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毛（4） (第4/4页)


    她给阿蔺倒了杯水，阿蔺扯她K管问：「有没有牛N？」

    常楝垂眸，觉得这问题来得有点突然。

    「下雨天偶尔会想喝嘛。」阿蔺噘起嘴，用人中夹住铅笔一会，再抬头时眉眼间多了几分兴奋，「就画这个！那次雨天我们坐在我家外面望着七瑶，还有一道很——大的彩虹。」

    常楝弯膝蹲下，想了想：「这不难画啊，还需要我帮忙？」

    「不一样，你很厉害。」阿蔺g唇，傲然的小表情任谁看了内心都会有些飘忽。

    常楝拗不过他，让他待着，说去拿些画笔来。

    这一走就是十来分钟。阿蔺喝完水，去厨房又装了杯，视线朝向客厅，一口口轻抿。水杯再空去一半，阿蔺放下杯子，刚走出厨房，常楝也带着一盒sE铅笔出现，是从房间过来的。

    阿蔺望向客厅挂钟下的层柜，方才他就疑惑，柜面放画笔的地方怎麽成了草叶的窝，最初只有月桃叶，其後每一次来，窝的组成就更杂??是楝姐的新嗜好吗？

    「等很久吗？上次被我收到别的地方去了，一时间找不到。」常楝的话横亘在他的思路上，对他招手，「来吧，画一画就回去了。」

    阿蔺反应过来，蹦跳着跟她回到矮桌旁：「你赶我走？」

    「本来还觉得你今天蛮乖的，看来是幌子。」常楝斜他一眼，嘴角挂着淡笑，「你想画哪一部分？」

    「彩虹！」

    「好，那我来画七瑶。」

    两人各执一sE，常楝绕去作业纸的上方，把位置让给阿蔺，自己反着落笔。

    sE彩在纸上缓缓地扩散。她继续凭手感牵引，和阿蔺互塞零食，反覆倒水，进度达八成时，外面的天已经退去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