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日记_我的竹马是傻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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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竹马是傻B (第1/2页)

    我和李铮都是十八线小县城的巷子里长大的,所以他也算是我的竹马了,而且还是能骑的那种,嗯,烈马。

    我叫纪然,父母不详,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是我姥姥把我拉扯大的,当然,我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也会咧着嘴问我姥:“爸爸mama去哪了?”

    我姥是个神人,眼皮子不抬一下地回答:“大抵是死了。”

    我为此还难过了五分钟,就被我姥一块花生糖给哄好了。

    毕竟我从小没有见过他们,爸妈这种生物对幼年的我来说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所以也没有太过伤心,一块一星期都不一定吃到的糖就让我破涕为笑了。

    我跟我姥就住在胡同里一间等待拆迁又死活没拆的旧楼里,那大概是我不知去向的爹妈留下来的唯一财产。

    我一直觉得我姥是个智慧的女人,她会识字,会简单算数,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所以虽然家里穷,我俩的生计全靠我姥做针线活来维持,但是她却格外重视我的学习,我并不像其他跟着爷爷奶奶的孩子那般放了羊,反而从小就被教育学习是唯一的出路。

    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幸运的,虽然穷,平日里清粥小菜也算干净卫生,青春期时还每天都有一个煮鸡蛋,虽然没有几件衣服,但是姥姥洗的勤,让我至少穿的干干净净。

    我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成长着,托了每天一个鸡蛋的福,我青春期身高还是窜了不少,虽然差1cm不足一米八是我一生的痛点,但是鞋垫一垫,我就能面不改色地说瞎话。

    我当时最大的烦恼大概是脸太嫩了,虽然身形抽了条,但是脸蛋还是白白嫩嫩的,看上去非常具有迷惑性。

    虽然这种长相很讨大人喜欢,但是在巷子里的孩子中却是要受欺负的,巷子里哪有秘密?大家都知道,纪然没有爸爸mama。

    想要不被欺负,就得认个老大,那个年代港台黑帮剧风靡大陆,连巷子里的孩子都分了好几个帮派,我选的老大,得即能罩着我不被欺负,又不能太难应付,思来想去,我就认了李铮当哥。

    当时他的大胖爪子使劲巴拉我肩膀,让我喊他哥。

    我喊:“铮哥”。嘴上喊哥,心里我是你爹。

    谁成想啊,这一声哥,竟喊了一辈子。

    李铮是孩子王,是这个巷子里与众不同的一个,无他,因为他家有钱。

    但是二楼的寡妇还是看不起他家,因为据说李铮他妈是小三,所以李铮是个私生子,每个月他爹都会给他打2000块的零花钱。

    这在当时的我看来,是一笔卖了我都不够的巨款。

    所以他有我们所有其他孩子都没有的玩具和零食。

    我对玩具兴致缺缺,但是对他那国外进口的巧克力和花花绿绿的糖果却是格外眼馋。

    李铮是个大方的人,愿意把吃的玩的分享给加入他“青龙帮”的“帮众”。

    这大概是我当时认他当老大的主要原因,但是我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太丢人了。后来李铮还真问过我,为什么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帮派中选中了他?是不是被独特他的魅力吸引了?

    我学着我姥眼皮都不抬地瞎说:“因为你看上去就蠢,比较好骗。”

    李铮气的直接对我进行嘴对嘴的封口处理。

    但是不得不承认,李铮对我确实从小就与众不同,大概是因为,我长的好看?我可真是太自恋了。

    反正其他孩子都叫他老大,只有我喊他哥,虽然最初不情不愿,但是几袋糖果下去,我就被收买了。

    有一说一,这买卖值,自从有了李铮罩我,就再也没有孩子敢欺负我了,虽然我是小弟,他是大哥,但是我除了骗吃骗喝偶尔撒个娇,甚至没给大哥跑过腿,最后大哥还成了我的司机。

    李铮是在初中有了自己的自行车,崭新崭新的,锃亮,比没抽条的我都高,气派极了。

    感谢当时港台偶像剧取代黑帮剧成为了电视台的宠儿,像李铮这种霸总的自行车后座怎么能是空的呢?不过鉴于李铮开窍晚没有女朋友,那个车座便成了我的位置。

    我可太开心了,学校离巷子很远,要是能搭他的顺风车,我早上就能多睡15分钟呢。

    我当时思来想去,觉得李铮从一堆小弟中选中我,除了偏爱我外,定然是因为我比较轻,为此我还咬咬牙,决定早晨少吃半个馒头,生怕他不带我了。

    李铮也是第一次骑自行车,仅处于能够勉强上路的阶段,但是他自认为车技高明,再带上我,不出意外地摔了个人仰马翻。

    他倒是皮实,屁事没有,后座上的我直接栽在地上,脚踝扭了。

    其实我倒是不怕疼,我是被从车上摔下来这件事情吓坏了,哇哇趴地上哭。

    把李铮吓坏了,一把把我扛起来往药店送,连心爱的自行车都扔一边躺着了,我趴在他背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他衣服上抹。

    他不敢告诉大人,怕挨揍,就用自己的零花钱给我抹了药,还试图贿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心里还惦念着每天多睡15分钟,就趁机跟他提条件,说自己脚受伤了,以后他得骑车带着我,不可以带其他小朋友。

    一语成谶,从此那辆“凤凰”牌自行车便载着我俩开始了我们跌跌撞撞的求学生涯。

    李铮比我大两岁,但是由于我上学早,所以他只比我高一级。我们毕业于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又进入了同一所高中,不过我是考进去的,李铮是花钱买进去的“特长生”。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啥特长生,那时候李铮唱歌跑调,写字狗爬,画画乱涂,总不能是他下面那根棒子特长吧。

    九年义务教育,我坐在李铮的自行车后座上看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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