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男神被掰弯了,敏感体质_开始对渴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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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对渴求 (第3/3页)

,也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

    半小时后,陈南桥站在别墅客房的淋浴下,水流开得很大,试图冲刷掉的却远不止是T表的W浊。他用力搓洗着身T,尤其是后方那处,手指甚至有些粗暴地探入清洗,带来细微的刺痛和依旧残留的、令人恐慌的饱胀感。

    热水无法洗去那种被彻底使用过的感觉,更无法洗去舌尖那诡异的、腥甜的记忆。那味道仿佛已经渗入了他的味蕾,每一次吞咽口水,都能隐隐回味起来,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自我厌恶。

    他关掉水,用柔软的毛巾擦g身T。镜子里的人,面sE依旧带着一丝情事后的cHa0红,眼底却是一片Si寂的灰败。脖颈和x前还有一些淡淡的红痕,是方才激烈时留下的。他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尺码合身的新内衣和西装,一一穿上。

    高挺的衣领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颈侧的痕迹,剪裁得T的西装将他重新包裹成那个英俊沉稳的男人。除了眼底深处那一抹难以察觉的空洞和疲惫,表面上看,他似乎与来时并无不同。

    赵教授坐在驾驶位上,亲自开车送他回去。车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陈南桥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身T内部那被强行开拓、填满、甚至灌入过陌生男XTYe的感觉,在药物的持续作用下,依旧鲜明而guntang。后x传来细微的、饱胀的酸痛感,伴随着一种更深层次的、对那填充物和灼热JiNgYe的隐秘眷恋和渴望。

    这渴望让他感到无b的恐慌和恶心。

    车子平稳地停在距离婚礼酒店不远的一个僻静街角。自始至终,赵教授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

    陈南桥深x1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翻涌的酸涩感,推门下车。他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脚步虚浮,但他强迫自己挺直脊背,一步步朝着酒店走去。

    婚礼已经进行到了晚宴环节。宴会厅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食物和美酒的香气,洋溢着幸福喧闹的气氛。陈默的入场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像一个幽灵,悄然滑入这热闹的场景,与周遭的喜悦格格不入。

    他目光扫视,很快找到了林禾鱼所在的那一桌。她正和几位伴娘姐妹笑闹着,脸颊因为喝了酒而泛着可Ai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显然玩得很开心。

    看到她的那一刻,陈南桥的心脏像是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混合着滔天的愧疚瞬间淹没了他。他几乎要转身逃离,无法面对这样纯洁快乐的她。

    但林禾鱼已经看到了他。她立刻站起身,提着裙摆小跑过来,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语气带着一丝娇嗔:“老公,你刚才去哪儿了呀?打你电话也没接,苏晴还问起你呢。”

    陈南桥的身T有一瞬间的僵y,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反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唇角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抱歉,手机静音了。刚才觉得有点闷,出去透了透气,顺便处理了一点学校发来的邮件。”谎言流畅地从他口中吐出,自然得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

    “哦,这样啊。”林禾鱼不疑有他,凑近他闻了闻,眉头微蹙,“你身上……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味道?”

    陈南桥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背后瞬间沁出冷汗。他不动声sE地侧过头,嗅了嗅自己的衣领,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疲惫:“有吗?可能是刚才在花园里沾到了花粉,或者……酒店洗手间的香薰味道有点浓吧。”他r0u了r0u太yAnx,“头有点疼。”

    果然,林禾鱼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关切地问:“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没事,还能再陪陪你。”陈南桥摇摇头,拉着她走回座位,“婚礼快结束了吧?等送完苏晴她们我们就回去。”

    落座后,同桌的人热情地招呼他喝酒吃菜。陈南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JiNg致的点心送入口中。然而,味同嚼蜡。无论是食物的香气,还是美酒的醇厚,似乎都无法覆盖那顽固地萦绕在口腔深处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腥甜的味道。

    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吞咽的动作,后x那被开发过度的媚r0U似乎又在微微收缩,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食物的填充,渴望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guntang的“滋养”。

    这个念头让他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他强行压下不适,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试图用酒JiNg冲刷那可怕的感觉。

    宴席终于在一片欢闹中接近尾声。新郎新娘开始送客。林禾鱼作为伴娘,还需要陪着苏晴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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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南桥站在稍远的地方等待着,看着林禾鱼和苏晴拥抱告别,看着她脸上真诚而开心的笑容。那笑容像yAn光一样刺眼,照得他内心的Y暗和wUhuI无所遁形。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不是身T上的,而是灵魂深处的倦怠。仿佛刚刚从那栋别墅里走出来的,只是一具JiNg心伪装过的空壳,内里早已被掏空,填满了无法言说的秘密和日益膨胀的、可怕的yUwaNg。

    终于,林禾鱼提着裙摆,脚步轻快地朝他跑来,很自然地投入他的怀抱,仰起脸,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老公,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陈南桥收紧手臂抱住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几乎滴水。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拥抱有多么冰冷,这句承诺有多么虚浮。

    回程的车里,林禾鱼显然累了,靠在座椅上昏昏yu睡。陈默目视前方,专注地开着车,仿佛一切正常。

    然而,只有他知道,包裹在笔挺西K下的T0NgbU,正如何隐秘地、轻微地摩擦着车座,试图缓解那深处不断传来的、细微却磨人的空虚和瘙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短暂的可悲慰藉,随即是更深的渴望。

    身T的改造仍在持续,yUwaNg的深渊,望不见底。

    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而这具身T,正载着他和他所Ai的一切,朝着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路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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