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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岑总(落地窗)  (第1/1页)
    雪白的臀rou吞吃着缠着紫红血管的yinjing。    皮rou相接处全是糟污的白浆,腿根上也粘满风干了的精斑,在顶撞下无力地扑簌着。    被深深撞进深处,鼻腔发出微弱的喘音。    或愉悦或痛苦的呻吟压在嗓眼,不愿让他人听见。    岑休燃的思绪泡在沸腾的滚水里,随着cao干的节奏荡呀荡。    入夜,落地窗外雾蓝笼罩了整座旒光的城市。    胀大的rou根终于抽离,哗啦啦的浓精混合着yin水泄出。    三小时不间断的抽插,被灌了数次jingye的roudong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靠外的红肿rou壁随yinjing的抽出翻卷,哆嗦着蠕动着。    空气循环不停地净化屋内的空气,可腥臊的气味丝毫未减,于交媾的两人结合处逸散。    商略用大拇指按住xue口,往外扯了扯,让蓄在里面的体液更好流出。    这xue眼紧得差点把他jiba夹射精,内壁层叠的软rou套上柱体麻痒而细腻,cao开了的xue心又似一汪温水把性器含吮包裹,又热又会吸,每个阶段各有风味,商略相当满意。    这具身体被他cao成粉色,青紫色的牙印错落分布在颈侧和肩胛,白嫩的臀rou顶端被撞得带着红印,一幅被玩得凄惨的模样。    他将小臂扣进这人的膝弯,把人整个捞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腿心处大敞,姿势极其yin秽,没流干净的后xue继续啪嗒地吐出白浊的混合液体。    他嗅闻着藏进酒里的青草味,喉结滚动,低语道:“又流了好多水,宝宝真yin荡。”    可怜的xue眼好不容易才从猛烈的cao干中逃脱,刚排出一肚子堵到发胀的jingye,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抽缩,尽力夹住流出去的体液,不想让流出的体液变成男人口中yin荡的证明。    臊红染上脖颈,岑休燃声音僵硬:“……你闭嘴。”    漏水的后xue被挺立的yinjing怼了怼,商略像巨型犬一样蹭着怀中任他摆弄的alpha,“不要,宝宝先闭我再闭。”    “……”岑休燃恼得股rou抽动,又回不出sao话,一时间脑子直疼。    情热期带来的影响已经因为几轮性交消退部分,他思绪清醒不少,后xue也适应了被侵犯的感觉,没有刚开始被插入时断片一样的失序感。    双手不再系在身后,而是被一对小巧的银色手环铐着,沉重的金属内里贴着毛绒绒的软垫,不容易伤到手腕,但腕部留着领带绑缚的淤痕,稍用力就会痛,除此之外,他的手心有数个见血的月牙形伤痕,为了维持最后一线清醒自己掐的。    先前男人把他从地毯日到床边时,就从床头柜里摸出道具给他拷上。    两圈银色手铐被一道5厘米长的铁链连着,链子的中间有个卡扣,上面挂着一条约莫一手掌长的铁链,接头伸至锁在yinnang下一个正好卡住roubang根部的黑色皮环上。    精致漂亮的银色金属将双手和yinjing锁在一个范围,手的幅度不能过大,否则会扯动脆弱的下体,而可怜的yinjing根部又被环圈系紧,jingye无法顺畅地通往精孔,被限制了勃起和射精。    商略一边cao着他的后xue一边给他上了锁,动作利落非常。    在每次被顶得有勃起的趋势时,勒紧的皮圈就会阻隔着快感,将这份意图释放的感受憋在腹部。    每到这时商略就会挤压他鼓胀的阴阜和小腹,加剧这份难耐。    岑休燃暗嘲,不愧是兰城的无冕炮王,狂躁期都这么会玩。    不过换上手铐后,他也松了口气,比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现在好歹不再有整个身子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双手一直假意垂着,就是为了捂住大敞的前xue,防止商略乱顶的rou茎一不小心戳了进去。    被上已经足够可悲了,他现在只希望这里的秘密不要被发现。    身为一名残缺的alpha,他的情热期比普通alpha要短得多,尤其在泄身以后,理智基本已经回归。    只是被高出自己等级太多的信息素压制,只要继续呆在对方信息素的范围,身体就手软脚软,几乎没反抗力。    商略又不知道什么毛病,似乎一直没过狂躁期,每次射精岑休燃都观察他的状态,对方始终一脸未餍足的发情样,行事也一直照着本能和习惯。    两人的身上都铺了层薄汗,rou和rou相贴有种粘涩的诡异触感,亲密得有些恶心。    岑休燃本以为商略将roubang抽出,是发泄够了要告一段落,结果对方手臂依旧挽在他的腿弯,轻易得像抱着玩偶一样走动起来。    看着自己距离未开的落地窗越靠越近,岑休燃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雪白的身躯直接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被压出印儿,吐出的热气附在平滑的面上,罩了层白纱。    双腿被完全打开,整个人被迫“青蛙趴”在窗面。    商略力气大得惊人,把岑休燃常年坐办公椅的腿抻得开开的。    岑休燃倒吸一口冷气。    腿根的筋被突然压开,酸疼一下冲上太阳xue,鼻尖立刻冒出冷汗,喘出的气让玻璃上的白纱厚了一层。    这些痛感还都是其次。    “滋——”    均匀的升降音划过。    本来罩着一层磨砂的窗户随着电子声渐渐褪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闪着白金色的车流盘旋在车道,林立的高楼从立,人间星河匍匐。    他早有猜测……    从男人抱他朝落地窗走去时就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家伙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可在真正发生时,心还是掉进最深的幽夜。    他剧烈地挣扎,双腿试图合拢,无济于事。    可耻的姿态被城市忠实的记录。    亮着的灯光像一只只如炬的眼睛,看着自己,讥笑、嘲弄、恶心。    岑休燃合上双眼,只觉玻璃的冷意窜入心脏,寒凉得烧人。    那双一晚上都没获得过自由的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最后一丝尊严。    岑氏酒店位于兰城cbd,在一众办公楼里也算高层,而这个套房位于顶层,配置上占据了大半墙面的弧形落地窗,可以说将城市盛景尽数收入眼前。    商略松了点劲,将夹在自己同玻璃间的人死死压在下体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对面的办公楼依然灯火通明,忙碌的工蚁为扎根大城市不眠不休。    若不是岑景的一通电话,岑休燃今晚也该坐在那,开着新方案最后一轮讨论会议。    ——酒店对面正是岑氏集团的办公楼。    就是这么刚好。    商略的下巴搁在前方人颤抖的肩弯,被晾了许久的rou根找准了红肿的后xue,rou冠抵住被cao成熟红色的洞口。    他的眼中倒映着窗外的灯火,明灭的金色化成昂贵的金丝锈进眼瞳。    嗓音宛若提琴低吟,悦耳动听,内容却低劣至极。    “你说员工们会不会注意到……他们认真工作时,有人却隔着窗户,光着身子给男人cao呢……”    “岑总。”    话音落,搂着膝弯的小臂一放。    粉白的身体被直直钉进粗大的rou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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