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01 (第2/2页)

时，发现在莫b乌斯环的雕像中间出现了一个类似大Pa0的兵器，而康托尔正在C作它。

    希尔伯特扶着墙壁勉强站了起来，忍着身T的痛苦哈哈大笑：「莫b乌斯里面有莫b乌斯的规矩，我们有自己的权限，就算你能打赢所有人又怎样？你在绝对的权限面前也是废物??」

    看着Pa0口，白初杰故作镇定地又整理了一下领带。「容我提一句建议，贵教团的信徒统一服装很丑。尤其你的b信徒还丑，看起来像有一堆洞的海绵??」

    「那是门！果然警察就是无知??」

    「希尔伯特。」站在Pa0台後方的康托尔冷冷喊了名字。提醒他不要太情绪化，以至於不慎暴露教团资讯。

    「至於那位??康托尔？」白初杰m0了m0墙壁。「你敢用那个轰我的话，代表墙壁的权限也很高，贵教团到底私下偷渡了多少权限，我回去会好好调查的。」

    「你觉得你能回去？」康托尔问，将Pa0口瞄准了白初杰站的位置，而嘴角还流着血的希尔伯特突然架住了白初杰。「别想着逃跑。」

    白初杰动了一下眉毛，「祭司为了一个混进来偷听的警察牺牲生命？」

    「我们祭司有不被教团内部的兵器伤到的权限。」希尔伯特得意地说。

    「那个??康先生！」白初杰往中心的康托尔喊了一声。「我想你应该知道，来自外部权限的武器是可以伤害到祭司的。很不巧我身上就有那样的权限??如果你不想变得像芝诺或林致舒一样的话，最好把武器放下。」

    「芝诺？你杀了芝诺？」康托尔说。

    很好，看来他们没有察觉我刚刚在窃听他们对话，白初杰想，因为理论上，窃听也是城中心警局的权限。既然仪式之间能够屏蔽所有权限讯号，那理所当然里面的警察也不能使用「窃听」??

    所以既然理论上白初杰无法在这里窃听，那他说出芝诺的名字，有可能是他真的参与了过去的集会，用今天暗杀林致舒的方法杀了芝诺。

    「不好意思，我那天在试验我们新的跨权限武器能不能使用，本来只是要吓吓人的，但芝诺不小心站到了子弹路径上面??」

    希尔伯特听闻，把白初杰扔到了地上「你这??」他看上去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动作更加没有章法，这对白初杰不构成丝毫威胁，他很快站稳了脚步。

    「对不起。」白初杰面不改sE地道歉。「但如果你不想要康托尔脑袋开花的话，最好对我好一点，然後那个，康托尔，我想你知道你前面那个看起来很恐怖的家伙充能需要时间，而我只要在脑袋里想一下子弹就会立刻S过去。你Si了的话莫b乌斯环就要让希尔伯特这种笨蛋承担更多责任??」

    「我真的要杀了你。」希尔伯特恶狠狠地说，却不敢再随意出拳。

    「你如果拥有凌驾我们的武力，那为什麽要穿着教团的衣服混进来？」康托尔问。

    「哦——因为我刚讲的，我还在测试这种跨权限武器，我怕我准度不够，所以才先低调混进来，不过我发现今天居然可以直接JiNg准S中林致舒小姐的眉心??」白初杰故意叹了一口气。「可是第二发被康托尔躲掉了，不然今天就双杀了。」

    「神经病。」希尔伯特咬牙说。

    「不是很想被邪教成员这样讲。」白初杰反唇相讥。在这几段对话背後，一个猜测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他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调查仙nV座城的失踪事件，有多项证据显示失踪的人们都有和莫b乌斯环教团信徒接触过。然而方才白初杰在集会现场并没有看到失踪自然人的「标记」。

    白初杰靠着被关上的门，一边尝试让自己身上的权限去攻破、打开那扇门，一边试着从眼前两位莫b乌斯g部身上套到更多的情报。

    「芝诺的下场不会根林致舒一样吧？」白初杰问。停顿了两秒，看到容易被套话的希尔伯特也一言不发之後再次开口：「成为你们的能源？」

    「你??」希尔伯特动作一滞，他脸上有很明显的情绪，白初杰觉得那似乎是悲伤。

    「希尔伯特。」康托尔冷冷的声音传来，像是警告。希尔伯特立刻就闭嘴了。「这点无可奉告，只是白初杰，我想你是不太能回去了。」

    「没事，我拖时间拖够了。」白初杰不动声sE地去扭门把，权限入侵完毕。他快速地把门打开

    门很轻易地向後打开，就像没有锁过。

    「再见！」他头也不回朝门外跑去。

    莫b乌斯教团的仪式间藏在一间商业大楼的办公空间里面，听说相当多的信徒是在这上班的知识份子，所以来侦查之前白初杰还特地穿了件白领衬衫，结果都被那不符合他审美的丑袍子遮住了。

    现在不是抱怨这个的时候——因为希尔伯特追了上来。

    好几个办公室里面还坐着正在处理事情的人们，白初杰在走廊上飞奔，飞奔到电梯前面时电梯刚好打开，他闪过从电梯出来的职员，直直撞进电梯里，然後盯着镜子看着也把外袍脱掉的希尔伯特也撞了进来。

    砰。电梯剧烈晃动了一下。

    「呼、呼??你taMadE按几楼啊？」希尔伯特在电梯一角喘了两口气，看着一直显示往上的萤幕。

    「不知道，顶楼吧。」白初杰说。

    最後电梯果真到了顶楼，白初杰抢先从正在打开的窄门跑了出去，直接腾空跳过锁住顶楼空间的铁栅栏，这栋办公大楼很有年代，许多地方都还有那种老旧的锁和障碍物，那种可以凭物理穿越不用怕被数位侦测的电子网拦下来的栅栏。

    两人就这样冲到了顶楼边缘，白初杰吹着二十楼的风，这栋楼在附近的高楼大厦中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但直接跳下去对人的物理极限来说也是够呛。

    「你Si定了。」希尔伯特狠狠地说。

    「你被我揍那麽多拳之後还跳得起来，我真的很佩服。」白初杰用一个发自肺腑的表情说。

    回应他的是希尔伯特折手指关节的声音。

    白初杰举起双手。「别这样别这样，我真的没有要跟你打。」他往後退，眼看就要到顶楼边缘了。

    「你要跳？你是城中心警局最红的那个吧，你跳了一定很多粉丝会哭。」

    「喔对我都忘记你们好像能看破我的易容??那我就不用委屈我这张帅脸了。」白初杰一笑，把脸恢复了易容前的样子。「这样新闻拍起来也会b较帅。」

    说完，他往後踏一步，整个人直直地切入了风中，急遽地往下掉。

    希尔伯特愣愣地看着白初杰下落的轨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