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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杀了他  (第2/2页)
  凌绝果然是个无情无心的疯子,能让端庄自持的小师弟落泪,肯定是把人欺负狠了。    “凌绝,是凌绝,他…欺辱我。”张知浮咬咬唇,红着眼道:“你要帮我杀了他。”    “行。”陈云烟一口答应。    听到此话张知浮心中好受了许多,师姐就是他最大靠山,有了师姐,他谁都不怕。    “对了。”张知浮想起一件要事,赶紧往外走,“师姐,那魔头抓了师叔,将师叔折磨的不成人形,我好不容易才将师叔救了出来,就藏在小巷子里头,我们得赶紧去救他。”    “师叔?哪个师叔?”陈云烟显然记性不太好。    “秦师叔啊。”张知浮不解的看向陈云烟。    “秦怀山?”陈云烟面露复杂之色,劝解道:“你离这人远点,别管了。”    “为什么?”张知浮此刻简直怀疑眼前女子的身份,震惊过后毫不犹疑的转身就走,“他不是别人,他是师叔。”    这是从小教习他习武的师叔,在他心中是半个父亲的存在,怎么可能不管,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师叔的性命。    “唉。”陈云烟叹息过后,赶紧跟了上去,“在哪儿,师姐跟你一起去。”    把藏在巷子里的骆驼牵了出来,两人找了家隐蔽的客栈,在小师弟强烈要求下,陈云烟给秦怀山和王致开了药,不过这药只能缓解疼痛,那毒已经深入骨髓,根本无药可救。    除非毒谷的圣物,活死人生白骨,传说能长生的“菩提泪”。    张知浮熬了药,亲手给师叔和王致前辈喂了进去,丝毫不嫌弃的清理了脏污,换了干净衣物,一直忙到了后半夜。    “知浮……”秦怀山嘴唇蠕动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张知浮轻声安慰,“师叔,没事的,好好睡吧。”    他和师姐决定明日一早就带着师叔和王致前辈离开独孤城,连行李都准备好了。    屏风后雾气缭绕,整日的奔波身体疲乏的厉害,张知浮用热水擦了身,便躺在床上歇去,明明困倦不已,可怎么也睡不着,忽然,他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就是那种饿极了闻到食物的感觉,身体会情不自禁的亲近。    张知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个气息是莫非是……凌绝!    脑子瞬间清醒,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路狂奔到陈云烟的屋子,唯恐落了一步就丢了小命。    陈云烟睡得正憨,被摔门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道:“师弟,你怎么了?”    张知浮浑身都在发抖,“凌绝…是凌绝来了。”    陈云烟浑不在意道:“怕那臭小子做什么,我告诉你,之前在药王谷的时候,本姑娘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跟你说,他还下跪求过我……”    张知浮奇怪道:“他为什么要求你?”    陈云烟正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师姐,别来无恙。”    那声音无波无澜,透着渗人的压迫感。    张知浮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后背寒毛竖起,条件反射般躲到了陈云烟身后,他低着头,不敢看门的方向。    凌绝,是凌绝。    “谁是你师姐了,别跟着乱叫。”陈云烟快速起身,看着眼前的玄衣男子,皱头狠狠一皱。    五年未见,她竟然感受不到凌绝的心跳,这个人果然修炼了那些魔功,摒弃了七情六欲,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师姐,就是他!他就是魔头!”张少侠此刻像是告状的小孩儿,指着凌绝让长辈给他出气。    凌绝伫立在门前,眸色幽深,无悲无喜,仿佛是一尊石像。    张知浮被这样的凌绝吓得又一哆嗦,赶紧收回了手,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陈云烟将小师弟护在身后,厉声道:“凌绝,冤有头债有主,你杀了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不怕遭报应吗!”    秦家和王家一百多口人全死在魔宫那些穷凶极恶之徒手里,绝对与凌绝脱不了关系,陈云烟后悔极了,当初就不该救这疯子。    “那就下地狱吧。”凌绝的视线越过陈云烟身后,气定神闲道:“不过我得带着他。”    面对凌绝的威胁,张知浮心中又气又急,抓住陈云烟胳膊大声道:“师姐杀了他,杀了他,帮我杀了他。”    陈云烟正有此意,今日就为民除了这祸害,她眸色一凌,猛然站了起来,双拳紧握,衣摆被强劲的内力吹得猎猎作响,明明一个清秀女子,那力气却大的能捏碎巨石。    “我师弟见不了血腥,出去打!”    门板响动几声,两人消失不见,张知浮赶忙跟上去,准备等到师姐把魔头揍得爬不起来之时,自己再上去踹上几脚,以泄心头之恨,结果刚追到门口,门砰地一声,将他锁在了屋内。    张知浮只能呆在房间,开始漫长难捱的等待。    外头并没有剑拔弩张的厮杀,客栈大门外,陈云烟摸着下巴,正在思考着凌绝口中所说的的交易——留下知浮,不屠城。    她此次下山是奉了师命阻止此次屠城,刚一入城,就察觉到魔教中人已经渗透了整座城池,看来此次屠城不可避免。    此刻在看凌绝全身透着活死人般的气息,武功高深莫测,她早就不是其对手了,明明不可扭转的事,现在就有个不费一兵一卒的机会……    陈云烟深深地看了一眼客栈,以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师弟,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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