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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1/1页)
    天是绝望的黑,眼前也是。    邵译倒在地板上,冰冷的瓷砖被他捂热,持续的情热灼烧理智。有几个瞬间,邵译祈求裴月醒的到来,哪怕裴月醒还要对他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要能解除片刻的痛苦,他都能过忍受。    马丁靴敲打地板的声音因邵译的姿势放大,变成令人心颤的鼓点,每一下都让邵译神经紧张。    惨败的顶灯刺激邵译的视神经,好不容易适应黑暗却迎来虚假的光明。裴月醒硬质的鞋尖挑起邵译的下颌,反绑双手的姿势显得邵译可怜。    裴月醒看他明显酡红的脸颊,调笑道:“不是说不喜欢男的吗?怎么现在爽成这样。”    按摩棒紧密地占据在后xue里,抵在敏感点上,邵译无力和他争辩,疲惫的身心只求一个解脱。他顺从似的闭上眼皮,过度刺激逼出的泪水洇湿了细长的睫毛。    恶魔的皮靴挪到邵译的腿间,践踏他的男性尊严。裴月醒不只单踩,还轻柔的碾。    邵译的挣动使按摩棒的尾端压在地板上,又予以敏感点刺激。隔着西裤,裴月醒鞋底的硬度清晰地传达过来,大脑和身体的刺激一同带他向极乐的高潮。    脚下的性器疲软渐渐疲软,裴月醒笑得更大声刺耳,“好快。”    汗珠凝满邵译的额头,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昏迷了。    裴月醒蹲下,大手插入邵译的发丝,迫使他抬起头,仁慈地去除了口枷。    此时的邵译哪有精英律师的傲气和正派,不过是被欲望捕获的猎物和奴仆罢了。裴月醒爱惨这种反差,邵译狼狈的样子给他带来极大的愉悦感。    许久没有如此的热血沸腾,邵译痛苦隐忍的脸激起裴月醒的施虐欲,他抽出皮带,将yinjing塞入邵译的嘴中,“下面满了上面也不要闲着。”    邵译二十四年的人生里从未给人koujiao过,技术是在太差,但裴月醒不在意。他就想玩雏的,没有什么比击碎正义来得快乐。    神经的兴奋使得裴月醒在邵译极差的技术下也能射出来。裴月醒恶劣地用guitou在邵译脸上打转,乳白的液体挂在邵译的脸颊、嘴唇和睫毛上。    邵译昏了过去。裴月醒不会放过这样漂亮的风景,他拿起手机“咔咔咔”拍了一堆照片,等着邵译醒了给他看。    不想太快玩坏自己的新玩物,裴月醒拍完照没再为难邵译,毕竟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裴月醒恶劣,裴月逐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云寒觉得这样的保护太过了,光天化日在国内哪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但裴月醒早就换了国籍,做了什么事以后只要趁还没发现尽快出境便可逍遥法外。    云寒没领会过裴月醒的厉害裴月逐领教过,他腿上那块不规则的疤就是裴月醒干的。    皮质沙发陷进去,云寒窝在沙发里发消息给云芙问她现在怎么样。    云芙回他一切都好,还附上一个猫头表情包,云寒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因为遗嘱的分配,裴月逐暂时松了口气,心情大好地买了食材回来。保姆不在,怕云寒饿着,在路上开快了几码。    拎着满手的塑料袋进门,云寒坐在沙发上问:“怎么买那么多东西?”    裴月逐换上拖鞋答:“做饭给你吃。”    漫长的独居生活总能把人逼出几项生活技能,裴月逐学会了做饭,很好吃,只是不常做。他清楚的知道云寒的口味,知道云寒喜欢吃烤猪五花和蒜香橄榄油浸虾,买了最好的食材。    云寒跟进厨房,靠在门口看裴月逐忙上忙下。浅蓝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裴月逐熟练地将虾头剁掉剥壳。    “小寒,帮我拿个碗。”    恍惚间又回到学生时期,他如无尾熊一般趁裴月逐切菜没法乱动的时候粘在裴月逐身上。裴月逐只会无奈地笑,叫他别乱动。    今非昔比,在心头默默叹了口气,云寒从橱柜拿出碗,发现拿的那个碗刚好是当时他们用过。上面粉色的雕花图案是云寒特地选来恶心裴月逐的,但裴月逐没有嫌弃。    “你……”云寒想问怎么从国外把它带回来了,突见裴月逐眼下的乌青。云寒暗自嘀咕,这是多少天没睡觉黑眼圈才能重成这样,于是开口变成:“吃完饭早点睡吧。”    “好。”    同样的人,同样的味道,不同的时间,裴月逐变了,云寒心境也变了。    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裴月逐不说话也许是因为疲惫,云寒不说话也许是无话可说。    云寒起身洗碗,尽管这些本可以扔给裴月逐做。裴月逐跟上来,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云寒肩上。    “好累。”    “累就去休息。”    “明天周末不上班。”    “那也得睡觉。”    “我想和你待会。”    这样的日子应该没有多久了,裴月逐想。    裴月逐靠在云寒肩上等他洗完了碗,吃完碳水血糖升高起了作用,裴月逐瞌睡连连。在云寒的一再坚持下,裴月逐不情愿地上楼睡觉。    待整理好一切,云寒蹑手蹑脚回房,裴月逐睡得沉,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留出一个乌黑的头。以防万一,云寒轻轻推了推裴月逐。    裴月逐没有任何反应。云寒想,这是不是逃跑的好时候。阴晴不定的裴月逐着实让他有些发怵,他怕裴月逐明天早上起来又跟换了个人似的。    要走就趁快,趁早。    云寒推开大门,门口两个打瞌睡的保镖顿时如临大敌地看他。于是他关上门,思考怎么走才好。    夜寒,他没有能穿的外套,去衣帽间拿了一件裴月逐的。    云寒看了看二楼,不高,但黑黢黢的草地在微弱的夜色下显得一片未知。但这回云芙顾不上他,他只能自救。    他跨坐在窗台上,心间仍在挣扎,耳边传来保镖的谈话,听不清,不知是换班还是巡逻。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跳下去再说,云寒想。    随着云寒的动作,地面发出沉重的闷响。幸运的是不知哪的汽车刚好按喇叭,盖过了逃跑的声音。    他不敢走太亮的地方,总觉得背后一双眼在盯着他。这地方云寒没来过,走着走着到了大路,他松口气,也许在这能搭上车。    路灯下,无数的小虫胡乱飞舞,云寒觉得自己也和它们一样茫然无绪。他靠在路灯上,寂静无声的夜里传来引擎的轰鸣。    云寒眼神一亮,左右寻找车的踪迹。黑色的商务车如蝙蝠一般从远处开来,云寒站在路边,商务车停下,拉开车门不带情绪地说:“上车。”    “你们是……”还没把话说完,云寒被一把拽上车。商务车的车门被麻利地关上,它扬长而去,只剩一个尾灯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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