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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  (第2/2页)
给了董明,他与哥哥怎么亲近也还是心有妒忌。李潇知道,懂,他可以和董良大倒被人拿来比较的苦水,可他不好说真心话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人,“别这么说呀,董先生那么厉害,那可是全国第一,夸耀的资本可是足足的,切莫忘记自己的荣光。”    “客套话就免了,我知道你感同身受,也看得出来你想问为什么我哥没去考。”    李潇自恃表情管理到位,语气镇定未露破绽,心里有些困惑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像是又窥看了李潇的脑海,董良解释道:“我在米国时和一位心理学家交往过一段时间,从他那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这让我很擅长看懂别人的心思。”    “肢体语言?微表情?”李潇知道这些东西便于人分析心理,但他不清楚这些是否真的与心理学有关。    “再加上一部分的直觉,”董良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xue,“基本就能看透一个人。”    “……”李潇停下脚步一动也不动。    两人走到了22层的卫生间门口。这世界的公共卫生间一般来说有六种:男A、女A、男B、女B、男O、女O。而他们停在了第七种——无障碍卫生间的门口。    “我哥想留在国内所以考了S大,而我最初也并不是想去国外才参加了考试,我只是单纯喜欢那个专业。”    四下无人,董良靠近李潇,似有将他抵到墙上的趋势。李潇并没有要避开他的意思,顺着他后退些许,肩甲抵上白墙,矮瘦的青年在比自己高大许多的人面前也不见颓势,歪头问:“最初?后来不是因为喜欢才继续留在国外的?”    还挺敏锐,董良满意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疑惑,继续说:“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嫉妒过我哥,一次也没有。所以不必摆出一副很懂我的样子。”    “那么,董先生,您是如何看待您哥哥的呢?”    “和你一样,爱恨参半。”    这样的评价李潇只觉有趣,问:“您知道些什么?”    “李先生喜欢聪明人,对比自己能力要强的alpha抱有厌恶的情绪,但又渴望强者的征服。外表柔柔弱弱,实际表里不一,持着满面恭敬,私底下说不准骂了我哥多少遍,委实矛盾得很。”    “有何实证?不好好解释,光凭臆测,那我可要叫冤了。”李潇不恼反倒轻笑。    “要看清你,都不必说些专业的词汇,”董良摸上李潇的脖子,指尖沾上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轻抚兔子的眼瞳,“你要装正经,最少也换成黑眼的兔子。”    抑制圈市场需求很小,属于少见的产品。李潇脖子上的抑制项圈rabbit是知名品牌,占抑制圈市场约80%的份额,流传度广。rabbit旗下的抑制圈产品最出名的便是发家的“兔游”系列,该系列下的每根项圈上都有兔子,形态各异,但总的来说能分为两种兔子——黑瞳与红瞳。    不是游荡在风月场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两双眼睛的真正差别。一般人看了,或许能猜出好几个佩戴的原因;圈内人见了,都会得知一个情报:佩戴者easytoget。在米国,戴红眼兔子的家伙基本与sao货画等号,董良见识过不少。即便放在含蓄的国内,这红瞳申明的东西也与求cao无异。    当然也有不明规矩的普通人喜欢红眼兔,才选择了这款。可看李潇轻扬的嘴角,从容淡定的态度,董良认为这一项可以排除,他摸上项圈背后的金属扣,问:“还是说,希望人发现?”    李潇巧笑,取下眼镜,用镜架抵着嘴唇,像只单纯的白兔仰看他,“那么,董先生想对我做些什么?”    轻轻一扭,项圈解开了。    董良宛如被绿茶泼了一身,脑子有些发懵。    信息素突然得到释放,李潇不由喘起来,他舔了舔嘴角笑着推开身后的门,扯着董先生的领带便躲进去。而后用脚关上了门。    绿茶与栀子相汇相融,卫生间充斥着刺鼻的香。    两人很急,没有多余的爱抚,直接切入正题。董良将李潇抱到洗手台上,彼此扯下西裤,便cao干起来。    李潇的爱xue早在董良说第一的时候便湿了。脱下裤子,能清楚看到腿根淌下的水迹,后xue正噗呲噗呲地流着水。都不用扩张,一刺就进去了。实战起来水更多,啪啪直响。    李潇对董良的技术很满意,又快又猛,每一下都刮过自己的敏感点,舒服得几乎高潮。可偏偏再有一两下便能高潮时,身前的人停了下来。    董良直愣愣地看着李潇背后那面镜子,镜子中的人潮红满面却是一张冷脸,表情中读不出一丝乐趣。他站在镜子里,对自己眨了眨眼,恍惚印上另一个人的样子。董良目光瞬间冷下来,低吼一声,“该死!!”    一下子失去所有兴趣,软了。    即便李潇散发更多信息素,引诱他,也没再硬起来。    “抱歉,我的问题。”董良心灰意冷地推开李潇,提起裤子,“我不想做了,如果你能忘掉这些事那是再感激不过了,对不起。”    然后黯然神伤地走了。    坐在洗手台上、衣衫凌乱、不得解脱的李潇懵得不行。    回到总裁办公室时,董明正在跟谁通电话。董良站在门口,没进去打扰,只是看着,看着董明不经意间露出笑来。    他看起来有些高兴,却瞬间刺痛董良的心。    面对董明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董良的负罪感很重。    他和他哥哥不同,很会读气氛,和心理学家厮混那几年,更让他懂得如何拿捏人心。别人什么心思,自己什么心思他清楚得很。    他明白自己干了许多混账事。可积压已久的欲望超出了伦理道德的束缚,唯有爱还在牵制他,让他感觉亏欠。    “程哥,先挂了,晚些时候再聊,再见。”董明注意到了门边的兄弟,看他神色越发不对劲,匆忙挂断电话,走过来搀扶董良,“你怎么了?”    哥,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了。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去过千奇百怪的地方,也游过花花世界,可是——    泪水啪啪直掉,任董明怎么问,董良都不说话。董明看着很糟心,他真的不擅长安慰人,没有办法,他也不追究为何董良身上一股绿茶味儿了,将他拉进办公室内的私人休息间免得被其他人看到说闲话,然后将董良摁坐到沙发上,半跪下来抱住他。就等,等他弟弟开口。    哥——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我忘不掉——    我不敢跟你说,我想要,我从以前开始想要的都只有一个,只有……    白兰花的味道淡雅沁脾,董良蹭了蹭董明的肩,两手抓紧他的背,闷声艰难地说:“哥,我易感期好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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