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巷(纯百,gl,np,年上,黑道)_茶餐厅与夜总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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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餐厅与夜总会 (第2/2页)


    "介意我坐这儿吗?”

    她开口,普通话带着北方的卷舌音,嘴角含笑,眼睛却看不分明里面是什么。

    洛九没抬眼,拇指摩挲着杯沿。

    “十八巷的规矩,不问自来,要付酒钱。”

    “当然。我很守规矩的。”

    桌上摆了一瓶香槟,洛九知道,这是凤台最贵的那一款。

    她这才抬眼看向这不请自来的nV人。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脖颈处隐约可见青sE血管,像瓷器上的冰裂纹。指甲修得圆润,涂着lU0sE甲油——倒是和林墨绮一样——她无端联想到。耳垂上小小的钻石耳钉,在霓虹灯下偶尔反光,角度刚好能晃到监控探头。洛九扫了一眼靠门口那边坐着的两个男人,他们是保镖。

    nV人抿了口酒,“听说十八巷的叉烧饭不错。”

    洛九冷笑。“内地人吃惯甜口,这儿的豉油怕你嫌咸。”

    “我是北方人,喜欢咸。”nV人微笑,“就怕r0U不新鲜。”

    洛九眯了眯眼,嗤笑了一声。“盯梢技术太差。”

    nV人面不改sE,“我是沈昭奚,来做生意的。”

    她缓缓cH0U出一张烫金名片,边缘泛着冷光,染着淡淡口红印——

    「凤翔物流贸易·总经理·沈昭奚」特殊跨境贸易

    洛九皱眉,没接,所谓“特殊贸易”,在十八巷的字典里,就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你应该找凰馆。”

    “别紧张,九姑娘。”沈昭奚淡笑着,“凰馆可能一时半会不是很想见我。希望你可以代为表达一下我对于合作的美好意愿。”指尖推过来一部手机,屏幕显示一张地图——十八巷的水道线路,其中几条被标红。

    “借你们的地盘,运点海鲜,分成这个数。”

    洛九扫了眼数字,冷笑。“十八巷的水道,只流血,不流水货。”

    沈昭奚不慌不忙,手机一划——下一张照片,赫然是洛九昨天任务的目标,正和警方密谈。

    该Si!洛九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就知道不是一条命能解决的。

    “如果我说…这批货能帮你‘处理’他,和他背后那些条子呢?那么十八巷以后可不会再有粉了。”

    香槟杯底还剩最后一滴酒Ye,洛九微微点了头。

    沈昭奚的红唇弯起,指尖轻轻抹过杯沿,沾着香槟的指尖点在洛九的虎牙上——“期待合作愉快。”不等洛九有反应,下一秒,她的唇已经贴上来,吻在洛九嘴角,像毒蛇吐信般一触即离,却留下一抹口红印,像一滴未g的血。

    沈昭奚应该是离开了。

    洛九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手间。

    推开洗手间隔间门时,一个舞nV被两个h毛男人堵在角落。

    好像叫——阿柔?

    她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就是阿柔给她倒的酒。

    走近时,正听见舞nV软绵绵的推拒,强装镇定的声音有点发抖。

    “老板,我唔陪酒嘅~”

    壮一点的h毛已经抓住她手腕,阿柔没甩开,慌了,她看到了刚推门进来的洛九。

    “装咩纯情?睇你个样就知——”

    后面的话洛九没听见,因为她对着阿柔绝望的眼神,又推门出去了。

    刚才沈昭奚开的香槟,瓶子还摆在桌上,没有被收走。细长的瓶身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像一把没出鞘的剑。

    她拎起瓶子,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玻璃,“啧,还好喝完了,没浪费。”她掂了掂手中的香槟瓶,冰冷的玻璃在掌心转了半圈。

    洛九再进去的时候,洗手间的灯管滋滋闪了两下,把阿柔惨白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阿柔跳舞的衣服已经被撕了一半了,亮片裙肩带断裂,nV人嘴唇咬出血,但没哭——十八巷的凤台和其他地方b起来已经算不错了。但舞nV,碰上这种事哭也没用。看到洛九回来时,阿柔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绝望里突然看见刀光

    两个h毛正急sE,没注意有人进来了。壮的那个正扯阿柔的头发,嘴里喷着酒气:“同我扮嘢?”瘦的那个低头解皮带,完全没注意身后多了个人。

    洛九没说话,只是掂了掂瓶子。

    “砰——!”瓶底砸在壮h毛后脑勺的声音,像开香槟一样清脆。

    他僵了一下,血顺着发丝滴到阿柔锁骨上,温热黏腻。

    你……”他转头,还没看清人,洛九已经反手一抡——“咔嚓!”

    这次是鼻梁骨。

    “佢话唔玩,你耳聋?”

    瘦h毛终于反应过来,K子都没提就扑过来,洛九侧身一让,香槟瓶颈“噗嗤”扎进他大腿,又被拔出。

    “啊!!!”

    惨叫被洛九一脚踹回喉咙里,他撞上洗手台,满嘴血沫混着碎牙。

    她掂了掂手中剩下的半截瓶颈,转向缩在角落的阿柔。舞nV的呼x1急促,手指SiSi攥着撕裂的裙摆。

    “选一个咯。”

    阿柔撑着墙站起来,颤着手接过,犹豫了一会,咬着唇,突然在两个人的腿上各扎一下。洛九挑眉——这倒是出乎意料。

    "能走?"她甩了甩手上的血。阿柔点头,腿还在抖,却没哭。洛九皱眉,突然解下外套扔过去,"披着。"

    转身要走时,阿柔突然抓住她手腕。

    “九姑娘……”她声音发抖,但眼神很亮,“谢谢你。”

    洛九定定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痞气得和小流氓一样。

    "这俩扑街坏了凤台规矩。"她踹了脚昏迷的h毛,在他们身上m0索出钱包,将钞票尽数掏出,空钱包随手砸回,"维修清洁费。"

    她数着沾血的纸币,cH0U出几张递去。她数着沾血的纸币,cH0U出几张递去。

    "下次嘅陪酒费。陪我饮酒。"

    哪怕她才说自己不陪酒,洛九就像是客人在拿钱点她陪酒,很恶趣味。

    阿柔怔怔望着眼前的钞票,喉头滚动。那些皱巴巴的纸币上还带着T温,混合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她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在十八巷,从来没人会把到手的钱分出来,更不会有人记得一个舞nV被撕破的衣服需要赔偿。

    她伸手去接,指尖碰到洛九的虎口,那里还沾着香槟的凉意。

    “好好上班。”洛九随意摆了摆手,自顾自走了。

    不一会,保安和清洁阿姨一起进来了。

    后续不关她的事了,她只是把搜罗到的钞票分了几张给清洁阿姨和保安,当然,她自己也是留了的。

    她哼着歌,离开凤台。

    在十八巷,真正的音乐是钞票摩擦的沙沙响。

    陈记的豉油J她还没拿呢,再不去人家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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