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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废妃(后入)  (第1/2页)
    一阵风吹进来,门嘎吱一声响被重重的关上,萧恂随手拿了一盏烛台,靠近这霜月殿的主人。    这虚名上是冷宫里住着的人乃是一名女性坤泽,论相貌身形,都不输如今宫中任何妃子,却被独自扔在着偏僻的霜月殿,服侍的婢女也没两个,其中原因自然也颇为复杂。    “看见是朕,很失望?”萧恂端着烛台,半蹲下来,凑近那靠着床榻,手执浊酒,似乎已经半醉的女人。    跳跃的火苗带来了昏黄的光,照亮一小处地方,给女人有些病态的白皙肌肤上度过去一丝温暖。    那女人身形纤细,身上除了亵衣便只披了一件白色的单薄长袍,饮酒的姿态看上去颇为落魄孤寂。    萧恂的话她也并不回答,只是将头枕在床榻上,手腕一翻,杯中的酒尽数洒落在地上。    “敬陛下…”女子声音清冷,带着些虚弱,三个字说出口听着没什么力气,却足够让人勃然大怒。    萧恂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酒渍上,神色平静,但捏着烛台的手已然用力到指尖泛白。    口中说着敬语,这敬酒的方式却分明是祭奠死人的。    清脆的一声响,烛台落在了地上,一瞬间熄灭,唯一近处的光源也消失了,寝宫内越发昏暗。    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了脆弱白皙的脖颈,萧恂钳制着她的脖子,有些粗暴的将她拽到了塌上。    待她松开手后,女子便有些难受的咳了起来,脸色愈发苍白。    “今日靖王在府中辱骂君王,你说此事朕若要追究,能否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萧恂将有些发颤的手收在背后,语气冷漠。    那女子骤然转头,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里布满寒霜,死死地盯着萧恂。    萧恂轻笑一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声道:“闻伶,你认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吗?”    “承蒙陛下调教,闻伶早已认清了。”    许是被掐得用力了,闻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血色。    “那就不要再挑衅朕。”萧恂松开她,而后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    闻伶用力的扣着自己的掌心,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偏开头,只是低垂着脑袋,任由萧恂打量。    萧恂看着她这副似乖顺又似羞怯的模样,恍惚了一瞬,而后便注意到了她用力的指尖。    就这么讨厌她么?    萧恂心中觉得讽刺,那点柔软也消失不见。    “脱吧,即使是冷宫的妃子,侍寝的规矩,应当还是懂的吧?”    “闻伶…省得。”    她这话一字一句,无不费尽心力,差点没把自己后槽牙咬碎。    而后闻伶便褪去了身上的衣衫,直至赤身裸体,跪坐在一旁,又以端庄之礼对着萧恂跪拜下来,身体呈现出优美的曲线。    “罪妾闻伶,恳求服侍陛下,还请陛下垂怜。”    萧恂伸手,将她散落下来的发丝轻轻的顺回去,而后端坐在塌边,一挥袖道:“如何垂怜,总该让朕起些兴致罢?”    闻伶闭目,复而睁开,依旧一副乖顺姿态,她爬行靠近,小心翼翼的解开着萧恂的腰带,心中却想着能将这女天元勒死就好了。    但想法再如何恶劣,闻伶也无法将它变为现实。    而现实是,她轻柔的解开了年轻女帝的衣衫,而后埋首在她的胯间,用嘴去舔舐讨好那硕大的一根rou刃。    即使心中再如何怨恨,甚至想一口将萧恂的这根玩意儿咬断,但闻伶也不得不承认,这往日被她忽视的女乾元,拥有着一副极为漂亮的身躯。    “含进去。”萧恂按住她的后颈,冷淡的命令着。    闻伶眸色暗淡,忍着生理性的不适,收敛了牙齿,有些费劲的将roubang往里含弄。    但萧恂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她现下心中暴戾,只想着如何发泄欲望,感受到roubang进入了更加紧窄的地方,对方生理性的反应紧缩,将她的rou物侍弄的更加爽利,她便再不克制,按着闻伶的脑袋挺腰抽插起来。    抽插了一阵,萧恂猛地将roubang拔了出来,看着闻伶一偏头趴伏在床边干呕。    萧恂冷笑一声,又钳制住她的后颈,将她拎到自己面前。    “怎的,这般羸弱?”    “只是恶心。”闻伶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    萧恂不喜不怒,手指摩挲着她的后颈,感受到指尖下的肌肤紧绷,她又笑了起来。    “恶心还要服侍,你这心里该有多难熬?”    “陛下不就是喜欢强人所难么?”    “那若是萧琮这般对你呢?”    萧琮,便是靖王的名讳。    “靖王爷仁厚,绝非陛下这等暴戾恣睢,任性妄为之人。”    “靖王仁厚。”萧恂将这四个字在口中呢喃着重复了一遍,而后猛地扯住闻伶的头发,将她以跪趴的姿势强硬的按在塌上。    “靖王仁厚,朕暴戾恣睢,那朕便在你身上坐实这个罪名。”    “陛下也不是第一次…啊…”闻伶话刚说到一半便被迫打断,口中溢出呻吟,也不知是痛还是如何,但她手指抓紧了被褥,眸色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    萧恂在她身后,因带着怒气,只用手掰开她的两瓣雪白臀rou便强硬的插入了一截,也没管她花xue是否湿润。    但现在看来,闻伶嘴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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