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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放个番外吃吃  (第2/3页)
笔,又有面若冠玉的少年蹲在他身侧,丝丝缕缕的气息往他脖子里钻。于是字歪歪扭扭,他家殿下弹他的脑袋说他呆子,然后俯在他后背,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教他写。    他心思不多,只知道他家殿下或许不被看作好人,但不妨碍无救的一条命随时为他家殿下所用。    坐在床上的人还在瞪他。    “呆子。”    “滚出去!”    范无救在廊下坐着,脸还是烫的,心里却想着应是活不过今晚了。可是没坐半柱香的时间又听见里面叫他,他起身进去,半掩的帐帷下身躯若隐若现。    “你过来,再。。。又难受了。。。”    又是一波春潮。结束后他轻轻勾住范无救的手,    “无救,我会护着你。”    后来范无救每个守夜的夜晚都变成了美人裙下的春夜。他虔诚地跪在那双腿间,帮助那朵花一遍复一遍地盛开。    可那位小殿下总有许多的问题,似乎深处还有躁动的渴求。特殊的身体,生来便格外易感好yin些。    无救,好像里面也会难受,能舔到吗?    属下。。。不能。    无救,你那儿,为什么鼓起来?    没什么。    跪在地上的仆从总是慌张地调整衣裤掩盖下身的窘迫,然后安安静静伺候完,趁着美人缓和的时间退出殿外。    他的殿下朝他的背影砸橘子。    没用的呆子,当我身边没旁人了吗。    他横卧在贵妃榻上看谢必安擦剑。很好看。他想了想,能信得过的除了范无救那个呆子,也就剩眼前这个自小便跟着他的剑客了。贵妃榻前的玉瓶里插着春日刚供上的桃花,他抽出一枝丢到谢必安脚下。    谢必安看他,他歪头一笑。    “今夜你来守夜。”    谢必安还不知道这个夜晚他将会迎来怎样一个春天。    刚入夜谢必安就被唤到了殿内,那人刚换了衣服坐在床上,问他怕不怕死。    为了殿下,不怕。    好。    他招手让人走过来弯下腰,附在耳边。必安,你可知道男女之事吗?    啊?    我有件事要问你。    解了纱帐,半倚下去,腿弯曲着,对着面前的人。薄纱的袍角自脚底被一点点掀起,最后一点聚在他半开半合的腿间。最后一缕纱丝被抽开,他看见了那晚和范无救脸上相似的神情。    他却和那晚不太相同。那晚多是慌张,今夜多是勾引。    必安,我问你,我这儿,有什么不同吗?    可对面那人呆住了,忘了回他的话。本以为范无救一个呆子就够了,怎么这也是个呆子。    必安,我这儿,近来总是难受。无救常替我摸过舔过,可总有些不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还兀自说着,却不知谢必安自从听到无救两个字就已经气血直冲头顶,什么别的都听不见了。    “范无救?”    他冷不丁出声,倒吓了他一跳。    “是啊。”    “他摸过?”    “是。”    “舔过?”    “是。”    “看过?”    他没听出最后一句问话里的怒气,只觉得这人问得没头没脑的,都给含在嘴里舔过尝过了,怎么可能不会看见,    “那自然是。。。”    谢必安立时拔了剑转身要走。    “回来!我让他做的!”    “为什么!”    他不再装傻,再次对着他打开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头大汗的侍卫。不像一无所知的天真处子,倒像只勾魂夺魄的美人蛇,瞳子立着要勾他的魂去,谢必安有种将要被吞吃干净的直觉。    “因为,我和你说了,我这儿常会难受,流许多水。”    如果那句话最后四个字是让谢必安脑中的弦绷紧,那接下来的四个字就让那根弦断了。    “你帮帮我。”    “必安,我会护着你。”    殿下的所求,哪怕不用殿下护着,必安也会豁出了性命去帮。    后来小殿下很快懵了。未曾想过的事情,未曾有过的感受,谢必安对他说些他未曾听过的话,一件一件应接不暇。他腿间的水似乎从未流出过这么多,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刺激欲罢不能。    等到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谢必安胯上扭腰。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动作、怎么学会的,似乎本能驱使着身体情不自禁地想扭想夹,把谢必安那根东西往更深的地方蹭一蹭磨一磨。    “必安,好奇怪。。。我怎么会这样,好。。。”    好硬,好酸,好舒服。    他只凭本能地扭着坐着,其他一概都顾不得了。于是庆国二皇子生命中第一个被打开后的春潮,也在他十四岁那年,在他层层的帐帷下,一滴不落地尽数喷洒到了他剑客的身上。    后来他的日程就变成了范无救守夜的时候让人舔,谢必安守夜的时候让人入。    1    可是尝过被入身的滋味,那呆子刀客口舌的功夫就显得不够了。食髓知味,只在外头舔舔,到底不如入进来酣畅刺激。那甬道每每渴得难受,抽了筋似得绞,巴不得把那粗苯的舌头绞进来填一填里头的空虚。    可比那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二皇子贪心,不喜欢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既然他招招手就尝到了那柄剑,那自然更要好好试试这把刀。    那刀客还不知道他伺候的这朵花已被打开过送在了别人的剑下,只觉得他近日要得越发利害。    那是自然,里里外外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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