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蓝璃海(纯百,np,年上)_小十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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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十岁 (第1/2页)

    沈世是在第二天上午收到解将扰消息的,信息里附了家私人会所的地址,只简单写着“午后三点,过来喝杯茶?”。她看着屏幕上的文字,终究还是应了下来。反正北京于她而言不过是陌生的停留地,和谁消磨时间都一样。

    按地址找到那家会所时,沈世才发现它藏得极深。

    从喧闹的胡同口拐进一条窄巷,尽头是扇不起眼的朱漆木门,门环是古朴的铜兽造型,叩门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开门的侍者引着她往里走,才知内里竟是层叠的院落,穿过栽满芭蕉的前院、挂着书法作品的回廊,又绕过一处养着锦鲤的池塘,才抵达解将扰预订的茶院。

    这处茶院是会所里极僻静的一隅,与其他供人宴请、聚会的区域完全隔开。青石板铺就的小院中央,孤零零摆着一张石桌、两把竹椅,四周种着几株石榴树,枝叶间还挂着未谢的残花,风一吹便有花瓣轻轻飘落。墙角的炭炉上坐着银壶,细白的水汽袅袅升起,解将扰正坐在竹椅上拨弄炭火,听到脚步声便抬了头。

    沈世这才发现,她没戴眼镜。平日里被镜片遮住的眉眼愈发清晰,眉峰柔和了些,眼尾那点若有若无的凌厉也淡了,只余一身浅灰sE的棉麻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腕间一串简单的沉香手串,周身萦绕着盖不住的知X书卷气,b昨夜在颐和私宴时更甚。

    “来了?坐。”解将扰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竹椅,手里的银壶正冒着细白的水汽,“刚煮好的老白茶,适合这个季节喝,能暖身子。”

    沈世在竹椅上坐下,看着解将扰熟练地温杯、投茶、注水,茶筅搅动茶汤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从容。茶烟袅袅升起,混着院子里石榴花的淡香,竟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没想到你在北京这么有空。”沈世端起解将扰递来的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轻声开口,目光扫过院外的回廊,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谈笑声,想来是其他区域的客人,却丝毫影响不到这方小天地的宁静。

    解将扰笑了笑,将茶壶放在炭火上温着,“最近刚好没课,也没什么课题要忙,难得清闲。倒是你,之前在西雅图时,没听你提过这边有亲戚。沈家沈律还是很有名的。”

    提到“亲戚”,沈世握着茶杯的指尖顿了顿,“也是刚知道。”她没多说沈度的事,转而看向院子里的石榴树,“这家会所挺有意思,不像你会来的地方。”

    解将扰听到沈世的话,只是弯了弯唇角,没直接回答,反而伸手将炭火上的银壶稍稍挪了挪,避开最旺的火苗,动作慢得像在斟酌字句。

    茶烟在她指尖绕了圈,才慢悠悠开口,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似乎有种荒诞的幽默——翻来覆去睡了两晚,现在来问年龄?有种事后找补的道貌岸然,但解将扰的外在和气质,很好地把这种感觉变成为人师表的关心。

    沈世握着茶杯的动作顿住,抬眸看向她时,浅蓝sE的眼眸里满是显而易见的疑惑。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问这个?之前在迈阿密,唐淮舒也状似随意地问过,现在解将扰又提起,好像这个数字藏着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没什么好回避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平淡,“二十一。”

    解将扰听到答案,轻轻“哦”了一声,随即拿起身侧的茶荷,将里面的老白茶轻轻拨进茶壶,动作里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迟缓。过了几秒,才低声叹了口气,语气里听不出是惋惜还是别的什么,“没想到,b我想象的还小一点。”

    沈世看着她垂着眼睫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方才还透着书卷气的人,此刻眼底竟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那点刻意端着的“为人师表”的温和,像是被风吹得晃了晃。她太了解解将扰了,西雅图的深夜里,nV人可没少用各种恶趣味折腾她,哪有半分道德感作祟的模样?

    果不其然,解将扰抬眼时,眼底的那点犹豫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探究的兴味,像学者碰到了感兴趣的课题。

    “你这个年纪,本该在学校里上课,或者忙着到处玩,倒少见你这样,安安静静待着喝茶,还……”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yAnx,没把话说透,可那眼神里的深意,沈世再清楚不过。她们在西雅图的纠缠,本就不止是身T的契合,连JiNg神上的放纵与沉沦,都意外地合拍。

    “b自己小十岁的人,不仅上了床,还觉得在‘调’这方面,身T和JiNg神都能同频。”沈世在心里默默补完了她没说的话,忽然觉得有些荒谬。眼前这个穿着棉麻衬衫、煮着老白茶的知X学者,和西雅图那个在夜里绑住她手腕、在她耳边说荤话的nV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年龄小,不代表什么。”沈世放下茶杯,浅蓝sE的眼眸里没了之前的疑惑,只剩下几分漫不经心的坦然,“再说,合不合拍,跟年龄没什么关系吧?”

    解将扰被她直白的话逗笑,眼底的探究化作明显的笑意,连周身的书卷气都淡了些,多了几分烟火气的鲜活,“倒是我多心了。”

    她重新为沈世斟上茶,茶汤满溢时,故意让温热的YeT蹭到沈世的指尖,“不过说真的,你这样的X子,能跟沈律师那种气场强的人处得来?我倒有点好奇。”

    话题又绕回了沈度身上,沈世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回避,只是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声音淡得像院外的风,“处不处得来,不都得处么?毕竟现在,她是我表姐。”

    解将扰听沈世提起“表姐”二字,眼底那点探究悄然收了回去。她没说,以前她就和沈度有过几面之缘,昨夜在颐和私宴,更是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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