实。    “坏人?”李啸哼笑,“说说看,怎么就是坏人了?”    “你不让我回家,把我衣服扒了,摸我,还……你还……”    苏安害臊,脸皮也薄,说不出浑话浪荡话,一切未说出口的话都变成团团艳红染在了他的身子上。    “还怎么?”李啸问,“摸你的可不是我,谁告诉你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什……”苏安惊恐地瞪大眼,“你……”    “坏人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吗?”李啸说着天地共怒的鬼话,“这屋子里少说十来个人,都围着看你,他们一会儿来一个,一会儿来一个……”    李啸边吓唬他,边将指尖落在苏安的肩头,沿着滑腻的肌肤向下游走。    “就像这样……摸你……”    苏安刚要挣扎,李啸就悄声告诉他:“嘘,他们喜欢倔的。”    舌头舔舐苏安的耳垂rou,轻咬一口:“你越抵抗,他们就来得越快,怕不怕?”    没见过世面的苏安哪遇到过这阵仗,被一个人欺负就算了,屋里还有十来个?    那他还能有命离开吗?他能跑吗?他又能跑到哪儿去?    他连门在哪儿都看不到。    苏安双手攥着拳头,捂在嘴边呜咽,牙齿咬着指节,眼泪止不住地流。    “怕了?”李啸的手游走在苏安的胸侧,掌心包着柔软的皮rou,大拇指恰好落在一侧的乳尖上,轻轻柔柔压着那处消遣,“那我给你个选择好不好?”    苏安不说话,肩膀抖得像筛子。    李啸冷眼看着可怜凄惨的人,狠心地继续抚摸对方的身体,一路摸到大腿根,手掌在那里停住。    “小瞎子,我只说一次,你可得听清楚。“    小瞎子又呜呜两声,便努力屏住了气,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李啸满意地勾唇。    “你给我睡一次,其他人就不会来碰你。”    “你要是不乖乖给我睡,那你就得让剩下的十来个人睡。”    “选一个。”    苏安咽了咽口水,说话时还在倒抽气,断断续续的。    “我……兄、兄长……呢?”    “哦哦,”李啸随口点头,“他回来你就能见到,但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没法保证。”    他低头咬苏安的小腹:“别跑题,你的选择,说出来。”    苏安的心跌入谷底,这两个糟糕的选择,哪一样都让苏安绝望。    他想回家,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吃饭,有没有人给她煎晚上要喝的药。    他彻夜未归,娘亲一定担心坏了。    他好难过。    为自己的脆弱,为自己的眼盲,为自己的无能。    可他别无选择。    就像爬在地上的小蚂蚁,只要玩它的人起了性质,就连小孩都可以把它困死,毫不费力。    “大哥,”苏安还想再试试,“我不是女人,男人都是跟女人——”    “我男女都玩,”李啸的耐心有点不够,催他,“别再拖延时间,再不说你的选择,我就从你身上离开。”    他警告苏安:“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    说完,一个冰凉的物什碰了碰苏安的唇。    “这是让你身子打开的助兴酒,若是你选了我,就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喝了它,哪怕只有两滴,你也能尝尽快活。”    印着白色花纹的小小青瓷瓶贴着苏安的唇,李啸说完后,瓶身暂离红润的唇,瓶口开着,内里逸散出花与酒交融的香气,单是闻一闻,苏安都觉得脑袋变得松弛,像在云端。    “可……可是,娘……”    他嘀嘀咕咕的,底线已经一退再退。    “明早我亲自送你回去见娘。”    “你是睡前要吃奶的臭娃娃吗离不了娘?”    “不是的……”    是娘亲身体不好,要吃药,要人照顾。    可苏安没说尽,坏人是不会听他那些难处的。    片刻后,苏安将攥紧的拳松开,摸索着触到瓷瓶,将它拿在手中。    李啸松开瓷瓶:“无需喝太多,只需含上两——”    话未说完,便见小瞎子已经仰起头,无意识地,将那助兴的酒一口闷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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