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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夜上林苑偷情实录  (第1/2页)
    殷则看着他,天子圣哲过人,自幼便能立诵万言,很少有人在他眼里不是蠢货,但面对眼前的这个少年,他能感到一种思想上的共鸣。    兰韬盯着自己的鞋子,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两泓湛然的波光,便往殷则心头撞去。    他说:“臣……愿做陛下斩破黑暗的剑。”    他的眼睛很亮,不显凶悍,但那股精气神,已经足以与高天苍鹰相较。    这种澄净的诱惑力,实在叫人难以招架。    殷则挨近他,声音很低:“朕相信,你会是大雍一把最锋利的宝剑。”    他凑得更紧,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不过今夜,朕要你先做朕的剑鞘。”    兰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乾君霸道的信香重重裹住,这香气如此蛮横,带着强烈的引诱意味,绯红的云霞一下从面颊延伸到领口。    皇帝稍微低下头,把他的惊呼吞进肚子里,颇自得地想。    韬,犹剑衣也,这个名字取得可真不赖。    这是一种很奇妙、很混乱、也很陌生的感觉。    唐阳公主准备将他送给皇帝,自然也给他安排了相应的课程,可是学没几天,他就被公孙悫抓走了。    因此,在性。教育这一块,兰韬是个肄业生。    而皇帝却又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他掠夺他嘴里的空气,舔他因紧张而干涩的嘴唇。    他的气味、身体的热度,从每一个孔窍侵入他。    兰韬很快被按在树干上,避无可避,微微睁开眼,殷则目如深潭,写着志在必得四个字。    “陛……唔、什么时……”    他语不成调、吞吞吐吐、原本清烈的味道此刻又黏又甜,人也显得迷茫。    殷则就咬着他的耳朵笑:“你当朕是个傻子么?”    一吻毕,殷则用指腹轻轻拭过他的嘴角,带出一条晶莹的悬丝。    皇帝目光扫向他的将军,十足的从容坦荡,就好像他们是好好商量过,征求了意见才行事。    而不是他招呼都不打,上来就咬人。    “难道你不愿意?”    殷则笑得恬不知耻,他早已从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觅得爱恋的痕迹,兰韬那么青涩,他什么也掩饰不住。    他笃定他不会拒绝。    果然,他年轻的恋人抠着身后的树干,好像那棵沟壑遍布的老树和他有仇似的。    他低声说:“那……别在这里好不好?”    天子广开言路:“你想去哪?”    兰韬嗫嚅着讲:“找个没人的屋子。”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字要跌进土里了。    皇帝从谏如流,按照常规流程伸出长臂,准备穿过腿弯,把关内侯打横抱起来,兰韬快被他吓死了,连声低叫:“喂、哎!我自己走!”    要是被人看见,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皇帝憋着笑,两个人做贼似的,凭记忆摸进一间空宫殿。    皇帝将火把往架子上一插,关门落锁,兰韬或许是尴尬,又开始没话找话。    他小声地提要求:“能不能把火灭了啊?”    皇帝很蛮横:“朕想看着你。”    兰韬就开始左右顾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殷则,他最后盯着天花板,把敬称也给忘掉:“你……哎,我,要怎么样?”    殷则心软极了,他一步步逼近,捏着他胸甲的系带,故意拿气声羞他:“你?你乖乖的,该吸的时候吸,该咬的时候咬,真刀实枪来一回,自然也就会了。”    说到最后,带出几分上位者的威压。    兰韬烦死了,他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有点想跑,又觉得跑了会后悔,所以盼着殷则赶紧搞完,别讲那些有的没的。    但这个夜晚,注定会是很长的。    秋夜寒凉,天子拉着他进了内殿,这地方偏僻,皇帝很少驾幸,但一应床褥都预备着,只是平时没有宫人值宿罢了。    兰韬坐在床边,双手无措地撑在两旁,火把留在正殿,但月光还是十足的明亮。    他垂着头,下巴很快被人抬起,他看见皇帝戏谑的眼神,仿佛在笑他是个胆小鬼。    兰韬咬了咬牙,怒从心头起,他抱住皇帝的脖子,把这尊贵的龙颈勾下来,狠狠亲了上去。    皇帝的手就锁住他的腰,用了点力气解他身上的藤甲,很快把他剥得只剩一层。    手从裤腰处探进去,拍了拍屁股,殷则命令他:“抬起来。”    兰韬被信香冲击得溃不成军,有点神志不清,乖乖抬起来一点,皇帝就贴着皮rou更深入地去抚摸他,手腕一翻,裤子一下退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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