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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爱与恨的沉沦  (第2/3页)
感点的位置:“是这里吗?”    弗兰彻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从他从未设想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他咬着下唇,一语不发。    “咦?你勃起了?哎呀,怎么随便摸摸就可以勃起呢?太敏感了吧?”    “闭嘴。”弗兰彻说出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嘶哑的不像话,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尤里卡轻笑一身,弗兰彻感觉自己身旁一空。他转头看向站起来的尤里卡,对方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其中一只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液体。    那是一具锻炼的恰好到处的躯体,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身体覆盖着有力的肌rou,但是并不夸张,人鱼线下方是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    “身材还不错吧?”尤里卡问,“你满意吗?”    “也就那样。”弗兰彻挑衅道。    “确实比不上你,”尤里卡非常谦虚,“胸大屁股翘。”    “......”这又是什么屁话?    “那这个呢?”尤里卡忽然走到弗兰彻面前,揪着弗兰彻的头发,强迫他看过来。    rou柱几乎要抵上弗兰彻的脸,弗兰彻可以清楚的看到深色性器上的血管,嗅到强烈的男性的气味,那玩意的大小几乎称得上是凶器,弗兰彻敢肯定,如果尤里卡曾经和女人上过床,那女人被上过一次绝对一时半会走不动路。那玩意甚至还上上下下的动——弗兰彻干呕了一声。    尤里卡:“.......”    尤里卡笑了笑:“太过分了,你伤到我的心了。”他掐着弗兰彻的脸,让他和rou柱贴的更近,“你要不尝一口等会要进入你体内的东西是什么气味?感受一下粗度和硬度符不符合你的要求?”    弗兰彻的脸贴到了yinjing上。    那一瞬间他挣扎了起来,抗拒地推着尤里卡的小腹:“滚你妈的。”    “算了。”尤里卡无趣地推开了他。    弗兰彻感觉投在他脸上的阴影终于离开,心想尤里卡就这么萎了才好,忽然沙发往下一沉,两只手撑在他的身体旁边,温暖的躯体从上方压下来。    他的背紧贴着尤里卡的胸口,屁股瓣里夹着尤里卡的驴玩意。    “弗兰彻,我有点生气了。”尤里卡咬着他的耳朵,“自己把屁股翘起来,你这样不好进去。”    弗兰彻心里骂着,勉为其难地动了一下胯部,沉腰抬臀。    一个东西抵到了他的后xue。    他知道那是什么,紧张起来。    “放松。”    尤里卡的腰一沉,勉强进去了一个头,弗兰彻霎时感觉后xue像被撕开了,但是尤里卡还是不容置疑地往里进。    “停!”弗兰彻叫住了尤里卡。    虽然他在战场上受过多次伤,被子弹打穿过肩膀,手臂也断过,甚至有一次肚子上破了一个大口,肠子都差点掉出来,和这些伤痛比起来,被人后入的疼痛似乎并不强烈。    但是插入体内的yinjing的存在感太强,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他感到了屈辱。    他此时此刻还不忘嘲讽自己,事到如今,居然还有屈辱的情绪吗?    “让你放松。”尤里卡说,“不要抗拒。”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弗兰彻嘶嘶地吸着冷气。    “深呼吸,感受我,把你自己敞开。”尤里卡在他的耳边蛊惑道,“这是一件快乐的事。你把我含进去之后,我就会刺激你的前列腺,让你也舒服。”他的手抓着弗兰彻的两块胸肌,“不然的话你会吃苦头的。”    “你他妈给我停下——”    尤里卡见弗兰彻脸都白了,停下了动作:“深呼吸,吸气——呼气——很好——如果你还想继续下去,就找我说的做。”    尤里卡的话让弗兰彻的思绪略微回笼。    是啊,事到如今,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呢?    已经赤身裸体地在其他人身下了,继续纠结尊严不是可笑又可悲吗?那些无用的东西早就抛诸脑后了。    他想要的只有权利,其他的东西都可以作为交换筹码。    “呼气——”    弗兰彻吐出一口绵长的气,后xue里的东西在他放松的瞬间进入了些许。    看到他的配合,尤里卡笑了:“嗯,做的很好,我的子爵,再接再厉。”    “还有多少?”    “你可以自己摸摸。”尤里卡拉住弗兰彻的手,让他感受两人连接的地方。    他从连接处一直摸到尤里卡的小腹,估算了一下大概还有十来厘米。    真是折磨。    他把进入的过程想象成长跑。完成马拉松是很难,但是把马拉松划分成五公里的小段,每次只盯着五公里那个目标,马拉松就会变得轻松很多。    尤里卡的呼吸在弗兰彻摸到他的yinjing上时变得粗重,他催促道:“快一些吧,不然我忍不住了。”    “对着男人的身体都能这么兴奋,有点重口味了。”话是这么说,弗兰彻配合着尤里卡的动作放松身体。    尤里卡黏糊糊地回答:“这都是你的错。你的后xue真的很紧,体温很高,屁股也翘。你根本不知道你摇着屁股吞我yinjing的时候多性感。到时候我把我们zuoai的全息影像发你一份。”    “.......我不要那种东西......呃!”    1    尤里卡的yinjing忽然戳到奇怪的地方。    “就是这里。哈哈,你刚刚还想瞒过我。”    尤里卡往后退了一些,再往里进,刺激着前列腺。    “你他妈、别出去。”弗兰彻有点崩溃,这yinjing往里进一次他就得遭点罪。    “这么想要?”尤里卡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挺了挺腰,“迫不及待了?”    弗兰彻懒得搭腔,沉默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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