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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男人,可是我不会介意的。从今以後,你的生命里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    杜景之眼前一阵发黑。过了半晌,他咬着牙问:「你说下药……还说什麽不是第一个……你、你……」    你真不是个东西!杜景之心里在咆哮,不假思索,抓起身後书桌上放的乌木镇纸就敲下去。    「噗!」坚硬如铁的镇纸与坚硬的头颅亲密接触,发出一记闷响。    「哐!」门被人一脚踢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清脆的欢叫,「景之哥哥!我四哥还在里面吗?我跟母妃一起来找他罗!」    杜景之手里拿着镇纸,呆呆地站在原地。李崇恩张大眼睛,盯着杜景之的脸,然後缓缓地,缓缓地软倒在了地上。冲进门里的李崇义一脸错愕,眼睁睁地瞅着李崇恩从杜景之的身前倒下。    「啊!」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吟墨轩。    流樱跨入门内,看见杜景之手中的乌木镇纸「啪」地一声落於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杜景之跌坐在了李崇恩的身旁。「我不是故意的……崇、崇恩……你不要吓我……」    「天啊!」李崇义跳着脚冲到李崇恩身边,玩笑开大了!忙着用手推了推,「四哥,四哥!」    「你,你用不着杀了他吧!」对着杜景之大叫,李崇义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我……」杜景之看着地上动也不动的李崇恩终於哭了出来,「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    流樱皱了皱眉,床上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贴身的衣物,杜景之披散着头发,仅披着件长衫,露出的大片肌肤上青青紫紫布满了痕迹,什麽也不用说,这里发生的事情一目了然。    「你们都退出去,没我吩咐,谁也不许踏进这房门半步!」挥手之间,跟在身後的宫女随侍散了个乾净,最後出去的还体贴地把房门带上。    移步到李崇恩的身旁,流樱探身握住了李崇恩的脉搏。    「好了,你们两个别哭了,他没事儿。」    没事?李崇义和杜景之对视了一眼,同时把目光投向流樱。    「樱妃娘娘,太子殿下他……他没事吗?」    「只是晕过去而已,没有大碍,过一会儿自然就会醒了。」流樱轻轻拍了拍杜景之的肩头。    「唔,太好了!」李崇义擦擦眼睛,大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四哥他翘翘了呢!」    流樱的目光凝视着杜景之沉吟了许久。发觉樱妃的目光在自己外露的胸口流连,杜景之涨红了脸,忙把衣襟拉住,咬着唇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这个……」气氛略有些异样。流樱放柔了声音对杜景之说,「杜太傅,这件事情……」    「微臣知罪!」杜景之连忙正跪在流樱的近前,「微臣冒犯太子殿下,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不怨你。」流樱又蹙起眉尖,「是太子的不是!真该叫皇上好好管教管教,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实在是……实在是……该死!」    咦?杜景之抬头看着流樱,心头突地一跳。    「你不过把他打晕而已,若是我,定要把他的双手双脚剁下来,再把他的眼睛给挖了……」    杜景之听得心里发寒,一头冷汗。    「娘娘,其实也不能全怪殿下,那个,只是,只是喝醉了酒……」    喝醉了吗?流樱的目光扫过杯盘狼藉的桌子。立起身,流樱向桌子走去。李崇义暗道声不妙,悄悄地,悄悄地把身子向门口移去。    端起酒杯,杯底还留有青碧色的酒液。放在鼻下闻了闻,流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杜太傅!」    「是!」不知为何,樱妃娘娘的声音变得生冷而坚硬,杜景之心里怦怦乱跳。    「这酒是从何而来?」    「是微臣自己酿制的。」    「哦?」流樱挑起半边眉梢,看了看桌上的三只酒杯,「昨天只有你跟太子在此饮酒吗?」    「还有十六殿下,不过,喝到一半,十六殿下就先走了。」    李崇义退退退,身子已经退到了门口。    「李!崇!义!」流樱的身体转向李崇义,目光中满是怒气。    「呵呵,嘿嘿!」只要是母妃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就知道母妃生气了,而且是很大的气。李崇义乾笑着打开房门,「母妃,儿臣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办,儿臣先告辞一步,告辞,告辞!」说着,拉开房门,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摩诃勒!」流樱沈着脸叫了一声。    「在!」空气中响起了深藏阴影中的回声。    「把崇义给我抓回来,扔到雪樱阁严加看守,我一会儿有事情要问他。」    「是!」声音立时消失不见。    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杜景之,流樱觉着实有些头疼。这件事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眼光一扫,看见杜景之胸前悬垂的翠色玉如意,好像有些眼熟呢。算了,不管这些了,眼下,如何安抚这无辜的太傅才是最最要紧的。    「杜太傅。」犹疑着叫了一声。    「微臣在。」    「事已至此,太傅觉得如何处置才是?」长叹了一声,流樱问杜景之。    「这……」杜景之看着李崇恩,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这样吧,我跟皇上说,给你放三个月的假,你回老家看看。至於崇恩,我跟皇上一定会好好教训,还太傅一个公道。你看这样可好?」    「崇恩……太子他……其实……」    「好了,不说了。」流樱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想待在这里,我这就叫人给你准备马车和盘缠,你即刻回乡,过阵子我再派人接你回来。崇恩也不能一直躺在这里,我把他先带回紫辰宫,等他醒来再说。」    流樱叹着气,一手把崇恩从地上拎了起来,如同拎小鸡一般轻轻松松地走出门去,只留下张口结舌,不明所以的杜景之坐在地上。    「这是……怎麽……回事?!」    ※※※※※    紫辰宫里,已经到了挑灯时分,躺在床上的李崇恩呼吸平和,还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母妃,四哥他为什麽还不醒过来?」在床前走来走去,李崇义焦躁不安。    「急什麽!」流樱悠悠然地喝着茶,「弄到现在这步田地,还不都是你这个小鬼头一手捣出来的。这麽大的事情,亏你还瞒得那麽严实,居然一点也不跟我说。」    「那是怕母妃您cao心嘛!」从背後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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