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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血s盛宴  (第1/1页)
    就如同往常一样,岑茶会将自己的事情说给岑鹤,特别是每杀死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异常兴奋地讲述这段经历。与其说是讲述,不如说是在回味自己的杰作,乐在其中。    深夜,岑茶睡得轻,被一阵细小的抽泣声吵醒。刚想问哥哥怎么了,后知后觉他不是在家里,而是被送到精神病院,和另外两个病友睡在一间病房里。    哭泣是一种痛苦的表现,岑茶是知道的,不过拥有人格缺陷的他从来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    病房内的摆设在月光下朦朦胧胧刚好可以看到轮廓,那个傻子睡得正香,呼吸平稳。    岑茶摸到正在哭泣明驰然床边,“喂,你很痛苦吗?”    明驰然缩在被子里,小声回应,“走开,别管我,死了算了。”    “哦?”岑茶玩味地嘴角上扬,“你刚刚说想死?”    “关你什么事。”明驰然显然对身前这个不速之客十分不满。    少年掀开他的被子,拉过他的手,在他手上塞了一把折叠刀,“那就去死吧。”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把十分尖锐的刀子,要割破皮肤简直轻而易举。    “你怎么带刀子?”明驰然困惑,但是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恰好可以避开搜身,将刀子拿进来——藏身体里。    岑茶耸肩,“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式吗?”    不是,更重要的问题是,哪个正常人会去想到带一把刀进来,这种思想本身就很危险。    “哈啊,别让我失望。”岑茶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床上睡觉。    只是天色刚亮,岑茶又被一声尖叫吵醒。    “啊!好可怕啊!!!”    是那个傻子,贺培均。    “妈的,又是做什么。”岑茶揉着困倦的双眼,不爽的抱怨。一夜被吵醒两次这件事,令他十分记仇,盯着那个傻子慌乱的背影为他判了死刑。    “啊!!血。”    岑茶的视线越过贺培均看向另一个床位,明驰然那里弄了一片血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多了几道划痕。    手腕处的血管被割开,将白色的床被染红。    是死是活不知道,反正八成死不了。    “啧,不去找医生,在这乱吼做什么。”    那傻子还真听话的跑出去,岑茶下床收回来一把染血的折叠刀。    近距离发现这人还有呼吸,果然没死。    岑茶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给他补上一刀。    “废物。”一个只会祸害自己的废物,想死又死不了。    傻子贺培均真的把医生带过来了,也是奇迹,岑茶已经回到自己床上躺好,捂住脑袋,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医生我怕血。”    “行行行,你躺好,没啥事。”医生粗略检查一遍情况,最后又叫来其他医生给明驰然缝了几针,裹上纱布,又输上液,换好被褥,算是完事。    岑茶继续睡回笼觉。    日上三竿,岑茶睡醒了,而明驰然醒的更早一些。    岑茶不满地看着他手腕上的纱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最后指尖停留在颈动脉的位置,“想死就割喉啊,血如泉涌,简直是华丽的的盛宴。不对吗?”    “我......”明驰然喉咙滚动,最终也没说什么。    岑茶扔给他已经擦干净的折叠刀,眯了眯眼睛,“再给你一次机会,死不了我来。”    “你要杀了我?”明驰然想死是真的,但是他敏锐捕捉到岑茶话外意思。    “怎么?”岑茶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怪不得会被送进来,你真的应该治一治脑子。”先是说和亲哥哥luanlun,后是说毫无人性的话,劝人去死,又放出犯罪宣言,如果是假的,脑子多多少少有些大病,如果是真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左右都是得治。    岑茶不置可否。    “不要叫我失望。”    这次明驰然还真的没有叫人失望。    他坐在走廊里,当着很多人的面,割开自己的喉咙,血液飞溅到几尺外,如玫瑰花般绽开,而生命就在这华丽盛宴的片刻中凋零。    死的轰轰烈烈。    “太美了啊。”岑茶红着脸颊呼吸急促,他勃起了,只是这次没办法找哥哥去zuoai了。    病友少了一个,整间病房都显得空旷起来。    岑茶脱下裤子,修长的手指抚上挺立的yinjing上下摩擦。    外面是因为死人乱哄哄的噪音,而屋内是少年染上情欲的呻吟声。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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